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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凶手果然另有其人?

很快,我又一次走进看守所,和沈凝夏做第二次交谈。

如出一辙,我穿过重重铁门,和沈凝夏隔桌相望。这一次沈凝夏的气色更好,甚至还给了我一个甜美的笑容。

“休息得怎么样?”我问。

“挺好的。”

“不错,那我们开始吧……”

“等等……”沈凝夏出乎意料地打断我,抱歉一笑,“苏律师,这样好不好,以后每一次见面,都由我来问第一个问题。你看行吗?”

“为什么?”

“因为,这样会让我更自然一些,不会让我感到自己是一个囚犯。”

我盯着那女孩腕子上的手铐出神。内心再次受到因她而生的震撼。

我牵动了一下嘴角,很严谨地笑了一下:“好,你问吧。”

“你和照片上的那位姐姐,是情侣关系吗?”她问。

“这问题涉及个人隐私。”我说。

“我不介意。”

我的表情有些尴尬,微微咳了两声,示意她:“我们开始今天的问题吧。”

沈凝夏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低下头:“嗯。”

这一次我加快了进度,毕竟这是一场命案,那些残酷的血淋淋的镜头无法回避。我告诉沈凝夏:“现在控方有三条证据指控你杀死亲生父亲。既然你矢口否认,那么我必须逐条击破案卷上的三条证据。我需要你的协助。”

沈凝夏想了想:“案卷上有没有提过我矢口否认的原因?有没有提过,我曾经亲眼目睹了杀人凶手,并且眼睁睁看着他们逃窜?”

我呆若木鸡。没有。

“你曾目睹杀人凶手?当时是什么情况,我需要你交待得越详细越好!”我有些难以抑制声音里夹带的情绪。

沈凝夏说:“他们一共两个人,三十多岁的年纪,操着一口北方话。一个是高个子,另一个个子略矮些。他们一个挟持了我,另一个对我爸爸下了手。”

“你或是你爸爸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

“行凶的是哪一个?”

“高个子的。”

“用的什么凶器?”

“刀子。”

“什么刀子?是不是这样一丙三寸多长的水果刀?”我拿过凶器的图片给她看。

沈凝夏仔细辨认后点头。

“好,那我们就说说这凶器,”我冷冷地说,“这也便是案卷上的第一条证据。法医提取了刀柄上的指纹,经核实证明,唯一的指纹是你留下的。沈凝夏,对此,我想听你发表些意见——为什么这凶器上会出现你的指纹?”

沈凝夏不动声色地回答:“我的确握过那刀柄。当时那刀就插在我爸爸的腹部,血流不止。我没什么医学常识,当时我完全慌乱了,第一反应是将那刀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我怕他疼。”

“后来呢?你不是想把它拔出来吗?可案卷上记录着死者直到身亡,腹部还一直插着那把刀。”

“是的,后来我放弃了,因为他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腕挣扎,我动弹不得。”

“沈凝夏,按你的说法,行凶的另有其人,那么,为什么凶器上没有这个人的指纹?”

116不求尽人意,只求近情理

她没有急着回答,慢慢扬起脸:“这个问题我解释不了。你是律师,你有义务帮我假设,分析原因的,对不对?”

沈凝夏的这番话令我无地自容了一番。“这个我自会分析的,我还有下个问题——既然你目睹了凶手行凶杀人,为什么没选择报警,和人民丨警丨察站在一起?而是离开了作案现场,并且一逃就是29个月?”

我又补充了一句:“我并非不相信你,但我必须借助你的辩解,把这些不合情理之处通通合理化。”

这一次沈凝夏没有犹豫,她回答:“因为恐惧。”

“苏律师,如果我说,我害怕他们,你会不会信?”她不等我回答继续说,“当时我整个人被吓得瘫痪在地。他们行凶的时候对面胡同的狗叫得厉害,他们也是因为这个才逃掉的……可我的第一反应是自卫,我不敢守在案发现场,谁知道下一秒他们会不会原路返回杀人灭口?苏律师,你不是我,你理解不了我的恐惧……事后我想过配合警力查出真相,可那时我爸爸已经死了,真相对于一个没家没亲人的弱女子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相反,我害怕因这案子被警方传唤,即便是我揪出了真凶,谁敢保证他们的余党不会继续找我麻烦?我不想下半生的每一天都生活在这种恐惧当中,所以我只好一走了之不再回来。还有一个原因,便是……”

“便是警方已经开始怀疑你,通缉你。你报案的第一时间便会被当做第一嫌疑人押起来审讯,你怕这样,对不对?”

“对。”沈凝夏点头。

“那我问你,你爸爸就这么白死了吗?按照我们传统上的说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难道你就不想找出真凶给你的爸爸偿命吗?他可以为你的生活和学业挥金似土,你这么回报他是不是不尽人意?”

“苏律师,我讲求不了那么多,他和妈妈离婚15年。这15年里我们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即便我们都在各自履行着父亲和女儿该尽的责任,可我对他没有那种感情上建立起来的依赖。没了那种依赖感,也就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悲伤和报仇的欲望。此外,去无锡本来就不是逃窜,而是我早就计划好的事,我联系了那里的一家旅游学校读书。只是后来情况有变,我放弃了读书的计划……”

“苏律师,我是一个自私的女儿,我对不起他。我不求‘尽人意’,只求‘近情理’,难道只因我逃了,我就一定要接受指控吗?”

我把沈凝夏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

在我埋头的时候,沈凝夏问了我一句:“苏律师,你觉得我目前的证词讲得通吗?能够推翻‘逃窜’一说吗?”

我边记录边随口答了一句:“恐怕不能,我觉得有点牵强。恐惧感每个女孩都有,可不是每个人都会选择你这种做法,”我继续说,“知道目前对咱们最不利的是什么吗?是缺乏有力证据。”

117沈凝夏雨夜遭受屈辱

我说:“就算你说得近情近理,我辩得天花乱坠,作用也不是很大。法律上最有用最压人就是证据,大到杀人凶器,小到一个微妙的心理,都需要证据。哪怕你想证明自己是因为恐惧才出逃,也得拿出证据说话。”

之后沈凝夏没了声音。待我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沈凝夏眼圈发红。

她哽咽着说了这样一句话:“苏律师,如果我告诉你,在他们行凶之前,我被他们强bao了呢?”

“这算不算我恐惧的证据?”

沈凝夏艰难地端起手铐,抹了把眼泪,冰冷的金属撞击声中,我看见对面的女孩费力地擦着眼睛,把溢出眼角的眼泪抹在手背上,一下两下。终于,两行清泪夺眶而出眼眶,片刻间挂在她白皙的面颊,顺着晃眼的手铐,嘀嘀嗒嗒地掉在面前的桌子上。

一直镇定自若的沈凝夏,终于在那样一句话脱口之后,泪流满面。

沈凝夏辍学回国后,方才得知母亲病故的消息。她住在一个好友的家里,终日以泪洗面。一个月过后,沈凝夏联系了无锡一家旅游学校,企图考取一张导游证,再凭借自己出色的语言条件成为导游。案发三天之前沈凝夏已经购买了火车票,案发当天,她见了父亲沈茗辞行,被沈茗留宿。破落的沈茗住在郊区一处简陋的房子里,当夜,沈茗去附近一家麻将馆赌博,中途将携带现金输光并欠了一万元赌债,打电话给沈凝夏,告之家中现金的存放位置,并要沈凝夏带一万两千元送到麻将馆供他再赌。沈凝夏携带现金赶到麻将馆的时候,牌桌上一人阑尾炎发病,提前散局。结了赌债,沈茗带着沈凝夏和两千元现金在深夜回家。途中下起瓢泼大雨,随即本案发生。

在狭窄的僻静处,两个歹徒一前一后将父女二人拦住。高个子的歹徒抽刀抵住沈茗的脖子,而矮个子的则扼住沈凝夏的喉咙,将她抵在墙角。

两个人疑似为吉林口音,高个子的告诉沈茗他们是受人委托而来,让你死个明白。整个过程中,沈茗求饶不断。歹徒不为所动。在高个子歹徒即将行凶的时候,矮个子提出“带这姑娘去胡同里‘玩一玩’”,得到同伙的同意。随后的五分钟里,矮个子歹徒不顾沈茗父女的苦苦哀求,把沈凝夏强行拖到巷尾的水泥麻袋上施暴。其间双手扼住她的脖子,令其无法呼救。胡同对面的看门狗狂叫不止,歹徒很快结束,随后沈凝夏听见沈茗的惨叫,歹徒逃走。沈凝夏扑倒在沈茗的面前,试图将其救起。与此同时,胡同对面的老翁出来探个究竟,刚遭强bao又见杀人的沈凝夏神经极度敏感,已经分不清来人的身份,夺路而逃。

沈凝夏用了三十分钟,流着泪,时断时续讲完了全部经过。

我浑身的血都涌在了头顶。

首先,这案子有眉目了!一旦间证实了当夜沈凝夏被强bao的事实,那么这案子等于破了一半。

作者题外话:----------大爆发前夕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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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总裁的姐弟恋:爱上开悍马的姐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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