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涯发帖子掌握了一个规律,新开帖总有人询问:“故事是否真实。”
我的回答是:“故事无有真假,只有好坏之分。”
不过我还是要负责任的告诉大家,这个故事很多是根据资料改编而成,我曾经写过一个神秘事件调查,虽然也是这方面题材,但是这个故事更贴近于纪实,而且我一致认为只有水里的故事才是真正神秘的,因为地球其实是个水球,天才知道水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生物存在,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最小的生物和最大的生物绝对都隐匿在那透明的水里,当然纪实不是真实,那些总希望作者被跨省的读者咱们就不多交流了,更拒绝因为这件事情骂娘。
好了闲话少叙,开始我在天涯的第三个故事:《海面以下——深海里的恐怖事件,一个老潜水员的传奇》
楔子
曾经写过一个长篇系列,现在还在连载《神秘事件调查》,写的大部分都是地面上的怪事,有些资料是根据一个媒体哥们的爆料,他跑南闯北的听得故事多,而这个故事则是来自于家里的长辈,一个老“水鬼”,当然并不是说我家族中有鬼,“水鬼”其实是个工作,就是指穿上铁质潜水服,被钓船沉入河底、江底、甚至海底检测工程启动状况,请注意:仅仅是启动,开始后就是另一帮人了,当然他们也负责收尾的审查。
按理说这个工作风险性并不大,毕竟水底建设工程不会开展在深度太过的地方,而且基本集中在桥梁建设这块,不过在他那里我却经常能听到一些很古怪的事情,比如他说深海里最凶猛的水族生物都是白颜色的,因为它们常年生活在海底最深处,永不见阳光,都有一般意义上白化症状,越是白,则活的年头越长。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故事还是从西方的航海家那里传来的,因为曾经有人见过惨白的水蟒,虽然暴雨倾盆,海面浑浊的一塌糊涂,但是它的那种白还是可以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其身体粗壮、长度无法可以用语言形容,在开水一般的海面上它居然可以很悠闲的保持着自己的体态游动着,巨浪根本无法对它产生影响。
除了纪实还有神话,挪威海怪据说有一百五十五米长,三百多吨重,不过曾经有人在捕获的抹香鲸身上发现了直径达四十厘米的乌贼吸盘,而实体发现最大的大王乌贼约有20米左右,它的吸盘不过十几厘米,由此推算,这条乌贼长度可以达到六十多米,那么它与传说中的挪威海怪又有什么区别呢?
当然水里面除了有奇妙的生物,还有许多无法言语,不可思议的神秘事件,我下面要说的就是一个囚犯与科学家的故事。
从提问来看似乎与水无关,不过这个囚犯是被关在一座海岛上的,他杀了一个科学家,当然从案件过程来看也很正常,无非杀人案而已,下面我来介绍一下这座海岛的情况。
这座海岛位于我国黄海海域,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战时曾经有军队开赴上去修建了几处建筑,至于具体是做什么用途我们就无从考证了,之后没多久战争结束,这座岛荒废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就被改造成一座监狱,用来关押犯人,重刑犯。
这座小岛并非籍籍无名,而是大大有名,它有个非常响亮的名字:“黄泉眼”,一是因为它周围的水泽昏黄,浊浪滚滚,二是因为这里怪事不断,其中尤以目击远古巨鲨为最,据说当年上道建设的工程兵绝大部分看到一只巨大鲨鱼,从他们的叙述上分析这应该是一条与恐龙同时代的巨型鲨鱼,大白鲨和它比起来只能算是一条鱼苗而已,而这应该是灭绝上亿年的物种了。
当然最奇怪的不是这点,而是:科学家为什么会去这座岛上,因为罪犯杀死的就是一个科学家,那么科学家为什么会去到这座怪事不断的小岛上与那群穷凶极恶的凶徒们生活在一起呢?
很明显岛上没有生长任何植物,除了人没有生命体,去哪里自然不会是做科学考察的,人群中也没有出现异常,无论是罪犯还是看守他们的军人,显然他们不是为了这座岛,或是这座岛上的生命体去的,那么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不是噱头,因为二十年后我家里的那位长辈最终也登上了这座“黄泉眼”,或许这就是宿命吧。
以下就将全部是我家里那位长辈的故事了,当然为了描述方便,我还将以第一人称做描述,那么我们继续。
90年我通过关系进入市里的河桥建设公司上班,我的工作就是做水下检测的,主要是检测石桥基石安装的是否牢固,这个是个看来蛮刺激,其实非常平静的工作,当然如果没有91年那场大水,或许我的人生就这么波澜不惊的一路下去了,但是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那件突然而来的事情彻底的改变了我的一生。
91年夏天,我国遇到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涝灾害,因为我所在城市政治因素特殊,政府决定炸开防洪大坝,以牺牲另一座古城的代价来保证我所在城市的正常运作,当然百姓是早做过提前转移了,不过虽然古城面积不大,但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政府自然不会慎之又慎,炸坝当天便调集了实力水文单位所有在第一线也就是能直接下水的同志,开赴洪峰现场,与武警官兵一起搜救可能存在的生命体。
当天的天气还算好,虽然阴沉的吓人,不过那连天的倾盆暴雨总算是暂时止住了,不过古城早已成了一片汪洋泽国,倾泻而过的滚滚洪水将两层楼高的房子淹的只能看见屋顶,整个城市只存在两种声音:皮艇的引擎轰鸣声,和巨大的水流响,,我们这组一共有四艘救援艇,负责一个区域的援救,每艘艇配备三个人,一个负责掌舵喊话,两个负责搜救。
当天的天气还算好,虽然阴沉的吓人,不过那连天的倾盆暴雨总算是暂时止住了,不过古城早已成了一片汪洋泽国,倾泻而过的滚滚洪水将两层楼高的房子淹的只能看见屋顶,整个城市只存在两种声音:皮艇的引擎轰鸣声,和巨大的水流响,,我们这组一共有四艘救援艇,负责一个区域的援救,每艘艇配备三个人,一个负责掌舵喊话,两个负责搜救。
我们驾驶着自己的皮艇缓缓向前,一路聚精会神的扫视着可能具有生命出现的各种隐秘角落,不够从早上到中午除了我们自己,并没有发现别的生命体,大家心情都渐渐放松下来,不想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忽然同船的老梁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做了个嘘的动作,接着小心翼翼的向前指了指,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一截长长的枯木桩子像我们皮艇漂来。
本来我差点就要讥讽老梁了,因为被淹的城市里什么杂物都有,至于对一个木头桩子这么在意吗?不过我很快就发现这段木桩子有不同寻常的地方,因为它漂动的特别慢,具体来说就是它漂的比水流动的速度慢很多,这肯定是不正常的现象。
海面以下——4
老梁道:“关闭引擎。”
我们三个人中就属老梁资历最老,他在水文站一线工作了十几年,我们都知道他经验丰富,负责掌舵的小刘立刻关闭了引擎,没有了推动力的皮艇随着水流的方向向后退去,这是那截木桩子漂流速度忽然加快,又以明显快过水流的速度像我们而来,我们面面相觑,各自握紧手上用来救人的长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