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陈璐反应够快,从里面按住被子,狠狠瞪了我一眼!
“你快喝水!”陈露夺过我手中的冰镇矿泉水,用被子遮盖着胸口以下的部分,半坐起来,靠着床头,拧开盖子,瓶口对上樱唇,仰头喝下。
我也赶紧拧开一瓶灌下,胃里霎时间一阵冰凉,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陈露挽起小涵的头,将剩下半瓶水喂给了校花,校花闭着眼睛一口一口抿着,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
“再来一瓶!”
我赶紧打开第三瓶水递了过去,可是动作幅度有点大,一不留神,裹在腰间的浴巾滑落下去!小伙伴如一匹脱肛的野马般,弹射出来!
陈露张大了嘴巴,盯着一跳一跳的小伙伴,我赶紧重新系上浴巾,背对着陈露坐在了床边,深吸一口凉气,缓缓吐出,同时用倒背乘法口诀表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背到三七二十一的时候,欲火暂熄,不过好冷啊!
我起身去洗手间门口的柜子里找备用棉被,竟然没有!
我只好拖着椅子来到窗口坐下,用窗帘裹在身上,挡住空调吹过来的冷风,不经意向窗外看了一眼,暗红色的雾气已经褪去,街上出现了三三两两的行人,不过都走得很慢,似乎是生病了!
“袁朗!”陈露在叫我。
“干嘛?”我从窗帘里探出头。
“你……是不是很冷?”陈露似乎有些犹豫地问道。
“废话!”我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开空调是她的主意,喝冰水也是她的主意,现在她俩在被窝里依偎着取暖了,我却裹着窗帘在椅子上瑟缩!
“你进来吧!别感冒了!”陈露小声说着,向床中间挪了挪,腾出一个人的位置!
擦!我没听错吧!让我进被窝?!
腾地,小伙伴又昂起了头,顶得浴巾撑起老高!
“把灯关了。”陈露柔声说着,缩进被窝里,只露两只眼睛,紧张地盯着我。
想象着被窝里的光景,我起身走到门口关了灯,接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摸到床边,摸到了电视遥控器,随手按下,然后钻进了被窝里。
好温暖!我的胳膊和大腿外侧几乎同时触到了陈露的身体,但我不敢转过身来,怕小伙伴一不留神钻入陈露体内,只好平躺着,假装看电视。
可特么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心思看电视!
陈露见我进了被窝,转身过去,背对着我,我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大腿紧紧贴着她火热的翘臀,一幅**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本台最新报道,正在南岭市区蔓延的红色雾霾正渐渐消散,现在岭北区医院已经人满为患,患者似乎是因为吸入红色雾气,而感染了某种非致命性病毒,但尚未查明这是何种病毒,目前,南岭市政府已经出动大量救援人员,深入岭北区抢救病患。据悉,阳州、马兰山等临市的医护救援队,也在向南岭市方向紧急支援,请未感染病毒的居民不要随意外出,关好门窗,在家耐心等待,以免造成交通拥堵。”
我假装认真地看着电视,心中却像长了草一样,好想扑过去,将陈露压在身下,进入她的身体大力征伐一番!
但是我不能,因为陈露是我表姐啊!
我妈妈姓陈,是陈露的小姑,我的外公和陈露的爷爷是亲兄弟。
但是陈露只比我大一个月,所以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我没管她叫过姐,她也不管我叫弟弟,都是直呼姓名。我俩家住楼上楼下,从幼儿园一直同班,高考之后,又一起进了南岭大学,我学机械设计,她学医。
小涵是陈露舍友,医学院第一美女,力压中文系、新闻系的各路美眉,被封为南大校花。
我表姐陈露是校学生会外联部部长,身高165,胸围36D,应该也算是个大美女,可能是我从小天天跟她在一起,才没觉得她有什么特别漂亮的地方。
而我,袁朗,虽然遗传了陈家的基因,长得还算过得去,但除了偶尔用表姐帮我偷拍的小涵的照片意淫一下之外,大部分时间我都潜心于我的机械设计,是个标准的技术宅男。
从开学典礼就暗恋小涵,我没谈过女朋友,所以在床上跟表姐肌肤相亲,我紧张得要死啊!尤其表姐那边,还躺着一个赤果果的校花!
我向床头柜摸索,摸到一盒冰淇淋,打开连吃几口,冰得脑门生疼!
可尼玛欲火依旧没有褪去的迹象。
表姐转过头来看我猛吃冰淇淋,吞了吞口水。
“你也要吃?”我傻乎乎地把冰淇淋递了过去。
“滚!”表姐又转过头去。
但我感觉她的屁股,贴我大腿外侧贴的更紧了,似乎还在扭动!
好难受啊!我的思想在剧烈地斗争!上?还是不上?上吧?那可是我表姐啊!要被我妈和我表舅知道了,还不得阉了我!不上吧?真尼玛欲火焚身啊!
正犹豫着要不要转过身去贴上表姐,突然觉得一只冰凉的手握上了我的小伙伴!
我擦!小伙伴马上立正敬礼!表姐的手开始上下动作,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将表姐压在身下!表姐没有吱声,只是侧过脸去,闭上了眼睛。
好几年未见,表姐的胸竟然变得这么大了!上次看它们,还是13岁跟表姐洗澡一起那次,因为被姐姐看到我的小伙伴洗着洗着变大了,以后就不跟我洗了。那时候表姐的胸像两个未发酵充分的馒头,可尼玛现在竟然变成两只大肉球了!
但真正吸引我的并不是表姐的胸,而是她温热的两腿之间。
我虽是个处男,但岛国片还是没少看的,大概清楚女生下面的结构,我凭借想象力,挪动着小伙伴寻找入口,咦?似乎找到了,感觉小伙伴的头部被一片湿热所包裹!
“开门!救命啊!”门外传来一个女声!
救命?!
我菊花一紧,赶紧从表姐身上翻下来,捡起浴巾围在腰际,来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是一个裹着被子的女孩,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满脸焦急!女孩一边敲门,一边紧张地看向走廊的那一边,似乎有人在追杀她一样!
我赶紧开了门,女孩一个趔趄摔进门里,被子散开,尼玛,又是一条赤果果的肉体!
我没敢向外看走廊里的动静,直接关上门,反锁。
女孩儿已经把被子重新裹在了身上,借着电视屏幕的光,我看到白色的被子上面,满是血迹。
“出什么事儿了?”我问蜷着双腿坐在墙角的小孩儿。
“他……他咬我!”女孩儿颤抖着说。
“他是谁啊?”我又问。
“萧阳。”
萧阳?好霸气的名字,我估计是女孩儿的男朋友或者情人吧?
“他为什么要咬你啊!”
女孩儿没有回答,头渐渐耷拉下去,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声响,难道是失血过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