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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最后不得己,把我送到了几百公理以外,从事教师工作的叔叔身边就读。之后我的学习成绩非常好,并且我不用象其它同学一样,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解,所有的科目数理化等,都是我课后自学的。课堂上我常常看课外书,其中读了一本叫《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书,该书是从叔叔房间里弄来的,是无意弄来的。事后表明,这本书是伤害了我的。里面诸如“至高至上生命意志”、“超人”、“权力意志”等自由主义思想(当时也不知是什么思想,或者思想是什么也不知),是我根本不可能正面去理解的,而这种理解不了却又一直在读的后果,特别是在可塑性极强的时候,只能扭曲正萌牙的价值观与人生观。(注:没有否定该书的意思。)

母亲背着我二哥的孩子,在屋边的豆子地里拿猪草。她远远就看到我回来,迎了我一段路。

她看了我一会问:“小佬,杂过这么干瘪”(我想深情的回忆一下我母亲的话,所以用了她的原话。这话的意思是:孩子,为何这么瘦,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我胃不大好,并快速的岔开话题,给母亲介绍四妹。我说,她叫四妹,是我刚认识不久的女朋友。

母亲非常非常的高兴,高兴的得都不知该做什么了,一会说我去倒水,一会说我去做饭。她的内心我知道,她以为我是在给她带回来儿媳妇。可是,我那年迈的妈妈,那里能知道我带回来的只是吸丨毒丨者,而她的儿子也己经是吸丨毒丨人了。对于这,我的母亲到去逝都不知道。

今天就写到这了,这第三部份将会很长,毒瘾发作的剧烈程度远远超过了上次。估计再用三个小时也写不完,明天继续吧。

四、颠沛流离

(四)

吸丨毒丨者瘾毒发作时是没有劳动能力的(体力与脑力),通常说的“吸丨毒丨能丧失人的劳动能力”就是指这个。为了保证与家人正常交流,这次回家我也准备了一点丨毒丨品。

村里人知道我回家,30来岁以上的男人纷纷前来拜访,晚上我家厨房的火塘边围满了人,俨然成了一个小型的村民小组会。

大伙儿抽着烟,喝着茶,很有兴致的谈引水工程、架电集资、退耕还林、邻里纠纷、国家政策、领导人的小道消息等等,有很多问题则是我第一次听说的。谈到村委会可能存在贪污时,他们显然得很激动,谈话的分贝提高了很多,大家都希望我能帮帮他们。母亲总是坐在我的身边,很骄傲的静静的听着。

很多问题,我都没有能力给我的乡亲们,清晰而明确的解答,我总是那么吱吱唔唔的含糊其词的应承着。乡亲们显然不知道一年多来,我己经没有从事本职工作了,关于政策方面,我甚至他们的零头也不知道。

火苗渐渐的淡去,淡去的还有乡亲们对我的信任。

我住在楼房,楼房是我与哥哥读书时,假期回家住的房子。房间什么都没有变,书香味还是那么的浓,小学到大学的种种痕迹依然爬满四周的板壁。

屏住呼吸,远山的呜咽显得那么的低沉、那么的神秘。风吹过,是竹林的簌簌。牛儿时不时擦着木栏,发出的铃噹声让人感动、让人亲切也让人恍如隔世。

就这么失眠了,虽然吸了毒。

板壁上挂着一幅毛笔书写的字画——“生如夏花之绚烂”,这是多年前一个署假,我写给一个女人的。

在这个静静的夜里,它让我回想起,在我丨毒丨品世界里己然走远了的爱情。

我们相爱了四年,分读于不同的大学,相识偶然。她先我之前一年参加工作,工作在一个较大的城市,也是她家所在地。我最后一年所有的上学费用都是她资助的。

她很美,很内向,身高达到了1米73。

我们的爱情很纯粹,留下的更多的是河滩、草地、夕阳、牵手。在性文化泛烂的时代,我们始终认为,爱情是超越于性而独立存在的。当然,这不是柏拉图式的爱,只是我们想固守传统的爱情。

婚姻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两个人的事,对我们来说不是。她的父母虽为城里人,但没有职业,家里惟育一女。显然,结婚后我们需要与二老一起生活,照看他们。所以,在他们否定我的前提下,我们结婚己然不能。

我无法逃离他们作出个人选择,因为我不能面对因此而出现的社会压力。

夜己经深,我住的宾馆离她家的路很远,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提出坐出租车。因为,我们心里都知道,按我们的个性今晚一别或成永决。

就这么走着,不想到路的尽头。雨后的夜,月光象洗过一样,满满的漫开着,远山之顶可见白白的雾团轻轻的漂浮。

家的门口,她猛然回头紧紧的抱着我……对我说:“不要忘记,今生这儿有一个深深爱你的女人。”

回想到这儿,我认真的问自己,还想她吗?!想,但是需要想起的时候才感觉想她。而自吸丨毒丨以来,我似乎没曾想起过她。这在当时认为,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忘记的女人,在丨毒丨品的侵蚀下,关她的一切几个月就荡然无存了。或许这时的自己已经没有了人世间,最美的东西——感情。

这次毒瘾发作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想。

四妹给我拿了一粒小小的黄色药片,她说这是麻黄素,让我烧吸;父亲略懂草药,拿出在他认为极其珍贵的“大烟”,让我用开水服食(大烟即生鸦片,农村认为,能治百病);我哥到山里挖了一些大麻根,给我煮吃(是我要求他做的)。然而,这些对减缓毒瘾发作的痛苦,一丁点作用都没有。

四妹始终那么沉静,象死猪一样。

我始终对父母说,我胃痛得历害,全身都痛。

父母及其它亲人,都没什么文化。所以,我明白他们不会知道,我这是毒瘾发作的表现。

就这样,我放肆的毫无遮拦的发泄、表现着毒瘾发作的痛苦。这种发泄从另一方面也频频的伤害着父母的心——儿痛母伤!

母亲总是坐在我的身边叹息的说:“要是疼能让别人分担就好了。”

躺在床上,全身的肌肉与骨头似痒非痒,如蛆在蠕动,如蚂蚁在啃食,抓抓不到,摸摸不着,人就象疯了一样;身体频繁的转换着大冷大热。冷,如进冰窟让人瞬间吸冷气;热,如坐火炉让人大汗淋漓。同时还伴有呕吐与拉肚子。脚手的关节异常疼痛,只想一个劲的扭它、拉它。这一切,让人气尽力竭,让人竭斯底里。

睡是睡不住的,坐也是坐不了的,整个人频频的没有目的四处乱跑——如果“第十八层地狱存”真的存在,那么就是这个了!

当然,即使痛苦象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我的大脑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丨毒丨品的影子或对它的念想。更重要的是,这一次没有了象上一次一样,有回y县的欲望与斗争。因为,这儿离y县太远,还要走山路,想要短时间内回到y县是不可能的。在此条件下,人的思想就不会有这方面的欲求。同时,这也是我当时回家脱毒的原因之一。

这次毒瘾发作持续时间比较长,第五天身体才有明显的好转。其中有一个特征更为显著,上次毒发开始就觉得全身无力,这一次则不同,毒瘾发作后第三天才出现这个症状。

前次脱毒可以说是看着时间走过的,这一次则不同,时间对我来说走得太慢。我厌恶看时间,因为每次看都觉得它停滞不前。而村里的公鸡打鸣,能让我获得从天黑到天亮的瞬间跨跃----自此,公鸡的鸣叫及母亲轻轻的开门声,成为了我夜里最大的期盼,因为它意味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四妹还是那么让人不可理喻,无法理解,她越来越让我从心里厌恶她。

有的时候,我甚至会自己问自己,为什么与这样的人在一起?!回答不了,我为我自己吃惊,或许我的精神己经彻底堕落,否则不会容忍自己这样的。

开着门,四妹无所顾忌的悠然自得的吸着烟。她是知道我母亲在家里的,对此她却浑然无意。母亲看到了她吸烟,我知道母亲的心里自此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叹号。在以后的日子里,母亲曾要求我姐姐告诉四妹:“请你离开我的儿子,你要钱我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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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的罂粟花---我的吸毒历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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