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说当昨天知道这部队里居然会有小卖部的时候我惊讶异常的表情,当在看到负责小卖部收钱的那二等正规军一副奸笑的表情,我心知这爷们准时帮着连队赚大发了,不知道他是否每月会因此有额外的补贴。
没等我回到寝室,悲催的住在隔壁寝室的小慢端着一碗泡面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我说:“去告诉他们,今晚我站岗。”
没等我问什么意思时,他就端着泡面回了寝室。
当我将话带给罗布和十三时,他们连笑容都不正常了。我顿时明白,这其中必有蹊跷,我不再多问,以静观其变之态随时监视二人。
不出所料,到了半夜十二点左右,两人悄悄吸完最后一支烟,然后起床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我二话不说,立马起身跟随其后。
还没走几步,他们就发现了,十三小声小道:“看不出你小子也是个俗货。”
我不发一言,也不反驳。毕竟我还没能搞清状况,先跟着走再说。
走到厕所那边后,只见小慢和另一雄性伪军正谈笑风生,见我三人靠近,悄声说道:“迅速上去,注意安全。”
罗布谢了一声,给那位不熟的雄性伪军发了支烟后便带领我和十三两人迅速小跑上楼。
这时我心中已经非常了然,这表明了是突袭女儿村啊。只是不知那女儿村的村民们是否已经找周公闲谈去了呢。
结果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并且让我三人大感惊讶的是,原来我们并不是第一批突袭人员,早已经有几个雄性伪军正蹲坐在二楼厕所门边与一群雌性伪军压低声音的侃侃而谈。
罗布和十三虽有点失望,但也毫不在意,直接一个自来熟便加入其中。我没有办法,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深思熟虑后,最终还是选择从了。
9.
虽说不是第一批,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省掉了学猫叫骗雄性伪军出寝的前奏,也省掉了熟络前的陌生。对罗布和十三他们来说,上一批已经做好了前奏,他俩就可以直接直奔主题了。
果然,一群人侃侃而谈,无非就是聊些古今过往的男女情事。
我蹲在一旁不吭声,听着他们交流感情心得。
但我发现,越是像我这么不引人注意的雄性,却越容易引人注意。这时一雌性伪军拍了拍我肩膀,说:“帅哥,你怎么不说话呢,一起聊呗。”
我定睛一看,只见此雌性伪军长得一张圆嘟嘟的大脸,虽谈不上漂亮,但也可爱的一面。不等我回话,十三抢先道:“这小子正思春呢。”
羞的我是满脸绯红。只见另一雌性伪军略带不信的说:“是不是真的啊?”
见十三点头,那雌性伪军仔细打量了看一眼,然后直截了当的说:“你看我怎么样?要是喜欢的话拉走就是。”
这话说的刺激,坦白,勾引的让人无限遐想。不过那时我还太不明事理,居然不懂情趣的回答:“算了吧。”
雌性伪军听后有点不快,娇怒道:“嘿,让你捡便宜,你倒是挑上了。”
我不语,也不敢看在座众雌性伪军们的表情。此时,我的心跳的很快,感觉得罪了人的那种心情,有股子尴尬的意味。
还好,第一批突袭队员中的一雄性站出来打了圆场:“好了好了,别逗人家,大家聊聊天多开心的,何必搞的都不自在呢。要想搞对象,以后自己找机会挖掘去。”
我有点感激此人,眼神格外的看了他一眼,见对方浓眉大眼,和我差不多。但是他看起来要成熟许多,算的上标致的一枚雄性。(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冬瓜,当然也成为了我的寝室兼死党之一,他身上很有故事的)
在他的一番话后,众人也不纠结于刚才的短暂不快,又开始聊的甚欢,只有我依然不发一言,甚至无聊的打起瞌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直到罗布拍了拍我说回寝室了,我在站起身子跟他们下了楼。
第二天白天还是那么的过去,晚上再次洗澡时,水压一切正常,雌雄双性分批次可以共同沐浴。当然,是一起同时沐浴,但各进各的大门。
当罗布和十三万般抱怨没有机会一窥母体时,我不知道为何心中也会有点遗憾,虽然仅有一点,但毕竟是真真实实的存在。或许在我们看来,这是每个青春期雄性正常的一种生理及心理反应,但要知道,一旦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一切事物就会变得难以预料。
洗澡时,突然有一赤裸裸的雄性伪军对众人突发奇想道:“你们说这么铁板会有多厚?”
其中一同样赤裸裸的伪军笑道:“你命根多长,它就有多厚。”
那雄性伪军条件反射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随后自卖自夸道:“看来这铁板有点厚。”
众人内心一阵暴汗。
这时,突然一雄性伪军叫道:“大家安静。”
所有雄性伪军在他这声吼叫下,全部雅雀无声的盯着他。只见他用手轻轻的敲了声铁板,静待片刻后,铁板再次响起,显然是另一方的雌性伪军澡堂给出了回应。
雄性伪军有些激动,于是将嘴靠近铁板喊道:“你们能听见吗?”
等他喊完,那头不知是哪几枚哄骚的雌性伪军隐隐约约的从那头传来令人遐想的一连串呻吟声。
这下,众雄性伪军顿时就变的不安分起来。
10.
突然,一看起来少说也有两百斤重的雄性伪军犹如一座大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就在大家诧异他的出现目的时,只见他咆哮道:“兄弟们,现在到了抗战的重要关头,大家要齐心协力,共图大业。”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这炊事班班长一样的雄性伪军此话何意。
这时,他又接着说道:“来吧,让我们举起双手砸了这阻隔抗日的铁板吧。”说着,他首当其冲,双拳砸的铁板“砰砰”作响。
在他的带领下,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接二连三的雄性伪军并列一排的狂砸铁板。
只听铁板那侧传来刺耳的尖叫声,我心知,雌性澡堂那边已经炸开了锅。不过事实是,这座有如泥墙一般的堡垒,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砸开的。顶多排泄一下众雄性伪军兄弟们那潜藏在心中的欲望罢了。
俗话说祸起萧墙,还没等我们迎来胜利的曙光,那砸墙的一干雄性伪军兄弟们就宣告牺牲。当教官出现在澡堂里面时,犹如一群伪军遇上正规军,那战力是可想而知,连反抗都没有就宣布投降。
当教官一脸愤怒的问是谁带的头时,众人皆指向了两百斤。
其结果是,当我们这些没参战的人员可以在寝室自由活动的时候,而那两百斤带着一群惨败人员在操场上喊着口令进行军事劳教。
我的那个笑脸啊,是要多灿烂有多灿烂。那时我还并不知道,就在不久的十几个小时后,我的第一次春天仿佛冲击波一样狠狠的砸向我的心里。
这事要从第二天中午午饭后说起,当时我正拿着餐具站在洗池边清洗。就在我身旁一雄性伪军离开后,突然又窜上一雌性伪军。
她顺手打开水龙头,倒了点清洗液,拿着抹布就开始了战斗。原本我清洗完餐具后就会关掉水龙头,然后迅速离开;原本我们是两个毫无交接点的人,或许以后也不会发生。
可老天爷有时就是要故意作怪,偏偏硬要发生点什么才能为一件事呈现最有力的实证,而这件事就是我们常说的猿粪。
正当我悠然自得将餐具进行最后一道清洗操作,这时一道透明的液体飞向我的脸庞,射的我大湿一片,我赶紧抬起右手用袖子往脸上一抹,这才重新见到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