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需要你,你帮帮阿姨吧”
说完继续用那双来自恶魔的双手,不停抚摸我。
我的眼泪很不争气的落下了,我哭喊着“好...痛!啊..好痛,”因为此时她正在我的**揉搓。
可能是眼泪的作用,也可能是我的呼喊得到了效果,阿姨站起身来,将我扶起,拍了拍我裤子上的灰尘,说了句:对不起,小琴,你不喜欢...阿姨抚摸你?”
面对阿姨,我连点头的力气都不想浪费,我用咒怨的眼神看着她,
我不敢肯定阿姨是否还在卧室,所以浑身疼痛的我,在站大厅...想起父母,想起学校。
十分钟后 也许是站累了,我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个“家”
一个不知道明天会怎样的家。
由24个小灯组成的大灯,这并不普遍,而墙壁上的一张大相片引起了我的注意,记得那是两年前..我和父母一起在街心花园玩耍,我拿着一袋花了2.5元买的妙脆角站在照相机的视角里,我笑的很欢,妙脆角的碎渣还在我嘴边沾着,就这样爸爸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我没有诧异阿姨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因为阿姨从来都把我家当成自己家一样,她游走于任何房间,可以在浴室洗澡,甚至可以让我父母睡在沙发...而她却睡主卧。
高跟鞋的声音踏踏穿入我耳朵,陷入回忆的我被惊醒,阿姨向我走来...
“小琴,我让学校帮你办理转学手续了”
我点了点头,不想与她在言语中有过多掺杂。
“明天就去上学了,呵呵...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身上的伤痕哦,”阿姨说完向我走了过来。
我望着她,右手里拿着削苹果的小刀,在我眼神的注视中慢慢蹲下,将手伸在我的脸上,同时还有那把刀子。
我惊恐的望着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极速的发展着。
阿姨将脸靠近我,离我一公分处,她伸出舌头在我的右侧舔了下。
那一刻!我真的害怕了,她如同血池之兽。右手的刀子和舌头,让我联想到了很多电视情节。
“行..行...我晓得了,我不会告诉人家,”我不断重复的回答她,
“如果骗我的话,你会很难过,”
在她刀尖离开我脸部时,我重重点头。用脸部表情和点头的动作向她表示,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
就这样...这短暂的噩梦告一段落。
当天晚上我没有洗澡,回到卧室后,我将茶杯放在门的边缘。
我半眯着眼睛,害怕睡着,尽量的拖延黑夜的时间。
渐渐....我已入梦。
很少做梦的我,看见了父亲开着摩托车,大包小包的东西捆绑在母亲背后。
“为什么不带着我”我哭喊道。
母亲回过头告诉我,小琴!好多包袱,已经坐不下了。等下回来接你好吗?
我重重点头。母亲的微笑代表着诚实,我一直坚信...
“嗵...泚..”一声巨响传来,我看见父母双双倒在血泊之中,好似就在我的眼前。
我哭喊道“妈妈...妈,爸...”我无比撕心裂肺,如同一头绝望的小兔,看着父母被野兽叼食。
背后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小琴...现在没有包袱了,来...我抱着你,我们一起走”
我惊恐的看着全身是血的母亲,我吼道:你骗我...你骗我。
少言的父亲扭过头对我说道:要么留在原地,要么...死。
死的音调被无限放大,如同震破耳膜一般,我被惊醒。
此时我满头大汗,第一次让最亲近的人吓到,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抬起头看向窗外,天空泛起了鱼肚皮
现在是5点半,旁边床头柜,一件牛仔短裤在那里折叠着,上层一件雪白的t恤,
我望向门口,茶杯已经移到了一边。我知道....她已经来过了。
身上的疼痛减轻了,我大汗淋漓,汗水能够治愈疼痛,我是这样想的。
站起身,“很合适的衣服,”
穿戴动作的确比昨天要顺利的多。
走向卫生间,我低头看看,昨天阿姨换下的衣服没有洗掉,包括昨天的痰。
妈妈在卫生方面比她好,我这样想到。
随后我将她衣服上的浓痰擦去,原因很简单,我想起了刀子,那红色的舌头。
上完厕所,浑身很黏,我将上衣脱掉,准备关闭卫生间的门。
“...怎么这样”我自言自语。
门上面的锁已经坏了,并且锈迹斑斑。
没有办法,我只好穿着内裤洗掉汗渍。
很难发现,我的胳肢窝有个牙印,抹完舒肤佳,我狠劲的搓洗,但始终无法去除。
洗完澡,穿上衣服,感觉精神多了,但因为水沾染到了伤口,所以有些刺痛。
我走向大厅,准备接一杯水喝。
进入大厅后,我看见阿姨坐在沙发,左手边一个书包,上面的图案,不在是以前的米老鼠。
一个很卡哇伊的女孩用右手食指,挑起面对着的男孩的下巴,唇与唇的间隔只有1公分。
我假装没有看见她,双手捧起水杯,连步子都变的很谨慎。
“水里有毒哦”阿姨嬉笑道。
我发誓!当看见阿姨那一刻,我已经没有喝下这杯水的打算,只想在嘴边假装泯下。
阿姨站起身子,将书包托起,向我走来。
“走...我们去学校...你最好快点”阿姨抓住我的肩膀说道,同时把书包递给了我。
走出家门。看到阿姨拿着钥匙按钮,使劲按了下。
一辆宝马展现在我眼前,外壳很亮,亮到反光。
“阿姨,这...这辆车子是新买的吧”我无厘头的冒出了这一句。
“是呀,我喜欢宝马,权利和女王的象征,”阿姨扶了扶眼睛上的黑墨镜。
我坐上车子,联想...不断联想。感受着坐在宝马里的感觉。
我在内心询问自己,坐在宝马上,是否有着一颗残忍的心,这颗心迫使别人死亡。
“小琴,放学啦,我会在校门等你,”
“恩...我知道”
“这里面有两千元,你拿去学校花,”说完扔给我了一个钱包。
她是一个很难猜测的女人,也是一个神秘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的经济收入是什么,但是却如此有钱。
“哦,我...我会很节约的,”我害怕她是在试探我,我的思想还停留在她是我的监护人。
“不用节约,花完告诉我,我随时给你”。
我没有回话,有些小兴奋,毕竟这是两千元。
父母卖猪饲料每天的收入也仅仅只有三百多,供一家人的开销。
很快便到了学校。
四面高楼,装修豪华,若是没有看见上面写着“第一中学”我还以为来到了公园,印象中本市没有这么好的学校。
一位大叔向我走来,肥头大耳,可能是刚刚剃过胡子,白色的衬衫上遗留着他的胡渣,啤酒肚,身高一米八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