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第四十七节 他们有枪,肯定负隅顽抗,我们就只得......毛峰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这次行动,周彪悍当组长我没有一点意见,我唯有意见的是,怎么就一定判断杀人犯进了山?即便真的进了山,怎么就判断他一定到仙姑岩乡?这进封王山的路,又不是自古华山一条道,封王山绵延几百公里,属于封王山山脉范围内的就有三个县,怎么就判断杀人犯一定进了封王县境内呢?虽然我们不可能兵分三路地去寻找,但我们如果凭感觉、想当然进了仙姑岩乡,那岂不赌局下得太大?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上级命令我们进山,既然上级让毛峰替我们带路,那么,我们就服从上级的决定,也尊重毛峰的路线指挥。

但尽管原则上这样,我却还是多少带着点情绪。

在深夜,在边三轮行驶的两个多小时里,我开车走在前面,周彪悍紧随我后。我好几次想停下来跟周彪悍讲讲话,聊聊在昌水的情况,分析分析李毅的未来命运。但是,我们一直没有机会,事实上也不敢停下来创造这样的机会。如此,便只有等到在仙姑岩招待所住下来后再说了。

可真住下来,一个个又疲惫得连简单的一句“嗯”都懒得回应,几分钟内便都呼呼睡去,周彪悍也是,那么我又怎能忍心?何况,我自己也是困死了。

第二天早晨,天刚放亮,但尽管刚放亮,时间却已是六点半,我按约定的早起了半个小时,想在这半个小时内去找周彪悍聊聊。可是,正所谓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等我走到彪悍住的房间,却看到房门洞开的房间内,老刑警加猎手毛峰早坐在了周彪悍的房间。

见我进来,周彪悍说来得正好,说正想去喊你,又犹豫着,谁知说着曹操,曹操来了。我笑着说,我可不是曹操,我做忠胆侠骨的关云长。说完玩笑话,我坐下来,收住笑脸,很正经地问,什么事呢?并看了看旁边的毛峰。

周彪悍起身去将房门关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说,是这样,现在有个新情况,据毛警官说,一大清早,省公丨安丨厅刑事侦查处专案组就打电话到乡政府总机,说杀人犯是仙姑岩乡仙姑村的邓天虎和邓天狮兄弟。两人中,邓天虎当过兵,三年前退伍,杀人前是岳州市第三食品厂的保卫干事;弟弟邓天虎则在仙姑岩林场当护林员。

“这么快就清楚了,你们公丨安丨很神啊!”我说。但我说完,自己也不知道是敬佩之言还是揶揄之语。

毛峰接过话说:“案子大,上面重视嘛。省委书记和公丨安丨厅都给我们下死命令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前务必判案。”

周彪悍也接过毛峰的话,“就是嘛,厉害!离元宵节还有半个月,可你们现在就清晰了目标,这真是神功啊!”

毛峰也就不谦虚,说:“第一步是胜利了,可这第二步,就有赖你们武警兄弟了啊!”

周彪悍看看毛峰,然后指着我说:“这你就放心,不管多么穷凶极恶的,我们李霖班长都不怕!况且,你毛警官再加上我们五个兄弟,怎么会对付不了邓天虎、邓天狮呢?”

我想起临出门时指导员说的,在目标不清晰前,在这春节期间,为不引起老百姓的恐慌,暂时不派大部队搜捕,但现在既然目标锁定了,无疑就会派大部队配合我们的先遣小组了。于是便说:“就是我们搞不定,也马上会有大部队来配合我们对不对?”

可周彪悍瞪着我说:“你不会是怕了吧?”

我也眼一瞪:“你讲什么呢!我怕什么?我是说,上面早就布置好了的,你看,碰上哪一次这样的行动,不是丨警丨察、武警、民兵倾巢而出?还用得着我们怕不怕?我们怕他们会出动,我们不怕他们也会出动。再说了......”

“别说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周彪悍打断我,“我晓得你要说,‘再说了,目标虽然锁定,但目标到底在哪里,我们并不清楚’。对不对?”

我没做声,算是默认。

这时毛峰插话说:“两位其实不用争。上面的意思是,犯罪分子肯定躲到山里过年了,让我们乔装打扮成打猎的,摸进山里,将他们悄悄干了。这样,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老百姓过年也一样神不知鬼不觉。”

但周彪悍皱起眉说:“毛警官,悄悄干了不妥吧?不抓活的?不交给人民法院审判?”

毛峰尴尬地一笑,赶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这两个家伙手里都有枪,很难对付,我们摸上去,他们肯定就负隅顽抗跟我们动枪。我们也就只得......”毛峰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第四十八节 碰上这样一个曾是军人的前辈,枪举起来的时候,你会不会发抖?

七点出发前,我们花10分钟吃早餐。在吃早餐的极短时间,我总算跟周彪悍交流了一下私事。

我的私事无非就是李毅的案情。

周彪悍告诉我,李毅所谓的犯罪事实已基本清楚,但案情扑朔迷离,我也不好跟你透露具体细节,总之,有一点,既然他的死刑暂缓执行了,再加之调查后的事实跟原来有很多出入,那么就死不了了。

尽管我知道,周彪悍的话不是判决,但他是参与调查的人员之一,有他这句话,我总算舒了一口气,这大过年的,我也就能好好吃下几个年糕了。

然后,周彪悍很郑重地告诉我,他看到我父母亲了,说他们身体很好,让我放心,唯一的,他们原以为你这个过年会回去,还特意做了许多年糕,专门杀了一头猪。

周彪悍说这些时,我没有做声,我在思念我的父母亲,以及他们手中那香喷喷的年糕,我甚至突然之间鼻子发酸。

周彪悍于是在桌上敲了两下,口里“喂”了一声,这样,我才用力抠了抠鼻子,将那泛酸的粘稠的东西赶回去,眼睛直视起他来。

见我专注了,周彪悍嘻嘻笑,嘴巴咧得很大,坏坏的样子。嬉笑了一会,才说:“好像你娘老子都帮你物色好堂客了,做新郎的床和写字台都做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啦,你们农村的真幸福啊!”

听周彪悍这样说,我不饶他,道:“那你到农村做上门郎去?”

周彪悍说:“好啊!”但两个字的音刚吐完,就像怕我再提这个话题似的,马上又换话题说:“喂,李霖,你说......”看看左右环境,然后声音特别小起来:“你说,邓天虎、邓天狮抢劫杀人,抢的是谁的钱?杀的又是谁?这些,我们好像不清楚。”

对这样转换的话题,我也极有兴趣,说:“我还准备问你呢,以为你晓得。”

周彪悍摇头:“你以为封我组长,我就什么都晓得吗?我跟你还不是一样。虽然我们作为武警,只要执行上级命令就是,但是,我好奇,我知道你会比我还好奇的。”

“那待会我去问问毛头?”我无意当中就给毛峰取了个外号,因为他除了带路,除了传达公丨安丨信息,并不能直接指挥我们,不具备“头”的功能,但我给他取名毛头,应该完全基于他姓毛的缘故。

周彪悍点头,然后低下头,似自言自语地说:“邓天虎曾经也是军人,现在还是厂矿的保卫干事。我们武警战士的未来,有那么一两个上军校,有一部分哪里来哪里去,另外大部分就是进入厂矿做保卫,当经济民警......”然后又突然抬头,看着我问:“李霖,你说,碰上这样一个曾是军人的前辈,你的枪举起来的时候,会不会发抖?”

“你讲呢?”我反问周彪悍。

周彪悍没说,莫名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我突然发现,这个周彪悍,参加了一次调查组,和地方上的人打了十来天的交道后,变得有些成熟,也有些神秘了。

我于是站起来,按着周彪悍的双肩,意味深长地说:“谁叫我们是战士呢,党叫干啥就干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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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打那些年我枪决的死刑犯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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