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乌鸦见到有不认识的人,而且是新号是个不认识的人。不由得兴趣大发。喊住阴阳脸问道:“少你M的在老子面前弄这个眼神,老子专治不服的,不爽过来单练!”阴阳脸冷冰冰的看了一眼乌鸦。乌鸦跳了起来怪叫一生:“CNMD,来试试!”乌鸦正欲挥拳而上,扬忽的插在中间,挡住了乌鸦的去路,乌鸦怒道:“你TM什么意思,耀武扬威老子哪个怕过?”扬笑道:“这个是我朋友,算了吧。他就这个样。”乌鸦收手骂道:“草,什么J8玩意?再跟老子摆这个B样子你看谁能救了你!”扬悄悄的跟阴阳脸说道:“他是个死刑犯,别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那么多。”阴阳脸很明智的没有再次激怒乌鸦。各自都散了干各自的活。干活时,才知道原来扬并不认识阴阳脸。只是想给他拉拢过来。扬看中了他的身材。

此时的207已经分为三块势力,以二辉乌鸦为首的势力最大,然而二辉对乌鸦并不放心,乌鸦也没有嘴上说的对二辉那么敬重,其次是扬为首的领导势力,最后只有关耳一人的孤身。已经算不上什么势力的势力……

二辉与乌鸦之间的隔阂,扬等人的养精蓄锐、与关耳只需自保的心态,三方保持着很微妙的平衡。

这种很危险的平衡注定保持不了多长时间,因为乌鸦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主……

直到某一天,导火索来了。乌鸦再次开庭!回来之后身上的黄马褂被撕的稀烂,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然而表情却是兴高采烈。地炮忙上去捧了句:“鸦哥开庭很顺利啊?有机会死缓了?”乌鸦也是很高兴:“刚进法庭的时候,犀牛(死者)的亲戚朋友差点给老子打死了,然后审判长看到了,吩咐执勤人员给我解救出来。之后审判长一个劲的给我说好话,公诉人也没有太多说我的过失,这次应该能判个死缓!哈哈!”二辉,扬,小庙等人也附声道句恭喜。

关耳压根没注意乌鸦,正想着在外面的开心事,一个人在那里傻笑呢。乌鸦看到了喊了句:“关耳,你跟傻13似的在那里笑什么呢?”关耳一听乐了:“我刚才在听傻13给我说笑话呢,TM笑死我了。哈哈。”说完笑的比乌鸦还要放纵。

乌鸦脸猛地一沉:“CNM,说谁呢。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关耳头一歪冷笑:“跟狗似的。”

乌鸦忍不住了:“CNM关耳,你是给脸不要脸!”说完举起拳头冲了上去。

关耳也是猛地从座位上坐了起来看着乌鸦的拳头正欲反击,忽的觉得腰部猛一沉,自己的双腿被圈住了!关耳回头一看,原来是地炮从身后抱住了自己。关耳反身一肘打中地炮的头部,地炮应肘而松手,摔在地上。此时乌鸦的拳头已经落在关耳头的侧部,关耳忽的觉得头部一阵巨力撞击而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踉踉跄跄后退几步,背部又是承受了乌鸦的一击重鞭。咚一生,惯力使关耳的头部撞向了墙。关耳眼前一阵发晕,身体失去了知觉,整个思维不受控制的乱想,记忆倒流,从今天想到去年,前年,5年前,10年前……

关耳醒来之后,只见乌鸦还往自己身上踹,举起发酸的拳头,一把抓住乌鸦的脚踝。猛地一拉,左腿直挺挺的揣上乌鸦的另一条腿,乌鸦身体失去平衡也倒在地上,两人在地上疯狂的厮打着。此刻地炮也是清醒过来,一把拉住关耳的胳膊。疯狂的乌鸦得势不饶人,乘胜追击。这时大门又被打开了……

三人被带到办公室,这次待遇有点高了。进门三人都直接被上手铐固定在窗户下,门边。徐管教出去一趟,回来手里拿了两根一米长的电棍……

那次地炮哭了,乌鸦咬着牙没吭声。

到关耳身上,关耳那刻突然想到了凌迟这个词……

很贴切,两根电棍在身上冒着火花在身上滚动着。直到两根电棍的电用光。徐管教才收手。唤过掰开缝,拱进去,二人提着两个大镣,一号巨镣。当然巨镣也就是死刑镣,这种级别的镣乌鸦享受了。徐管教挑衅道:“继续打啊,再TM给我打啊!我看你们真的是享受的多了手痒了是吧!下次手痒了给老子往墙上蹭。谁TM给老子号里闹事。老子叫他没有一刻好日子!”

三人是被掰开缝,拱进去挨个的拖回号房的。徐管教对扬吩咐道:“给他俩都给我安排上岗位!”等徐管教走后。回到号房,乌鸦很是狂妄的对着阴阳脸叫嚣:“看你M,跟老子牛逼,下一个就是你!”阴阳脸欲动手上前,被扬一把拉住了。扬摇摇头,对着二辉使个眼色。二辉摇摇头很无奈的笑了。

关耳倒是默默无语不知道在想写什么,良久,身体回复知觉了,默不吭声的去干活去了。很平静的。眼神也很平静。

晚上,乌鸦一岗。睡觉时,关耳只觉得镣很冰凉,寒冬腊月的……

谁也不知道当天关耳梦到了什么,或者压根没有做梦。

只有一点不容置疑的,次日,便没有关耳这个名字,看守所里人都知道了,所里有条毒蛇……

扬没敢给乌鸦跟关耳安排一个岗,也没干安排连着的岗。乌鸦一岗,关耳第三岗。

凌晨两点,没让人喊,也没人敢来喊。关耳自己起来了,看看那个不敢喊自己起的人,面无表情道:“睡去吧。”那人如蒙大赦慌忙睡去了。关耳轻声拖着脚上冰冷的镣,像以前一样去水池边洗把脸,对着水池里照了会。面无表情。很是平静。转身回到炕下,席地而坐,拨弄这脚上的镣……跟关耳值一个岗的叫王震,从关耳进这个号房,就没见过王震不值岗。哪怕他干的活再多……

王震看了一眼关耳,心里不由得一寒,索性不看了。

关耳拨弄着自己的镣,叮,叮……声音很轻,很脆……三点四十了,关耳看看钟表。再看看自己脚上的镣又轻敲两下。猛地站了起来,向乌鸦的位置走去,哗啦,哗啦,镣的声音很大。走到乌鸦跟前,乌鸦还没有醒,乌鸦睡觉头朝外面的,关耳站在旁边,看着乌鸦的脸。突然嘿的一声,席地而坐,双手托起自己的双腿。(炕的高度约40CM)举起脚上的镣往乌鸦脖子轻轻一方,腿瞬间猛地往后一拉!乌鸦半个身子被脱离炕上,身体悬空。双手条件反射的抓着镣。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句话又被证实了。关耳双腿一缠,镣的铁链子紧紧的缠在乌鸦的脖子上!乌鸦手脚慌乱的挣扎着……乌鸦脚上有镣,动作很大。敲的炕咚咚咚的响,惊醒了所有人。

扬,二辉,发现了这一幕,忙上前来掰开关耳的双脚,小庙紧跟着拉开乌鸦。其他的人惊愕的看着大气不敢出……

关耳被拉开后,冲着惊魂未定的乌鸦笑了。乌鸦眼神里饱满了恐惧,哪怕一个死刑犯,知道自己还有一线生机,面临死亡的那一刻,也会感觉到恐惧。

关耳看看表,三点四十五了。对着号里的人喊了句,下一岗的准备了。要换岗了,说罢,开始费力脱着自己的衣服(冬天带上脚镣脱裤子没有10分钟脱不光的,而且还是个喜欢裸睡的主儿……)二辉脸一板:“都TM给老子滚回去睡觉,看你M看!谁TM报告管教,老子废了谁!最后一岗的现在起来值岗!”众人闻言都各自睡觉去了,只有乌鸦还愣在那里……

次日,乌鸦主动找徐管教申请调号……

乌鸦来了,来给关耳当了一次跳板走了。不过这个跳板很不好当,这一下被关耳踩伤了,再也没弹回来,直到他被枪决……后来听说乌鸦调到202了,202有个于来友,此人在前面也介绍过了,08年轰动全国MC灭门案的第一被告!侦察兵出身。一个失手杀一个人的乌鸦,与一个谋定而杀人全家的狂魔。一个还有一线生机的人与一个必死之人。这就是可谓的小巫见大巫罢,关耳只听那号里来的人说,乌鸦去过之后被于来友压的很惨,很惨。。。

直到乌鸦被枪决。

(乌鸦以前说过,他不吃花生米,花生米寓意不好,跟子丨弹丨似的。但是他虔诚的习惯也没改变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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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那些事(一个真实的监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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