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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海老板的做法有理论根据,最多算见不得人的黑猫,能赚钱也符合政策。当然,作者不认同他的做法,可对这些躲在背后的偷偷事,谁又有办法呢?海老板的论调店员们同样不认同,却找不出理由反驳。世界上有一个通行的原则,强权就是真理,这一美国的霸道行为,在中华大地上畅通无阻,瞬间在各个方面风行起来,有权的有点势力的都说一不二,根本不允许分辨。海北花钱开店,拿人家工钱,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里,肯定要遵守人家的规矩。饭店里的员工从来不缺乏奴性,在蛮横的老板面前,也就断不清是非了。因为丢弃的菜叶子,王宏新又回到海老板的记忆里。

海老板心情本来不坏,盘算好事马上要成,正在得意忘形的当儿,却被撞破。老岳母向来以恩人自居,事实上她的确给女婿帮了大忙,可中国人最恨施恩而念念不忘的人,虽说她没这样想过,根本没把女婿当外人,可是她的做法值得商榷。她老人家分不清女婿儿子的差别,老爱管这管那,海老板早就厌烦透了,刚才负气的高声,有向她示威的意味。

“不是王宏新弄的。”孙玉霞轻轻地道。

海北脸见诧异之色,声音变得柔和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孙美女,“你看到他了?啊哈!那个小乌龟看着老实,可有主意呢!你上他的当。”

孙美女咬了嘴唇,小声说,“没见他。”

“那是……”海北有点明白了。

“还能是谁!”丈母娘恶声恶气地插言说,看见小娼妇受排挤的窘迫样,心里痛快了许多。

“你?”海老板不确定,更不愿意相信,心里说:“怎么跟她扯上了呢?”接着又想,“是她又怎样呢?”

“我……是她,非让我做……”孙玉霞指指老太太,娇声娇气的似乎很委屈,眼泪差点滚下来,声音快听不见了。

“这点事都做不好!”陈亚茹愤愤地说。女人对女人的憎恨是不会有同情的,老知青看孙玉霞不顺眼,觉得有必要乘胜追击。

“好了!你少说两句,别在这里多事!”海北伤了面子,心里窝火,他一直克制着。老岳母确实有恩于他,又是长辈,他不想当面对她发作,每每暗中动作,老太太却不明白,变得越来越讨厌了,而且随着越来越清闲,管的更宽起来,着实让他气恼。他心里明白,照此发展下去,早晚得正面冲突。今天,老太太实在不像话,当了他的面逞强,让他为难,腹内的无名火在熊熊燃烧,他的头发昏,再也忍不住,在下属面前务须维护自己的面子。“饭店里的事,有经理管,其他人少指手划脚!”

女婿恼了,陈亚茹倒有些手足无措。她虽则心中不忿,想争辩两句,可事情明摆着,女婿已不是当年一文不名的穷小子了,既缺乏管理经验,也没可神气的资本。那时他混没了职业,前途渺茫,在困苦中愁眉不展,没用的老爹只会抱怨和发脾气,是她帮助才戳了个小饭店,才有了着落。在困境之中,女婿需要她,她的微薄的退休工资,对他一家人可是久旱中的甘露,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她本性善良,又把女婿当成亲人,又是出钱又是出力,一点不含糊,几乎把全部的家当都用上了。为了让女婿尽快活得体面,她比亲娘都用心,知道的人谁不羡慕海北呢?如今时过境迁,饭店收入好,她的千把块工资在奇高的物价之下,寒酸得看不上眼。女婿有了钱,饭店经营的有声有色,自感有底气,翅膀硬了;一个老年人,哪怕是他的丈母娘,如果伤了他的面子,他照样不会顾忌。她叹一口气,不再言语。

孙玉霞看在眼里,心里快乐到极点,可是仍旧低着头抹眼睛。

海老板回过头来,安慰道:“我知道,你不顺手……也不了解规矩;这个,不该你做!全怪小兔崽子王宏新,我一定教训他!上楼去换衣服吧,没事了。王宏新……王宏新!”叫了两声,他发现再叫也是徒劳。“好小子,无故旷工,还想拿工钱!”

“小王子出去了,他的父亲来了,要请一天假,他早晨跟我说了。”陈亚茹突然想起碰到王宏新,忙告诉女婿。这会儿她已经心平气和了。老人在强势的小辈面前,总选择退让,有时不只因为慈爱,而是屈服于新老更替的自然规律。

“跟你说?他有事,至少该给李文强请假的!”海北粗暴地说。

按理说,海北之流的小饭店里,隶属厨房的从业人员中,属掌勺厨子技术最高,拿钱最多,权势也最大,相当于大饭店的厨师长,厨房里的一应事务听他统领。厨房辖区的配菜、面案、传菜、打杂都归厨子招呼,王宏新是李文强的手下,当然要听他调度,有事出门须得向他请假。海北的说法合情合理,也不算有意找茬,只是那种家庭饭店,就难说了。

海北咬着牙发狠道:“他来这不是一天了,还不守规矩!”

“他走的匆忙,也是在外面碰到我的。”小杂工代人受过,岳母不过意,向女婿解释。海北本是项庄舞剑,根本不听。

“他原来是不想请假的!”

这时候,车上的杂物都搬到屋里,大家正在抓紧整理。饭厅里只剩了海老板和岳母两个人。

“女婿,我管你的事惹你别扭,我不是瞎子……你年纪不小了,有两个孩子,还是多考虑家!我是为你好!红红一心一意的跟你,你确实辛苦,养家不容易,一家子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多好……”陈亚茹心情忧郁,见女婿不耐烦,“算了,不说了,听天由命吧!”

红红大号柴小红,是陈亚茹的女儿。

“在饭店里,别整些没用的!”海北的不满还是发泄出来。

自古有云:劝赌不劝嫖。丈母娘撞破了女婿的好事,点出了他的心病,让他恼火。没文化缺教养的人对某种观念一旦认了真,不仅很难悔改,遇到规劝反而容易走极端,变得更固执。海北虽不属于认死理的老实人,却是目光短浅的庸俗之辈,即便事业有成,也没远大抱负。他注意到的是身边的人和事,往远里说不超过衣食住行的范围。生活上浑浑噩噩,人生又缺乏追求,极易受世俗观念的影响;眼前的派出所长、管卫生防疫的刘文凯,都是些朴实无华的好干部,对海北的榜样作用最直接。派出所长财大气粗,掌握实权,三奶、四奶一大摞,有的还为他养了孩子;管卫生防疫的刘凯文读书人出身,干着肥差,作为最底层的官员,听话又忠实,日子过得当然滋润。他表面上文文静静,实质上是个流氓,安心为寂寞女人解除疾苦,搞大肚子的姑娘有好几个。这样的坏蛋按说该去局子里反省,他们却偏偏去不了,社会上的事就是这么邪!凭借兄弟在大院里的权势,刘干部很快爬到副站长,最后又祖坟冒青烟,去了京天水饺城对过的医院做了院长;这些都是海北眼见的上流人物,几乎拥有了更上层人物的全部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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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疼女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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