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的墙纸,淡紫色的沙发,淡紫色的桌布,空气中充满着淡淡的别离的味道,我要了一杯“放肆情人”,闭上眼睛,静静听着久石让的<
额头上忽然有种温润的感觉,那是芒果的双唇!短短一个星期,我已经熟悉了她双唇那温暖的味道,我睁开眼,她已在我的对面坐下,芒果的脸,仿若一朵盛开的莲花,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放着光芒。我从桌下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小手。
“你的手怎么还是这样凉?”她问道,用她的手心轻轻搓着我那冰凉的手,她的手总是那么温暖。她站起身,说:“我坐到你旁边来。”“不用,还是我坐过来吧!”我起身挪到她身边。“饿不,吃点什么?”“不饿”,她一把搂着我,“我要吃苹果!”“苹果还没洗澡了,脏!”我轻轻推开她,叫来服务员, “美女,来份牛排撒?”我把菜单递给她,“我真的不饿,服务员,一碗红枣粥就可以了。”
“你自己不吃么?”
“哦,不吃了,晚上还有饭局。”
“丁医生可真是个大忙人哦,该不是等我走后又要和哪个美女约会吧。”
“怎么会呢?”我揪了下她的脸蛋。
“你喝的是什么?”她拿过我的杯子,轻轻泯了一口,“酸酸的,甜甜的,味道真不错。”
“放肆情人,知道为什么那么好喝吗?”
“为什么?”
“因为里面加了苹果的果肉!”
“苹果,我舍不得走了….”她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依稀看到她眼角的泪花,心里觉得一股窒息的痛。
天花板的音箱里传来邓丽君的歌---“goodbye my love,我的爱人再见,相见不知哪一天……”,这是什么烂咖啡厅,怎么可以放这种歌?我的眼泪终于没有忍住,扑簌簌的掉下来,滴在她的秀发上。
“苹果,我害怕听到这种歌。”
“苹果,我们走吧,怕错过飞机了。”
“苹果,怎么可以哭呢,没出息!”她掏出手帕纸为我拭去泪水。
“好吧,走吧!”
起身,付账,下楼,她住的酒店就在街的对面,得去取了行李然后去机场,她挽着我的胳膊,似一对热恋的小情侣。
取出行李,看着大街上车来车往,她使劲抓着我的手:“苹果,你送我不?”
“那你想我送不?”“那是当然啦,我是怕耽误了你晚上的饭局嘛!”“哦,我都忘了,算了,不去了,饭局哪有芒果重要哦!”“呵,丁医生嘴咋越变越甜了!”
我招手拦下一辆的士,坐上车,她依旧握着我冰凉的手,“丁医生,你是医生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这么凉的手,肯定是气血不足。让我看看你的手指甲!”她很认真的查看我的手指甲,“你看,这叫月牙白,正常人每个手指甲根部都有这种弯弯的月牙白,但是你十个指头才两个有,气血严重不足,丁医生啊丁医生,你叫我说你什么好!”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忍不住笑起来:“你这样的人才,没进我们医生队伍,真是医疗界的一大损失啊!”“哼,你这样的医生,混进医生队伍,也是你们医疗界的一大遗憾啊!”哈哈,这女人,还跟小时候一样口齿伶俐。
才二十几分钟就到了机场,快过安检的时候,我忍不住紧紧搂住她,此时我已顾不上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内心是多么不情愿放开她走,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她的手在我后背轻轻拍了两下,“苹果,我不久要回来看你的。”我放开她,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进去,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都不肯回头看我一眼。
19年前,她来到这座城市,9年前,她离开这座城市,一个星期前,她回到这座城市,现在,她再一次选择离开,也许这座城市,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临时的避风港。而我,在这座城市已经呆了30年,30年啊,人生的一半?三分之一?年少时的豪情壮志,早已随时间消磨得无影无踪。
飞机很快驶入厚厚的云层,约莫十个小时后,她就该到了吧,10个小时之后,北京时间—凌晨四点半,东京时间—凌晨五点半,名古屋的清晨,应该不会太冷吧。
上帝总是在不经意间跟我们开着各种玩笑,每一个人的人生经历,是不是都要由上帝一手来编排。对于我的工作,很多人表示羡慕嫉妒恨,每天都在以正当的理由摸着女人的胸部,会不会很爽?其实对我们来说,这仅仅是一份工作,跟其他科室的医生没有太大的区别,同样要面对巨大的压力、繁重的工作、无休止的医闹。。。
从医学院校毕业已经六年了,在搞了3年大外科之后,我被“光荣”的分配到乳腺外科,3年来,算起少说也摸过3000个**了吧(不是3000对)。这样的工作其实很累,尤其是门诊时,有时一天就要摸三、四十个,有的小女孩,死也不肯掀起衣服,非得要你隔着衣服摸,有老公陪同看病的,老公那眼神会把你杀死!既然是来看病的,当然大多是有问题的,下垂的、长肿块的、丨乳丨头内陷的、多乳畸形的、还有溃烂流脓的,所以并不像你们以为的有什么美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