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气质”其实是晓扬对我的评价,第一次听到晓扬这个名字,我竟以为是个男孩。07年的夏天(为何夏天的回忆总是被唤醒?)当时还在湖南出差做项目。由于同样喜欢打魔兽,渐渐地和项目上的宝哥混的很熟。通信界的外企其实很舒服,至少我认为在08年之前。当然后面有华为中兴的挤兑,各通信外企每况愈下。当时在长沙的日子过得很舒服,每天6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其他时间相当无聊。宝哥是个地道的北京人,说话倍损人,倍幽默。或许他就是看重我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魔兽游戏的优秀品质,经常跑到我房间里头来一起游戏。
我其实对游戏很不感冒,久而久之,拉着宝哥寻求打发时间的良药。终于~在百无聊赖之际,发现了我们入住的4星级酒店针对我们的协议书中有这么一项“每天可免费打保龄1小时”。
从此,两个技术超烂的人每天去保龄球馆接受别人的鄙视!
虽然那时的我瘦瘦高高的,但不可否认我在运动方面的天赋还可以,两个月后我单局可上百分了,此时宝哥每天还在喊球馆的小妹教“球姿三步曲”。
我终于还是后知后觉,伴随着一个10磅的球大力出奇迹的甩出满贯后,宝哥终于出师了,对我无奈说了句“那个妹妹,我放弃了,兄弟,你试试吧”。
可怜可恨的宝哥,从此每天上演着大力出奇迹的绝活,并鼓动着我去接近那个穿着一身天蓝色球服的保龄球妹妹,为其报仇雪恨。
“妹妹,我那个朋友说你不和他讲话,他郁闷惨了”我以这样一种调侃的方式接近了她,并随时准备着她白眼和沉默的回击。
“没有嘛,我只是没有告诉他名字和年龄呀”
咦?她温柔且轻灵一般的回答让我顿时愣了神,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回话,脸瞬间红了。冷静、淡定、蛋定!
“你讲的是川普?”想了半天终于冒出来一句。“是啊,我重庆的”
tnnd,惊喜呀,突然想起了一句金庸大侠的名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之后的一切很顺利,我告诉她我在重庆呆了N年,且重庆话掌握的炉火纯青。她说她叫晓扬,家是重庆垫江的,在此打工半年多了。
1小时一晃而过,看着宝哥垂头丧气的背着鞋子往外走的神情,我大声说,“妹妹,我刷卡,再打一小时”。
你还记得哪个女孩清澈如水的眼神么?我记得!那是20岁的晓扬,亭亭玉立、青春飞扬、无邪天真。我曾笑称晓扬是个男孩的名字,她回击我冰是个少丨妇丨的名字。
那个时候我有女朋友在重庆等我,但我毫不怜惜的喜欢晓扬,这种喜欢是一种是哥哥对妹妹的怜惜。晓扬甚至都没有去过KFC,第一次带她去是和宝哥一起,也算换了宝哥的愿,看到宝哥是我的朋友,晓扬明显对宝哥和善了许多。我曾偷偷问过晓扬,“为什么不喜欢宝哥”。晓扬道她不喜欢宝哥那貌似凶悍、体毛旺盛的络腮胡;宝哥知道后仰天长叹:难道我只适合中老年妇女?“那问什么当时不排斥我呢?”
“因为你看起比较清秀啊,不像坏人”
随着和晓扬的不断接触,我曾不止一次对晓扬的工作表示了担心,酒店服务部鱼龙混杂,晓扬长相乖巧,这种地方呆久了难免会……但愿吧!
和老狗、杜衡的谈话没有持续很久,他们俩关系很铁,我们的第一个工程在这次会谈结束后不久就开始了,一个20万的工程安装小合同,杜衡老汉的公司施舍的。
我是大学班级里第一个谈恋爱的,这一成绩足以让我骄傲。我的大学是典型的理科学校,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当年费劲千辛万苦考进了的大学,如今想想却不瑾尽是美好的回忆。
班级里有个兄弟,姓朱。后面熟了之后以“老猪”称呼,老猪不会说普通话,钱包里的钱最多,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学生,当然最终毕业的时候也没有正常毕业,重修科目多。记得我大学期间唯一一次去跳砂舞,就是老猪带我们去的。
大一时期每天晚上他们寝室是最闹热的,老猪总要讲些黄段子,讲自己的风流韵事,最开始以为他吹牛,后来陆陆续续见到他带回寝室的女娃后,也相信了。最开始校园内BBS还没开始流行,A片在我们中间的发源与发扬也是靠老猪带动的。
大一下学期每次上大班都会看到3班的一个身材很挺拔的女孩坐在最后几排,脸盘方方圆圆的,扎个马尾,打扮也比较洋气,好看,当时至现在我一直这么以为。初上大学,其实我很不自信,读书时穷,穿着不算时尚,学习不算拔尖,当然后来搞懂了,大部分人对学习成绩不看重,学习成绩好坏根本不应该与自信挂上等号。
我班第一个对女生发动攻势的是胖娃,胖娃是我大学毕业时最好的朋友之一,胖娃身材稍胖,但穿着比较洋气,有教养,长的也不让人讨厌。当时和胖娃不算太熟,胖娃看上了一个经济系的女生,跑去商圈买了很大一捧花回来,晚上点了一圈蜡烛召集了我们跑去女生寝室下造势。结果被拒了,我们甚至都没看到那个女孩的摸样。后来胖娃再也没有组织过这么大型的活动!
我后来终于打听到了3班女孩的名字,叫瑾,连名字都这么好听。有了胖娃的失败垫底,心想表白失败了也不丢人。我才不要搞鲜花和蜡烛表白,那不是我的风格,其实我也没啥风格。用了一个很老套的招数,喊我们班女生要到了她们寝室的电话,在鼓了一个个夜晚的勇气后,终于在某一天的晚上,寝室没有其他同学的时候,我颤颤抖抖的用201电话卡拨通了电话的另外一头:“你好,请问瑾在吗”,“我就是,你哪个嘛”
表白,鼓足勇气的表白。“我们经常在一起上课的,我……我觉得你长得……很漂亮,我们能做朋友么?”
“神经病!”啪地电话挂了。
天旋地转!我所有的勇气在那一瞬间化作虚无!我甚至都没能介绍我的名字。
后来瑾变成我女朋友后,重说起这段往事,原来中间搞了个大乌龙,接电话的并不是瑾,而是她舍友,据她们说,起初她们寝室每天接到类似骚扰电话平均每天三个,我的阵亡原是由于无数战友前仆后继的无聊造成的!这~就是大学!
今天还是去了趟公司,老狗不在,近期他也在想退路了。这公司老狗确实出力不少,至少,他那日渐明显的将军肚就是在日复一日的酒桌上拼命赚回来的。
仔细想想,当时那个荒唐的决定其实有其必然性,以我的性格和重庆的人脉,在重庆是不可能撑起这个公司这么长时间的!
其实他不用这么拼命的,完全可以在家做一个幸福的少爷,老汉是一家重庆久负盛名的本地酒企业的老总。老狗上大学以前就一直在走老汉为他安排的路。高考报志愿时老狗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自己偷偷报了个完全不熟悉的通信专业,他甚至做好了被毒打致残的准备。“老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从此后大学里再无多余的零花钱,每天和我们一起混食堂吃小面。
婚姻问题上老狗没有在忤逆老汉的意愿,这一点其实我蛮佩服老狗的,我相信,总有一天老狗会走上他父亲的老路!何必呢?现在我们举步维艰,在这个动辄讲关系的社会,不顺应大潮是不会有多大发展的。
老狗的老婆谈不上漂亮,尤其在重庆,用老狗自己的话说是不用担心出轨的那种,脾气与长相成正比,为了家庭和谐,老狗周末一般都不会出去乱搞,每周一交公粮是几年的惯例,风雨无阻,如遇大姨妈,本周可高挂免战牌。即便如此,两人仍未成功造人,我经常打趣老狗,交公粮都偷工减料,你娃是啷个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