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只好跟张晓军一起去参加 张玲的这个活动。
我和张晓军充当了现场苦力,搬运面 粉,揉面,和面的事情都交给了我们俩, 几十个人吃饺子,和面可不是玩的,估计 两袋面粉才够这几十个人吃的,这一刻我 终于知道食堂的饭菜为毛那么难吃了, 靠,量那么大,能做好吃了那就是神仙 了。
可是做了一半,没猪肉,咋包饺子?
我们找到负责人张玲,张玲却神秘兮兮的 说:“等着吧,一会儿就有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风衣的黑丝 ShaoFu走了进来,说道:“哎,谁过来帮我把 肉搬进来啊。”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夏婉玉,我下巴 都惊掉了。
张玲跑了过去,笑着说:“夏姨,你可 算来了。”
我去!
这什么关系?我不由怔在原地,张晓 军却捅了我一下,说,我靠,这么女人这 么漂亮,张玲的姐姐?我摇了摇头,这绝 对不是张玲的姐姐,不过张晓军却戳兄了 我,我赶紧走了过去,说:“夏总,我帮你 吧。”
张玲一愣,转头看了我一眼,夏婉玉 看到我也楞了,随即哈哈大笑说:“没想到 小玲跟我说的那个郝仁就是你啊郝仁同 学。”
我挠了挠头,张玲眨巴了一下眼睛, 说:“夏姨,你们认识?”
夏婉玉说:“他就是我公司那个郝仁。”
张玲看了我一眼,随即说:“哎呀,我 看到他的车就应该知道嘛。”
夏婉玉微微点头说:“就是。”
我看了看她们两个,心想她们到底什 么关系?看样子好熟,我知道她们两个绝 对不是姐妹关系,但是母女?可太不像 了,夏婉玉这模样要是能有一个上大学的 女儿,那绝对是十三四就生孩子了,这可 不是古时候,要是十三四就生孩子,那不 就太离奇了?在说了,夏婉玉的身材极其 不错,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夏婉玉却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我是 小玲的后妈,她叫我夏姨。”
我吞了一把口水,瞬间想到了张超。
你将我的女神带上了堕落之路,我将 你老妈和妹妹弄上床,到时候你得叫妹夫 呢,还是叫我爸爸呢?而且母女花,似乎 非常有趣,我看那些网络小说里面就经常 有。不过我知道,现实不同于小说,我也 就敢这么想想罢了,首先夏婉玉那就是动 不得的女人,我要是能上了她的床,那估 计离死就不远了。
夏婉玉将肉送过来之后,就不走了, 跟我们一起包饺子吃,吃完之后又做活 动,夏婉玉玩的很开心,等到最后夏婉玉 给没回家,在学校勤工俭学的同学每人发 了五百块钱的助学金,然后还承诺他们毕 业之后去高科应聘,到时候优先录取他 们。
我看着发言的夏婉玉,突然感觉这个 女人心肠真好,就一如她的面相一样,那 么端庄。
离开的时候,夏婉玉跟我说,让我上 她的车,她跟我一起去喝咖啡去,我答应 了。
不过上了她的车之后,她却没带我去 咖啡馆,而是将我带到了附近的一个酒店 里面,她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个房间, 径直的领着我到了房间里面,大床房,里 面的灯光很暧昧,床很柔软,我似乎已经 预料到了要发生什么。
她抱住我,主动吻我,我不想答应, 可是我的双手却攀上了她柔软的双峰,隔 着内衣伸了进去,握住了那一片柔软。我 将她推倒在床上,至于心中的这个女人动 不得什么的全都忘了,现在我只有一个念 头,将这个美女总裁推倒,去当张超的后 爹,已报仇。
夏婉玉抱着我的脑袋,让我去吻她的 两颗樱桃,我轻轻咬着一颗,夏婉玉笑着 说:“郝仁,你真是个坏蛋,就知道欺负姐 姐,脱了姐姐的衣服吧,这样不舒服。”
我看了一眼夏婉玉,在她唇上吻了一 下,就脱掉了她的上衣,准备让她当我的 女人。夏婉玉显得美极了,柔和的灯光洒 在她的身上,她那胴体简直就如同天上下 来的仙女一样,红润的脸庞更如同含苞待 放的花朵一般欲迎还拒。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 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马晓丹打的,我直 接丢到一边,不去接。可是我正准备去脱 夏婉玉的裤子,夏婉玉的手机就响了,夏 婉玉的手机铃声非常好听,是虫儿飞的片 段: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
夏婉玉赶紧去翻手机,然后对我做嘘 声,接通了电话,笑着道:“喂,老公啊, 我在外面参加女儿的活动呢,现在正在开 车。”
“嗯,行,回头我一定将这个项目做 好。”
“好好,你就放心吧。”
“哦,女儿啊?她很好,很有爱心。”
“小超呀?”
“他最近还不错,总算是没有惹事了。”
“嗯行,拜拜。”
夏婉玉挂断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离开 了房间。不对,是逃离了房间。我蹲在酒 店的楼下,喘着粗气。如果不是那一首虫 儿飞,我是不是已经将夏婉玉给推倒了?
可是我以后是不是就有可能在某一天,被 人装在麻袋里面丢江里喂鱼?
张青石绝对不是善茬,他的女人绝对 不是我随便玩的,而且似乎夏婉玉也并非 只是为了跟我上床那么简单,她能够在偷-情的时候这么快的转换角色接通电话,编 造理由去骗张青石,岂是一个普通女人?
而且我更想到了孙晓青的话和王颖丽的对 话,这个女人真的碰不得。
我归根结底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屌 丝,我真的不想去趟这个漩涡,说不定我 就会被漩涡卷起来,到时候可就真的不是 我能控制得了的了。
我忽然之间想到了马晓丹似乎给我打 了一个电话,我赶紧找出手机打回去,可 是却无人接听,我打了好几个,才打通, 电话那端传来马晓丹颤栗的声音:“郝仁 啊,我难受。”
我立马问道:“你在哪儿?”
“我在幸福路三十八号,郝仁,我难 受。”
我知道她毒瘾犯了,我对她说,你等 着,我去找你。
我找到幸福路三十八号的时候,是一 个出租楼,我走了进去,楼道里面满是治 性-病的广告和随地可见的避-孕套,我在五 楼的出租房里面找到了马晓丹,房间里面 就一张床和一个沙发,她在床上四处打 滚,双目圆睁,眼窝深陷,整个人看上去 就好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一点都没有大 学生的风华正茂。
她看到我过来,一下子冲了过来抱住 了我,眼睛里面透漏着绝望的眼神,看着 我说:“郝仁,我难受,救救我,我难受。”
我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 安慰她,可是似乎一点作用都不能起到, 最后她央求我:“郝仁,帮我买那东西好 吗?帮我好吗?我真的需要。”
我知道,上次给她的两万块钱,被她 花光了,而且似乎也没有人愿意包养她 了,至于上次张玲说的那个带她吸毒的男 人,估计也甩了她了。她彻底的绝望了, 即便是去卖-淫,谁又能嫖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