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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请人喃麽,去请人也得讲究,不能说我家谁死了去喃麽。应该说:大爷,我家来神了,结了一窝黄蜂,某时去烧一下。有人或许会问做一场要多少钱?这个没定论,叫给红包的,实话说叫行规,有钱大点给多点,有的穷的就义务又何关?办丧要给来的亲戚发碗发筷子带走的,一般一担礼两碗两双筷,(其实做满六十大寿也发)。关于红包,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一场就三五八百吧,是一伙人分。再说人死了,家人怎放话出去。和一般如果同村的谁大将死去基本会知道,远点的会有个特使那样的,拿着个黑布条,上喃麽家来。在我的记忆里,每次死人了来报办丧,每次都有个乌鸦在村口出现,这个真的,我说说:1989年,年底,还一天就是90年了,我也十一岁(虚岁),一天我放学回来。。。。。。

我是六岁开始跟场的,就是跟父母出差事,我会演道童,七岁读书,所以我先会唱再会写。我放学回来,路上一只黑色的鸟老跟着我,呀呀的叫。我还不认识乌鸦(我们那乌鸦真很少见的,和野兔一样少见),但我认识了几种鸟,从读书的歌里学的(还没学到乌鸦喝水),喜鹊这个名字。这乌鸦一直跟我回到家,家里没人,我只好去三叔家找阿坤,幸好三婶回来拿东西,我就说:三婶,我妈去哪了?刚一个喜鹊跟了我半天。啊坤说那是乌鸦。三婶瞪着眼睛看我,几时的事?我答就放学路上。三婶颤抖着说:是你外婆来报了。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哇一声就滚地。外婆与我的感情我是毕生铭记的,咋说报就报呢?我哇哇的哭:那是喜鹊!不是乌鸦!三婶也说是,是,是喜鹊。喃生,走吧,去看外婆最后一眼。写到这我心痛着,外婆是我儿时的念想,包括现在那首外婆家的澎湖湾,一听就哽咽。

一:起尸。世界无奇不有,我也遇见好多自己根本没法理解的事情。我十二岁时跟家父去走场。这里说一下分工:家父主要是负责弹唱敲,大伯负责画运撒哼,三叔负责咒与净身。当然所负责的范围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其实各自的分工大家都会做,只是各人所擅长而多负责而已。弹唱敲顾明思义,画运撒就是画符(纸的或者棺上),运就是运法工咯(表演成份很高),撒就是向各时的吉位撒钱阿粉阿啥的。咒就是念经,如超度经亡魂经之类,净身,就是要说的起尸。

起尸,就是一般给尸体沐浴后更衣完毕(这个由家人负责,一般是第一个儿女,就是老大,或者配偶做),把神放入棺材,这里有讲究!神入棺后,后人都要看神能奇几次身,就是让神坐起来,据说是起的次数多就越发财,我现在觉得是辱神啊。不过各地风俗不同。三叔就是负责净身起尸的。一次三叔传上道服,帽子,左手棒右手符,绕棺正三圈反三圈,棒子在神的身上滑过几下。嘴里念念有道,我正在旁看着,看啥?看别人哭咯,看神穿新衣咯,哥一直不怕死人和丧场的。当我正在琢磨这神(我不认识的人)黑衣黑裤黑鞋里面有没有袜子的问题,三叔一吆喝一捅,这神"腾"坐起来了!哥吓一跳!然后家属就哭就拜。这次神起了二次。结果是家属事后大发红包。这是其一。

一次,村头的梁婆婆去了,大热天的,上午去的,下午就开始喃,一般是喃一个通宵的,现代再有钱也很少喃几天几夜的,毕竟折腾人也折腾神。梁婆婆应该算喜丧。这次阿坤也在,我俩也穿着道服在打下手(其实这种场合邻居的小孩都不近的,但我俩不一样),这次烧黄蜂家属说尽孝吧,天亮前就要入土。当喃到下半夜,我和阿坤睡醒一觉了,三叔照样根本家属需要给神起身(并非全部人都要求起的),三叔老一套(后来问三叔他说一成真九成演),呼拉!梁婆婆坐起来了!可半响也不见躺回去,这还没啥,她居然在摆头,看向我(我与她孙女站一边),这次真够我吓一壶的!我和她孙女怕的哇就要哭,腿软!诈尸?好一会大家才淡定下来,三叔也不敢唱,舞了,家属由的吓跑了,好一会老太说喝水,才知道。。。。。梁婆婆活过来了。这是假死。原来老太上午喝粥呛到,死了,后来,活过来了。这是假死。碰到这种事的人,你发了,这可不常有!

回狮子岭顶,这是我经历过的确实是真的,还有好多怪诞的事呢。不过我想,三叔拿那棒应该是敲到神的神经,神经收缩就会坐起来,这是我后来中学解剖青蛙想到的。问三叔他模凌两可,白问。假死这个是有合理解释的。

起尸和假死用科学解释也可行。中国地大物博,我相信这样诡异的事情哪里都有可能发生。还有一个事,说出来挺普遍,可就是无法解释,最多只能说这大师是混混!像阿坤那样,可她就真的能做到!超神!对,那就是知古述今预未来的,我们叫鬼婆!让我念叨念叨,神乎的鬼婆,凌婶!

凌婶与我不在一个镇,她是从外地嫁入的,叫她那山镇吧,与我镇相隔五十里。凌婶不是与生俱来就有通灵能力的,是某天她丈夫死去,之后不久一觉醒来就能看到三界(据她说的),注意:凌婶现在还健在,还在继续着给人请灵工作。我外婆去世八年了,我娘和三个舅舅日益思母,想知道外婆在那边过得怎样。在2000年中秋之际,约定去找凌婶见外婆。

凌婶深居简出,且必须要在上午十一点前招灵,过后不补,十多年来一直这样。那次,我给舅舅妈妈当车夫,六点起床赶路,到山镇凌婶那才七点半,我们赶了"头柱香"。凌婶看上去就一农妇,端坐大厅边房,房内就一桌数椅,头定没有钟道馗阿啥的。我们敲门进入。凌婶盘腿坐着说:你们来拉?我妈说是,凌婶帮请我妈出来。凌婶点点头,也不问我外婆生忌日,首先,凌婶决定不认识我们一帮人!半会,凌婶睁眼说:大妹,你们来拉?(我娘小名,姐弟里最大)我娘一下就眼泪婆娑,凌婶的语,貌十足我外婆!能不神麽?凌婶看看大舅二舅(三舅没来),说:大仔二讶也到了,阿幺呢?在上海还没回来?(从这简单说话就神了吧?一,凌婶怎知哪个是大仔二讶?可她分出了,幺舅在上海她都能知道?我外婆去世是她还没嫁入啊!)。简单解释后,我娘问阿妈你在那边住得好麽?有钱使麽(就是有钱花麽)?凌婶说有,有两个丫环,开始时房漏水,现在修好了,树荫草绿,还有个果园,挺好的(我在此不得不解释这神话,外婆去时我夫就给她烧了俩丫环,农村很少人有烧的。开始两年舅舅说外婆老托梦说房漏水,后来大家斥资给修了水泥坟,外婆葬在一棵树荫下,山下就是个桔子园!)凌婶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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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葬场上班的那些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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