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掉了,我眼睛向床头柜子瞟了一眼,上有一个红色的纸袋,外面有一个烫金的打字囍,我愣了一下,从床头柜上拿起来。
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叠崭新的RMB,我忽然间有些发愣,我竟然被这个女人**了?
我在床边上坐了大约有二十分钟,最终我还是确定,我真的是被**了,虽然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是很多男人都渴求的东西,但是我还是有些别扭,因为面前的一个大红包里面放的5千块钱。
我哆哆嗦嗦的把这些钱都放回了红包里面,很想给美丽姐再打上一个电话,但是每当我拿起电话的时候,却怎么也按不下这一个按键。
沙发上放着一套新衣服,上面的牌子是我以前一直想拥有,但是没有钱去买的那种,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把衣服穿在了身上,把洗衣机里面的衣服甩干以后,我晾了起来。
接着我又坐在了沙发上面,梳妆柜的玻璃镜子里面,我看了看自己,人是衣裳马是鞍,这身衣服穿在我的身上,让我帅气了很多。
我把头发梳理了一下,又想镜子里面看了看,忽然间发现我堕落了很多,我内心里面无限的矛盾起来。
我竟然变成了鸭子,虽然我知道我不是,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变成了鸭子,并且还是被人**的那种,但是我却一点都恨不起来,一点都恨不起来。可能这就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吧!我胡思乱想着。
昨天晚上从山上遇见穿画格衬衫的火线到这房间里面的一幕幕,我努力的回想着,我忽然间笑了笑。
我翻开电话又给阿华打了个电话。
“华哥你在哪里呢?”
“哦,我和蛇头他们在一起,你在哪里,我让蛇头去接你?”
“我在惠州呢!对了华哥,想问你一下美丽姐这个人……”
啊话在电话中笑了笑,对简单的说了一下,美丽姐的家中是做木材生意的,家里面很有钱,在黑道上也认识些人怎么样云云,然后说让我和她处好关系之类。
蛇头来接我,我在房间中等着他。
在这一段时间里面,我想了很多,好像这一夜的情缘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东西,如果你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要拼命的去得到,男人必须要混出来,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没有一点点的想法,盲目的去混,我要要有目的的混。
我知道虽然这一刻我心里面有万千的想法,有宏大的抱负,但是过上一会儿我肯定就忘记的一干二净。
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虎头蛇尾的人。
美丽姐给我买衣服买的很是齐全,甚至连丨内丨裤都买了,只不过有些小,穿上以后,把肿胀的**磨的有些发疼,特别是一走路,疼的厉害。
蛇头在两个小时以后才把车开到这里,我已经到了对面的一家湘菜饭店里面坐了两个小时,蛇头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点了一桌子的菜,我想把这五千块钱的卖身钱全部都花掉,一分都不想留在身上。
点了一桌子的菜,也只用了一千三百块钱,我和蛇头两个人大吃了一顿,蛇头是地道的广东人,吃不了太辣,但是我请客,他还是吃了很多,特别是剁椒鱼头,整个一个鱼头全部都下了他的肚子。
剩下的三千七百块钱我也一分没有留,给蛇头和我分别添了几件衣服,把这些钱全部都花完以后,我好像好像松开了一个压在我身上的一个包袱一样。
“小哲哥,你真大方,比华哥大方多了,你这样,改天我请你去唱歌,一条龙我全包了……”
蛇头在车上兴奋的说,又给我讲起了昨天分开以后,他们在山底下和阿华汇合了以后,山上查的人有几个有背景的,最后**干脆把所有的人都放了。
所以金杯车也下来了,把这一车人全部都弄了回去。
蛇头把车在街上开的飞快,我虽然系着安全带,但是晃荡我还是很难受,特别是肋下的伤口,疼的厉害。
我让蛇头把车停一下,我在街边的药房里面拿了一些止疼药,买了瓶水,吃了两片,缓了缓神,身上的疼痛才减轻了一些。
蛇头把车东拐西拐,开到了一个我认不出的地方,因为天已经快要黑了,我看不清楚四周的环境,但是这个地方好像是一个工业区,最后他把车开向一个破旧的厂房里面,蛇头停好了车,慢慢打开厂房的卷闸门,我们悄悄的下面的缝隙里面钻了进去,丝毫没有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里面灯火通明,不是很静,但是也说不上嘈杂,还是跟昨天晚上一样,里面到处都是人,都在聚精会神的赌博。
我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美丽姐的身影,但是意外的看见了昨天晚上阴我的火线。他正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小的方桌面前,身上还是穿着那一身花格衬衫,十分的醒目。
他很是投入,把手里的牌狠狠的摔在面前,接着很是兴奋的把面前的钱全部扒拉到自己的面前。
我往边儿上靠了靠,问蛇头道:“蛇头,那个叫火线的什么来头”
蛇头向里面看了看,转过头来对我说:“他到没有什么,他哥厉害的很,好像听说开了几个场子,反正就属于有钱的那种!”
我点了点头,那一刻我决定,要搞了这个叫火线的,不是因为我身上的肋下的四个伤口,而是我把所有的账全部按在了他的头上。
我让蛇头给我找个僻静的地方,他把我拉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房间里面,这房间里面放着两个床垫子,上面胡乱放着一床被褥。
没有冷气,这里闷的厉害,我身上的伤口有些发痒,“喂蛇头,你那把东风砍刀不错,昨天晚上的那把被我丢了,你能再给我弄上一把吗?”
蛇头摇了摇头说道:“小哲哥,刀没有了,不过三棱刺在这我倒是有一把,您要是想要,改天我花点时间,给您做个好的,趁手的出来……”
“也行,我可能是被昨天给吓的,没有个家伙在手里就是不放心……”我对着蛇头笑了笑说道。
蛇头也向我笑了笑,“军刺就在这床垫子地下,您想玩就那出来玩玩,要是玩够了,就放到垫子地下就好了……”
蛇头给我打了个招呼,“小哲哥您先休息,我去给华哥说一声,然后又事情,我来叫你……”
我对他点了点头,等蛇头把门关上,我才撩起衣服,向肋下看了过去,肋下的纱布又被血糊上了,不过现在已经干了。
伤口肯定是结痂了,我暗暗的想道,掀开垫子下面,里面果然有一根三棱军刺,这军刺的血槽弄的很像摸样,一下捅进去,如果拔出来,肯定是见风就死。
我忽然间犹豫起来,到底要不要搞火线……
我在这屋子里面小睡了一会儿,暗暗的琢磨了一番,决定还是要搞火线,不但是因为昨天晚上他因为嫉妒对我做的事情,还可能当时我心里面隐隐约约已经喜欢上了美丽姐。我想强烈的占有她,任何对她有想法的人,我都要消灭他……
偷偷的从门前看了火线两眼,他还是穿着花格衬衫,手上摸着一副牌,正在他的手中不断的揉捏着。
我又进了屋子里面,琢磨了一下,我身上已经背负了一条人命了,再多上一条也没有什么,但是我还想继续自由下去,我就必须要隐藏起来。
我既要阴了火线一把,又不能**抓我,并且让火线也不能怀疑到我的身上,就在我想着对策的时候,蛇头推门进来了,他的手上还带着两个一次性饭盒。
“小哲哥,这个是刚才外面买的炒米粉,你先吃着,还有水给您,这附近没有什么好吃的地方,下次,下次我一定请您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