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画面充斥着我的大脑,我的金箍棒达到最佳状态。我幻想着诗曼那是水帘洞,我拿着金箍棒到里面撕杀,场面一片狼籍。不知道是不是她在里面的原因,我折腾了好几分钟,下面还是硬邦邦的不肯射,我估计她也快出来了,要是被看到那就太窘了。
我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让自己平静点,诗曼出来了,她看我躺在床上睡觉,叫了声:“耀东,睡着了吗?”我没答话,她走了过来,发现我下身帐蓬的时候,噗的一声笑出来。第一次对我笑,我心里有点沾沾自喜。
她拍拍我的肩膀,说:“还装睡呢?”我没理她,她笑着抓了我的裤裆,我浑身颤抖了下,她咯咯笑得更大声。见我还是没起来,她把手放在那轻轻抚摸着。
我脸憋得通红,那种舒适的感觉不言而喻,她知道我是醒着的,没拆穿,搁着裤子继续摸,莫名的还抓了下,有点疼,但JB爽。
我“恩”的叫了声,跟发春似的。她笑笑,加强力度搔着痒痒,我紧闭着嘴巴,发出哼唧的笑声,太享受了,屌丝何时享受到这待遇,不到5分钟,我丢盔弃甲。
我听她松了口气,说我走了。我脸还红红的,不知道该不该答话,她也不管,快速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跑了。
我在床上乐得说不出话,我以为我他妈逆袭了,午饭那事的王八气概震住了她。
上课时我没心思听课,就在那乐,那表情应该很猥琐,引得各科任老师用粉笔头不停扔我。我不在意,吊丝迎来了春天,裤裆里的小鸟唧唧喳喳叫个不停,两粒蛋蛋热呼呼的,似乎要俘出新生命。
高富帅第二天居然没找人打回去,我暗自佩服他能忍得住这口气。上课他倒还是照旧跟林婉儿传纸条,同桌那男友不是跟她同班,他们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令我高兴的是诗曼不会对我爱理不理的了,她和高富帅少了许多暧昧的动作。
我用午饭省下来的钱买了条银耳坠送给同桌,几十块一对,她没嫌弃,笑着赏了我一口。
那几天我真觉得活在梦里,那飘飘然的,在贴吧和众多吊丝聊天也能挺起腰板说哥是有女朋友的人。
不知不觉好几天没撸了,幸福来得太快,我认为爱情是神圣的,自然不会交给五姑娘,手贱时做几十个补卧撑累死自己,让自己没有撸的力气。
我本以为,唉...可惜的是......幸福来的快,去的也快,又或者说,幸福未曾来过,一切不过闹剧一场。所谓幸福,不过自欺欺人。
那天我送她回家,路上有个顺路的女同桌,她们关系不错,一路聊着,把我晒在一边。
差不多到她家了,她说:“行了就到这,不然我妈看到又会说了。”我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她笑着在我额头上亲了下,她朋友就哟哟哟的叫了起来,她怪不好意思的,互相挠着痒痒走着。
我不舍的看了看她的背影,想走了,突然发现地上有个钱包,我好像看过诗曼用过,应该是她不小心掉下来的。
我不应该乱看她东西的,我他妈就是手贱,没做犹豫直接打开,看到了那张让我愤怒的照片,高富帅和她嘴对嘴亲着的大头照,看样子挺新的,刚拍不久吧呵呵,以后还怎么快乐玩耍了。
我看着照片莫名想哭,这两人看上去挺合谐的,我这张吊丝脸真心上不了台面。我心里有些受挫,我想的是她做我女朋友够委屈了,我没钱没相貌没势力,她跟别人出去玩我有什么权利管她。
我决定原谅她这一次,只要不太过分,由她去吧。拿着钱包,我往她家走去,我发现她还在家门口跟那朋友聊天,倒省事了,直接拿过去就行。
刚走几步,我听到她那朋友说:“你男朋友对你真不错,你们关系不错吧。”我停住脚步,蹲在辆汽车后偷听,我想知道在诗曼心中,我算啥货色。
“还说得过去。”她不咸不淡的回了句。那同学笑笑说:“我看他经常送你回家,人也挺不错的,你有没有跟他那个啥了。”我抬起头看看她的反应,只见诗曼的额头皱了下,说:“你别那么恶心行不。”
我以为她还是处,心里有些高兴,没想到她骨子里还是蛮纯洁的。只是她的接下来一句话却让我寒了心。
“你也不看他啥样,五官都没在该呆的地方呆着,我就是找只狗都比他强。”
我哭了,麻痹我有那么差么,心酸,太JB心酸了,我擦擦眼泪,不小心摸到鼻子上去,呜呜,还真是错位了那么点。
晚上我看高富帅没在线,登起他的Q,妈的敢亲我女朋友的嘴,我要补偿回来。
我找了个别班的,相貌中等,这样容易上手。那女孩叫晓虹,我发了个在吗过去。过了几分钟没回,Q响了,是另一个人的,她发来一幅画,上面两只鸽子,下面躺着只死羊。
我看到当时就激动了,同是吊丝我真不忍心祸害你啊!
这位女吊相当不畏强权,她是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我被她的精神折服,默默弹了个视频过去。印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睡衣的女孩,这尼玛睡衣是啥意思,怎么有点透明。
卧槽,我明白了,这是诱惑,赤果果的诱惑。
我劝慰自己冷静下来,奈何旗杆还是很爱国的竖起来。
高富帅不愧是有魅力,木耳都贴上来了,我脱掉裤子,边撸边和她聊天,她问我怎么没有露脸,我说摄像头坏了。她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我没有管她,继续撸着。我没有跟她聊天的兴致,一般都是她说一句,我回几个字给她。
她说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聊天啊!我说不是,她嘟起嘴打道,看你没有啥聊天的兴致。
我按下截图,她这张嘟起嘴的照片特有fell,我使劲撸啊撸的,发泄出来后把精华抹在她脸上,那模样真性感。
报完仇我没理她,直接下了,屏幕上的JY我随便用纸擦了擦。突然我想她要是还发话过来,那高富帅岂不是会起疑么。
我重新登上Q,果然那木耳见我下线了着急的问我怎么了,我赶紧回说刚才掉线了真不好意思。她发了个羞涩的表情,说没关系,我担心高富帅会上Q,没敢聊多久,随便敷衍几句后说我要下了。她发了刚才那幅图,说你懂我意思吗?我说懂,时机成熟再说吧。
一见面就露泄了,我得想个万全之策。能把这木耳上了,也算是为人民服务。
手机响了,哦不好意思,我没有手机,是电话响了,我说喂是谁?
“你猜?”那边传来诗曼的声音。
我想说猜你麻痹,吊丝心软,觉得还是算了,这话要是说出口,对象估计不用处了。我笑笑说:“哪用猜,听你声音我就知道你是谁了?”她说:“你倒是说啊。”
呵呵,不相信我,对于这种女人只能怒艹之,以后逆袭了,我会将她迷晕带来给众吧友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