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夺门而出。体内的酒精混着狂热的血液似乎随时能够喷涌而出,要是刚才没有把持住做出什么事情来,林魔女还不把我活活撕了?
我慢吞吞的走回了家,稍微有些酒醒了。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房间里正传来不寻常的声响。哗啦啦的,一楼的卫生间里正传出这样的水声。根据这流水量来看,很明显是在洗澡。
难道上帝觉得我刚才在酒店做得不对,所以现在又给我一个机会,看我会如何选择?
我咽了一口唾沫,嘴巴瞬间就干了起来。
这样的生理反应也很好的解释了我为什么蹑手蹑脚的关上了门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很少有柳下惠的。一楼的卫生间在卧室和厨房中间,当初装修的时候节省材料,直接用一道毛玻璃做了两扇拉门,相互一拉,就成了一道墙了。而现在我要深深的感谢当初的自己,竟然会有如此英明伟大的决定。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抬头一看,那毛玻璃上灰灰蒙蒙的,罩着一层水雾,其间正有一个曼妙身影,双臂抬起迎着花洒伸去,曲线优美异常,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然后慢慢的弯下腰,双手沿着脚踝处慢慢往上,一点一点的往上挪着,就像皮影戏上的慢动作回放一般,我的眼球也随着那双手,划过挺翘的地方,最后停留在最饱满的地方。
嘴里的唾沫都已经被我咽下去了,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因为在这零点零一秒的时刻,我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是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我将鞋子脱下来,然后放在一边,光着脚踩着楼梯一步一步上去。我要去二楼的卫生间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撸?哼,你把我秦枫想的太低级了,二楼和一楼的卫生间的下水管道是连通的,我记得当初通水管的时候,那孔还有一片缝隙的,因为平时也不怎么用二楼的卫生间,所以也没有什么渗漏问题,但现在,这个遗留下的孔,却至关重要,没错,我要去偷窥。
我按着快要到限速区的心跳走到了二楼的卫生间,然后将东西搬开,一股热气顺着孔洞喷了上来。我忍不住欣喜起来,看来这个孔洞的确能用!
我采用狗爬式的方法趴在地上使劲看去,热气却一股一股的腾上来让我看不清楚,那种明明就在眼前却不能好好看一看的心情实在是太难受,就像是下好了一个片子却突然停电了一样。
我站了起来想了想,跑回卧室拿来了一个潜望镜。这个潜望镜是我一个死党周启龙留在我这里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我将那潜望镜直接拉到最长,然后一点一点的伸了下去,避开热空气最多的方位,然后看了过去。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具洁白的胴体,在水雾弥漫之间更加魅惑。没想到第一天见到合租的人,就能看到全裸出镜,这待遇不错。沫沫背对着我,喷头固定在墙壁上,水汩汩喷洒而下,她就像是盛开的花一样在水中伸展,蔓延。我转动潜望镜,沫沫转了一下身子,侧身对着我,那妖娆的曲线瞬间暴露无疑,我的手臂已经有些颤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我正好能够看到沫沫一半的胸部。
那高耸而微微颤抖的胸部,晶莹剔透,带着很多水珠暴露在空气中,沫沫忽的伸手盖住了自己的胸口,然后使劲的揉捏起来。
纳尼?
难道沫沫真的在**?我只想说,别啊沫沫,咱们都是合租的了,这种事情哪里能让你来亲自动手,你找我啊,这不是有现成的么。
我浑身都颤抖起来,没想到合租的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美女竟然还有这癖好。沫沫似乎很用力,嘴里发出叫声来,我忍不住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就要准备进行一些积极的活动。
不对!
我忽然感觉不对,透过潜望镜,透过层层水雾,我居然看到了沫沫身上沁出了血来。虽然不清楚,但那鲜艳的红色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果然,再仔细听听,她的叫声好像夹杂着痛苦,而不是享受。
她不是在**,是在,自残?
听说现在很多美女都有心理疾病,喜欢自残什么的,当然还有一类,是喜欢自爆什么的。
我猛地跳了起来,裤带还没系好就冲下楼,冲到卫生间前一下子将玻璃门推开喝道:“安妮!别这样!”
合租的对象是个美女的话我相当欢迎,要是个有自杀倾向的人我可不能接受啊,要是哪天心血来潮突然挂了,这还不得赖在我头上?政府机关随随便便走出一个人将我逮捕枪毙了,就算以后知道我是冤枉的,只要将这个人说是临时工,那我还不成了现代版窦娥。
我一掌推开毛玻璃,一声大喝:“安妮!别这样!”情急之下叫出了她的大名,然后我就愣住了,沫沫就这么侧着身子对着我,地上的水微微发红,我还没来得及正面欣赏她的诱人身体的时候,她已经使出了江湖失传已久的狮子吼:“滚出去!”
声波之强,估计只有当年顶峰时期的谢逊可以抵挡。我直接跳了出去,玻璃门哐当一下关上了。我站在门口,心里却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嗯,好吧,我其实是在回味沫沫的身体。沫沫的身体是真的很好啊,白皙细腻,还隐隐透红。
我想了想,敲着玻璃门说:“沫沫,别自残啊,有什么事情想不开你就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助你,可千万不要轻生!”
里面的水声已经小了,我还是忧心忡忡,沫沫忽然开口:“帮我拿一下旁边卧室里床上的一个袋子。”
我顿了一下,赶忙走进去,拿过袋子的时候看了一眼,这一眼就看得我魂不守舍。这个纸袋子里面只有两样东西,紫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
没想到沫沫还好这一口啊,我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的伸手将那内衣拿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放到鼻子间闻了闻,顿时浑身一个机灵,一股淡淡的乳香钻进了我的鼻孔间。这就是沫沫身上的味道么?我看了看,有个C,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我正陶醉着,卫生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找不到么?”
“有了有了,给。”我赶忙将内衣放回去,然后拉开一道缝隙,递了进去,过了一会儿,玻璃门推开,沫沫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衣,将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双手叉腰看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血水都已经冲掉了,整个卫生间干干净净,而且还弥漫着一股香味。就是不一样啊,像我每次洗完澡,那卫生间都要放两天才能用,要不然味道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