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叫我们这个吊丝同事为小H吧,他是在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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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份的时候进的我们公司,当时如果不是看见他往人力资源的办公室走,我绝对不相信他是来我们公司面试的,当他面带微笑,不!那不是微笑!是淫笑!
的坐在我的旁边的时候,我顿时有了血洗人力资源部的心,小H顶着一个鸡窝头一看就知道是昨晚睡觉起来也没打理,里面穿了一件皱巴巴的衬衣领口还有些油渍,硕大的西装一看就是他爸留下来的,穿身上的感觉很别扭,关键的是这货还穿着一双布鞋,这尼玛也太不拘小节了啊!
我还是礼貌的问候了一句“你好”那货看向我,我当时立马吓尿了,尼玛眼屎.!硕大的眼屎!!
天哪,人力资源部的小陈你这是在戏弄我吗?
我貌似没有得罪过你,你居然安排这货来毁灭我!
那货开口了,“好,呵呵呵呵呵呵”,这尼玛是半年没漱口啊!
恶臭啊!臭水沟啊!
我只是微笑的闭上嘴,停止呼吸,把椅子轻轻转向自己的办公桌。
我的心里顿时愁绪万千。
真正让我确信他是吊丝的时候是那次去他家的时候(他在公司附近租的房子)
那天是了拿办公室抽屉里面的文件才去他那儿的
要不然打死我也不去我才不想在周末这个美好时光里面跟这个死吊丝有任何交集
记得那天已经上午快到中午的时候
我打电话给他电话那头的他还是没睡醒的声音
我打电话说:喂,H啊,还在睡觉啊,你的办工桌的抽屉的钥匙是不是拿错了?
电话那头传来:哎呀.,什么啊,讨厌!
那货在说讨厌!讨厌!!尼玛的!我的心颤抖了
~
立马有一股冲去给他一记勾拳的冲动!!
我咬住牙齿一字一句的:就是 办 公 桌 抽屉的 钥 匙 。
嗯
~~
你
~
过
~
来
~~
啊
这货对我娇吟!!!!
我轻轻挂掉电话.我老婆看我表情不对劲,就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无法言表,只能微笑的摇摇头。
深藏苦与痛。
小H住的位置很难找,我又打电话他,在哪儿呢?你出来啊!
电话那头:烦死了~~~四栋三单元604
烦死了!!我感觉我大脑已经被这货整短路了!!
能不能不说烦死了?
能不能不用那么娇柔的声音对我说?
我默默的挂掉电话,我开始疯狂的找H的房间,我快步加小跑,尼玛我只想快点拿到钥匙,放过我吧,老天~!!!
快点让我找到钥匙!
终于我找到了H的住的位置了
我在准备敲门的那一瞬间居然是颤抖了
因为我并不知道这门一打开又会有多么反胃的事情发生
但是我的心也在告诉我,快点拿到钥匙离开这里。
我敲门了:H啊,我到了啊,把钥匙给我吧。
房间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声音慢慢靠近门这边
门开了
这货眼睛还没睁开,开完门就转身回他的他房间了
噢!!!天啊!!
我清楚的看到他松垮的红色四角内内上破了好几个小洞!!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尼玛有卫生纸粘在他的内内上面!
卫生纸粘在他的内内上面!
卫生纸粘在他的内内上面!
我的智商顿时急速下降
这货没有鲁管!
这货没有鲁管!
!!!
我跟着走进房间
这是要闹哪样啊?!!!
满地的卫生纸!!
满地的袜子和脏衣服!!
房间里面充斥着各种气味
..
臭袜子味.体味
..
烟味
..
还有腥味!!!
腥味!!!
腥味!!!
我确定了!
他的确鲁了....
我问H:钥匙呢?
我听出来我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H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又轻声问了一句:钥匙呢?
突然H像诈尸一般悠悠的冒出一句:桌子上找找
..
我小心翼翼的猫步走到H的电脑桌边
...
当我看到H的电脑显示屏我的双眼顿时就失明了
这货不是苍老师
~
!
这货不是苍老师
!!
这货是苍老师
.....
钥匙被他用过的卫生纸掩住
我拿起钥匙一声不吭都就跑了
真心不敢再去他的寝室了
我再来扒一扒这吊丝H最近的故事吧
不得不承认H是个十足的伪球迷
我们中午一起的吃饭的时候
就讨论到欧洲杯H立马就大发感慨:对于这次欧洲杯,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就希望
C
罗不要让失望。
说完,还扣了一下鼻孔
这货在抠鼻孔!!!!!
我们都在吃饭!!!!
他居然抠鼻孔!!!
顿时大家都安静了
..
!!
我很难想象H为什么要这样恶心我们
..
不管他是不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摧残我们人生价值观
他的确成功了:我们全部都没吃下剩下的饭。
第二天早上H迟到了 我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先才来啊.. H显得很不以为然:昨天晚上看完球,我内心很绞痛,我们西班牙居然输了..太揪心了..我会告诉那裁判是个s13吗?我不会!! 说完,H作出一幅要死不活,屎拉不来的痛苦表情 我立马把自己切换成观众模式 突然不知是从哪里弱弱的冒出一句:昨天不是西班牙对意大利么? 天空一直乌鸦灰过去... 一直乌鸦灰过去... 乌鸦灰过去... 灰过去... 过去... 去...... H抓抓后脑勺: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是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干笑你妹.
接下来这个事情
我建议没吃早饭或者是已经吃了早饭的朋友不要看
要不然被我弄得没食欲或者是干呕的话
那可不管我的事
话说那天加班快到了12点了时候
我们同事三个人我、H还有老王一起去楼下的烧烤吃点夜宵
H始终都是个吊丝对与这种一起吃饭谁付钱的问题一直是他最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