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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多想,随手抓起手边的一根插销朝梅花莫扔了过去。我情急之下手劲自然极大,再加之正对梅花莫的额头,让他不得不挥扇格挡。那扇子也确实特别,竟然生生将铁销给挡了下来。

老板虽然疼痛难忍,但到底意识未失。借着扇子回转的空档,一个倒地滚出,稍微跟梅花莫拉开了些许距离。

梅花莫挪开扇子轻松异常地看着我,“故人未至,却先来了不速之客。”

旁边的酒鬼慢悠悠晃荡过来,“莫神筋骨也活动够了,还是专心看戏吧。”

我很想过去查看一下老板到底伤的怎么样,因为之前老板的叫声确实有些凄惨,可我刚要动身酒鬼已经挥拳打了过来。所幸梅花莫似乎根本不屑于跟我这样的无名之辈动手转身清闲地又坐回他的太师椅上。

酒鬼的拳路十分奇怪,既不像姚成那样直来直往,也不像林敏那样四两拨千斤。柔中带刚、诡计百出。我虽然凭借身法勉强不至于吃亏,可总是无法绕开他的拳头,给他造成一点点压力。又打了几个回合,之前那个白衣文士悄悄绕到我身边转着扇子就朝我脸上挥了过来,“白无醉,我看你今天这酒是喝过头了,连个毛头小子都拿不下来么!”原来这酒鬼叫白无醉,可是联系起之前掌柜冷无邪的名字,我感觉这些也只是他们自己随便取的称号罢了。附庸风雅莫过于此,不过最大的促成者自然是那个混着黑社会却还要硬是说自己惯于高雅的梅花莫。

白无醉冷笑了一声,“花无想,你想在无思面前出风头可就打错算盘了,她可是莫神的女人!”

花无想手中扇子抡的飞起,不时还特意从白无醉脸边滑过,“打算盘的那是冷无邪,你已经醉眼昏花了吗!”

两人虽然都想出风头,配合也不算天衣无缝,可是我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就在专心躲开白无醉拳头的时候,手臂上生生被花无想的扇子划开了三寸长的刀口。原来花无想的扇子跟梅花莫一样都是兵器。

安心怡在门边看到我手臂上血肉模糊,惊叫着就要跑过来,我连忙朝她挥了挥手,“心怡快跑,别过来!”

安心怡还没抬脚,脖子上突然一凉,那个叫无思的女子已经将刀片架在她脖子上。

我只顾担心安心怡,完全忽视了身边还有两个穷凶极恶的敌人。这一分神,花无想的扇刀立刻在我肚子上又划开一条伤口,衬衣顿时被染红。我还想挣扎,花无想直接合拢扇子用扇骨在我胸口一记重锤,我感动一阵近似断骨之痛惨倒在地。

我捂着胸口想努力爬起来的时候,只听花无想和白无醉齐声惊呼,然后双双从我身边跳开。我睁开眼睛只见地上多了几张扑克牌,想必是方块吴到了。其实上次事后我去查看过方块吴的扑克牌,那是在纸牌外面镶着一层金属铬,所以非常锋利。

两人虽然可以放过我,却还想过去将老板抓过来,只是刚一抬脚,纸牌就精准地放到他们身前。两人没有听到梅花莫的指示不敢回头,硬顶着从阴影处放出的扑克牌要冲过来。可刚要碰到老板的衣领,一连串的扑克牌擦着他们的脸堪堪划开,带起一溜血花,“别逼我动手!”方块吴这一次是从茅屋后面的小巷子里走出来,还是穿着那天的白衣。

梅花莫收起扇子缓缓走过来,“吴雨山,我记得你出门从来只带方块牌,刚才不多不少正好飞出了十三张,你现在秦驴技穷了。还拿什么跟我斗!”

吴雨山(方块吴)立马从衣袖里又掏出两张扑克牌,赫然是大小王,“莫开云,念着我们一起出道的情义,我不想跟你动手。不过你可别逼我。”

莫开云(梅花莫)识趣地笑到,“也罢,我自认斗不过你的绝技。不过你今天要让我罢手便给我一个信服的说法吧。”

“就一句话:地盘给你,不许动一条人命。”

莫开云竟然爽快地点头,“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这些老弱病残你都带走吧。”莫开云转身已经走出几步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到,“老九偷了你那么多货,你不许我杀他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吴雨山冷冷到,“因为我跟他都不知道货已经换了。”

莫开云忍不住畅怀地笑到,“你难道真单纯地以为我们六爷要跟叶天、黄迪那些大傻货一起卖一辈子破烟草吗!别逗我了!”

吴雨山并不理会他的嘲讽,只是淡淡到,“回去告诉六爷,我吴雨山从今往后不能为他卖命了,希望他以后能一路走好!”

莫开云哼了一声招呼其他人上车,“吴雨山,希望你以后不会死在我手上,杀一个白痴会让我觉得可笑的。”说完一行人又匆匆离开了。

安心怡早已泣不成声地扑过来将我搂到怀里,“小白,你没事吧,别吓我呀。”手臂上的伤口血已经止住,可肚子上的刀口却因为太深,还流血不止。

吴雨山将老板从地上扶起来,“他外伤很严重,你快带他去医院吧。”

安心怡赶紧打给谢忠辉让他开车过来送我去医院,毕竟现在公司的公车都快成为他的私车了。

安心怡一路哭着帮我捂着伤口,略有些颠簸地一路赶到医院。因为提前打了急诊的电话,车一到医院门口就已经有医生和护士抬上病床车。其实我感觉伤势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可能安心怡太害怕了,一路哭着让我心疼不已。

当然我也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才刚进急诊室,我的意识就模糊了。可能是失血过多导致了晕迷。最开始还朦胧听见周围的一丝丝响动,可很快就完全进入了一片黑暗的自我空间。

我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隐约听见有人一直在呼喊我的名字,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她是谁可就是做不到。然后这种声音也变得飘渺起来,我的眼睛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画面。变化了好久,最后定格在一片海边,我茫然四顾,发现远处海滩上有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在缓缓地往前走。海风吹拂在我脸颊上微微有些凉意,于是努力向前奔跑想要去提醒那个女子披上衣服。可我无论怎么跑都追不上她,只好用尽力气呼喊她,她回头清澈对我笑了笑,“徐良,你怎么不来追我了!”

我顿时被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定在原地,脚一软跪倒在沙滩上,“诗晴,你别生气,我一直没有忘记过你!”

她只是不停地笑,“那你就来追我呀!”

这次我还是没办法追到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叫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停下来等等我……

正当梦境绝望的时候,我的脸上忽然滴落一滴湿润,我只当是下雨了。可抬头看时我太阳穴一阵迷糊竟然看到的不是天,而是一张脸,是安心怡的脸庞。

安心怡恸哭着抱住我的头,“小白,你吓死我了,你再不醒我就要陪你一起晕过去了!”

肚子上仍然有一丝疼痛,但我大概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受伤如何昏迷的。看到她满脸泪痕,我用力地抬起手想帮她擦了擦。可安心怡却不舍得我这样勉强自己,抓起我的手慢慢放回被子里,“你醒来就好,先别说话,好好休息。”

“我没事了,心怡,别担心。”虽然没有多少力气,但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每一处的律动都很正常,看来只是突然失血过多而已。

“没事就好,我可担心死了。”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已经很有些力气,她也稍微放心了些。她慢慢弯腰将脸贴过来,我只当她是想亲我,却不料她只是贴了贴我的脸,“烧也退了,这回算是彻底要好起来了。”

“心怡,对不起,让你这样为我担心。”想必我昏迷的时候,她一直守在我身边,脸色已经很是憔悴。

见我痴痴地看着她,她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我现在肯定很丑,我去洗脸了,不许看。”

想起之前的梦境还有睁开眼时她脸上斑驳地泪痕,心里顿时一阵愧疚。难道是因为我自己也担心这次遇到的是生命危险,梦境是临死前的强烈思念吗,可梦境里为何只有林诗晴的影子,我对安心怡也是真感情呀!

就在安心怡离开病房的时候,旁边病床上的老人突然冲我微笑到,“小伙子,你能找到这么贤惠的女朋友很幸福呀。你昏迷的时候,她可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不过你昏迷的时候也一直在叫她的名字,我想她也不觉得辛苦吧。”

我担心地问到,“我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老人坚定地点头到,“是呀,你女朋友不是叫林诗晴吗!”我顿时无力地扭过头,这份愧疚也马上变为自责。她在我床边守了这么久,我却在叫别人的名字,她该有多伤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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