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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感谢你来读我的故事,然后我要跟你说,这个故事有很多真实的地方,带着纪实性,当然,纯纪实,不经过加工,读起来又意思不大、快感不足。因此,这故事就算介于真实和虚构之间吧。

我是60年代人,经历过83-87期间的“严打”。但故事中,许多真实经历是我的一个家族兄弟讲给我的,并不是我自己做过的,而且,此时,我的这位家族兄弟就坐在我的身旁——他刚刚从监狱出来。他说,他第一次“执行”人时,心里发颤,几天吃不了饭。但后来,他得心应手。再若干年后,他自己也入了高墙......

故事发生在那样的年代,带给我们上一辈的人的心是沉痛的,带给现在的80、90后的内心也是郁郁的。但我们可以追忆过去,却不能沉溺,更不能停滞。总之,故事不用来批评谁、也不弘扬谁,只是帮大家消遣,帮我这位家族兄弟沉静一段内心,抚慰一下伤口。如果大家满意,就顶一顶,不满意,砸砖头也可以,只是砸的时候轻一点。

哦,对了,我经常上杂谈,但发言不多,这次决定把这个“言”长长地发下去,每天写一段,每天更新,每天带给你刺激。大家就看在我这样承诺的份上,多支持我,给我鼓劲吧!

这个做章节题目:看电影强吻了漂亮的绵绵,为后来李毅犯流氓罪判死刑埋下了伏笔

这个做段落题目:邻村每个月都有三四个晚上的电影放映,准时得如同女人的例假

如下正文————

十八岁,如四月映山红满山开放,似五月田野蛙声如潮,青春躁动得不干点坏事睡不着觉。

我清楚地记得,我十八岁那年,在山清水秀间,五月初的天气如“两会”那般美好,太阳似人大代表那般温柔,大地也像政协委员那般养眼......

上午,我劳作水田;中午,我洗脚上岸。回到家里,饭桌上比平时多了一碗肉汤,飘香邻舍;饭碗里也多了两个荷包蛋,色诱我心。

母亲告诉我,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

我顿生自豪,恁地冲动。自豪,是自豪自己成为一个男人;冲动,是冲动自己可以谈情说爱。

当然,我这片刻的心理变化,母亲并无察觉。

母亲充满慈爱地看着我狼吞虎咽——剥鸡蛋,喝肉汤,以商量的口气对父亲说:“霖伢子生日,下午让他耍一昼吧?”母亲说的耍一昼,就是休歇一个下午。

我渴望着父亲答应,同时很感激母亲维护我的生日权益。

然而父亲牛眼大的双眸一瞪:“十八岁就是大人,更要做事!哪能懒?”他舀一汤勺肉汤送进嘴里,吧嗒吧嗒。

我只得失望地装作无所谓地说:“不歇,不歇,晚上去耍耍就要得。”

我说的去耍耍就是到邻村去看电影。刚才洗脚进屋时,正碰上李毅放学回家,他悄悄告诉我,晚上隔壁大肠子村今晚放电影。在那个年代,看电影是如劳改犯放风、栓狗的链子松绑一般金贵的。

大肠子村离我们村只有三四里路程,他们交通位置好,有106国道通过,像太阳的中心一样能辐射到周围方圆几十里,因此,他们村每个月都要放映电影,而一放映,就是连续好几个晚上,准时得如同女人的例假。

这个月的“例假”就从今晚开始。

通报看电影的消息的李毅,是仅比我从娘肚子里先出来五天的玩伴,且是父亲堂兄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哥。我这个堂哥的母亲是下放知青,虽然家庭条件比我家还差,我家吃饭现在已经是餐餐白米饭,而李毅家的饭碗里还经常有红薯丝相伴,但他母亲从牙缝里省钱,说要坚持送他读完初中三年,再进高中,然后考大学,而我,初二读一期就开始每天刨地球了。

第二题目:

那一吻,我没有任何感觉,唯一收获的是陈江雄和罗伟松的钦佩

八十年代初,大队刚改为村、公社刚改为乡。那晚大肠子村的电影放映像平时一样,仍然在大队部门前的大草坪里。

我们一同去看电影的除了和我同年的李毅外,还有比我们大两岁的罗伟松和陈江雄。四人中,除了李毅还在上学,挂着学生的头衔外,我们三人都是纯正的农民。罗伟松算是初中毕了业,而陈江雄却与我一样,初中没毕业。

其实,那时候因荷尔蒙的躁动,看电影似乎是个幌子,即便再吸引人的电影,也比不上对女孩子的兴趣,何况,那晚放映的是我们看过好几遍的《渡江侦察记》。

一到场地,装模作样站了一会儿后,罗伟松挑头,对大家说:“走,调菜去!”

陈江雄最先回应,坏笑着连叫两声“好”,并将花衬衣袖子一挽,双手做出一个下塘摸鱼的姿势,喊道:“我要‘钓’软绵绵那蔸‘菜’!”

唯有堂哥李毅没有附和,眼睛盯着屏幕,我拉了拉他的胳膊后,才跟到我们开始行动的屁股后面。

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调菜”这个词。“调菜”也可以读成“钓菜”,它是我们当时当地的流行语,就像现在网上流行的“纠结”、“卖萌”这样的词语一样。它的意思是——泡妞。调即调戏之意,菜即指女孩子。如读钓菜,那更好理解,钓是钓鱼的意思,鱼就是菜,菜就是鱼,钓菜就是钓鱼。但为什么又不说钓鱼呢?这就是人类的聪明之处。准确地说,是男人这个女人谓之为坏东西的人的智慧之处,也可以说是艺术之处。

那么,软绵绵是一蔸什么样的菜呢?

软绵绵其实姓袁,她父亲袁医生是远近几个村闻名的郎中,至于什么时候人们不叫她袁绵绵或绵绵,而专戏谑地喊她软绵绵?那大概是从她眼睛开始扯蛇丝眼,胸脯上开始长包子,对男人有了性诱惑时起。软绵绵虽然不跟我们一个村,但和罗伟松、陈江雄是初中同学。我没辍学前,大家上学在一个学校,我经常和罗伟松、陈江雄他们耍,知道他们班上的软绵绵最漂亮。软绵绵和罗伟松、陈江雄他们那一届的初中只有两年,两年后,罗伟松、陈江雄都没有继续升学,或许是没有考取,反正,是成了修地球的农民了。软绵绵呢?也同样辍学,开始跟着她的父亲当学徒,做起了医生。

我们在露天电影场的外围像织布机一般穿梭了两个来回后,眼尖的罗伟松指着站在围墙边的一男一女对陈江雄说:“看看,快看!”

几双狼一般的眼睛贪婪地看去,正是软绵绵!但不巧的是,软绵绵的旁边站着一个比我们大好几岁的青年,且手里还神气地提着台录音机,只是此时录音机里没有放出那震撼死人的邓丽君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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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打那些年我枪决的死刑犯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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