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饿了,大家毫不客气,第一个菜是一扫而光,也许是抢着吃就是香,服务员上菜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我们吃菜的速度,上一个光一个。宋世文显然有点尴尬,赶紧又点了几个菜,要了五瓶啤酒。
酒饱饭足,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丝温情,一顿饭就能让自己感到温情,呵呵。说明公司还是重视我们的,尽管吃饭的地方不高档,但口味不错。“吃完饭,大家还要不要四处逛逛?”宋世文问道。我感觉有点累,其他几个人也摇头。“那也好,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我带大家到公司去。”
几个人跟着宋世文回到了住处。那个嫂子已经不在客厅,小小失望,嘿嘿。
冲了个凉,我拿出笔记本电脑,公司还不错,宿舍都有网线,这点很人性化。这个电脑是我大学唯一奢侈的消费,当时打着学习的旗号,抠了父母的血汗钱,想想心里还有点愧疚。现在这个电脑除了游戏,主要就是被“空姐”给占满了。人家都说“为人不识武藤兰,阅尽a片也枉然”,但我就喜欢“空姐”。后来“空姐”开通微博,又引起国人轰动。再后来,听人说空姐拍了一部穿衣服的电影,我始终没敢看:穿了衣服的空姐,还能看吗。
打开qq,有头像在闪动,点开一看,是龙晓兰,我女朋友,下午留得信息:老公,你到上海了没,我想你了!我嘿嘿一笑,龙晓兰,是我大三下学期谈的女朋友,个子不是很高,一米六多一点,但长的巨清纯,像高中生一样,一度我都不好意思下手,感觉在摧残祖国的花朵,后来听我干妹妹(龙晓兰宿舍的老六)说:龙晓兰对我有好感。我胆气一壮,约龙晓兰出来,所谓郎有情妾有意,干菜烈火一点即燃。后来,我才知道我被龙晓兰的外表给骗了,龙晓兰可谓身怀绝技,于是宿舍、教室、操场、小树林都留下了我们战斗的痕迹,而且龙晓兰花样百出,一度让我有点害怕。
大四的时候,她被学校保送本校读研,而我选择了投身职场,那时,我们俩都很清楚,我们已经很难走到一起了,因为我和龙晓兰都是耐不住寂寞的人,我是,她更是。只是,我们两个都没说,依然过着在外人看来神仙情侣般的日子,我得承认龙晓兰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快乐,一度,我感觉她满足了我对女人所有的幻想。
只是,只是……
到了上海,我都没记得第一时间给她打个电话,哪怕给她回条短信也好。我在qq写道:“宝贝,老公到了上海了,老公也想你!”写完,自己都觉得虚情假意,我又删掉了。
我赶紧拿出手机,把赵娜和陆瑶的qq号码加了上去,过了好一会,两个号码都没反应,我有点小小的失望。
出去上了趟洗手间,回来突然看到那个小企鹅的消息在闪动,我心中狂喜,几乎是扑过去点开了那个消息框,原来是赵娜通过了我的申请,“大兔子,我来了!”我在心里叫道。
我立马点了一大束鲜花发过去给她,我qq表情有很多图片,搞笑的、端庄的、煽情的、荤荤的,专门用来泡妞的。套路老了点,但管用,赵娜回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嘿嘿,有门。
“美女,安顿好了?”“我就住在这里,都不用安顿的,你呢?”“我刚弄好,就急着上来找你!”“找我,找我有什么事?”赵娜显然有点疑惑。“想你呗!”我打了个害羞的表情过去。“贫嘴!”赵娜同时发了敲打的表情,显然她并不反感。
做为一个熟女,有人欣赏,至少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两个人聊不得不亦乐乎,我经常逗得赵娜哈哈大笑,在现实中,我脸皮就比较厚,网上我脸皮更厚。结了婚的赵娜,一个人,在上海,显然是寂寞的,她显然不反感,有人陪她聊天,特别是这个人如果是个有趣的人。
直到宋猴子推门进来,大声说:“林子,泡妞呢!”我没搭理他,他凑过来,我有点反感,我特讨厌别人看我聊天,我挥了挥手:“去去,别烦我。”宋猴子自讨没趣,嘟囔着说:“谁稀罕呢!”说完,拿着牙缸出去了。我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已经十一点半了,没想到我和赵娜聊了这么久。
明天还要上班,特别是第一天,要给分公司领导和同事留个好印象,尽管舍不得,我还是和赵娜说了再见。
突然,我听到了一种叫声,一种不同寻常的叫声。
那声音是那么的特别,又是那么的熟悉,我和龙晓兰激战的时候听到过,老大晚上带女孩子回宿舍的时候,我听到过,我听过空姐的过……
但这声音又和我听到的任何声音都不一样,一开始压抑着,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似乎把压抑好久,慢慢的声音婉转悠扬,忽然啊的一声无比高亢,又缠绵悱恻。我的兄弟又竖起了帐篷。
我变得无比兴奋,不是没听过,以前在学校廉价旅馆开房的时候,什么声音都听过,激情型、压抑型、温婉型、古典型、西方型、杀猪型……但这个是我到上海听到第一次声音,我仔细辨别声音来自哪里,别的楼房?不可能,没有那么清楚。就是我们这个屋子,突然我心里开始怦怦跳了起来,下午我在屋子里就看到一个女人,那就是嫂子,难怪下午的时候,宋子文笑得那么不怀好意。
我心里开始激动起来,那个无比丰腴的嫂子,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呢?突然宋猴子撞门而进,我看他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林……林……林子,你……你……听……听到了吗?听……听到了吗,声……声音!”宋猴子的反应无比大,我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但我还故意问:“什么啊?”宋猴子稍微平息了一些,“叫床,叫床!”他突然压低声音,做出一个身体前倾的动作:“林子,我告诉你,那个声音就在我们对门的房间,我告诉你,就在那个嫂子的房间,我告诉你肯定是是她。”说着说着宋猴子又激动起来。
我有点惊讶于宋猴子的反应,那个嫂子的叫声是够销魂,但是还不至于让宋猴子激动成那样。后来,我才知道,宋猴子来广东的时候还是处男,难怪!后来,我们戏称宋猴子是中国最后一个处男,他还差点翻了脸。
我和宋猴子就那样,没再说话,那声音继续宛转悠扬,时而高昂,时而低吟,甚至还伴随着啪啪声,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我看着宋猴子脸已经红得像猴屁股一样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房间里另一个床位的人还没回来,我只好对宋猴子说:“猴子,关灯睡觉吧!”宋猴子没说话,爬到了上铺,我关了灯。
声音还在持续,我也有点激动,离开龙晓兰有一段时间了,我到通达总部时,龙晓兰已经回家度暑假了,再加上火车上赵娜和陆瑶的刺激,我感到我兄弟无比的不安分。
突然一声啊的大叫,声音平息下来,奶奶的。
上海的夜晚并不安静,窗外依然嘈杂无比,不知道是不是房子的效果太糟糕,摩托车声、鬼哭狼嚎的歌声、划拳声、小孩哭叫声构成了大合唱。我感到很疲倦,但脑子却无比兴奋,一点睡意都没有,宋猴子也在床上转辗反侧,显然也没睡着。
我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铺的床板,屋外有灯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的缝隙偷偷溜了进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感到眼皮再打架,突然我感到床扭动的厉害,是宋猴子弄的床不停的动,“猴子,你干什么呢?”我迷迷糊糊的问道,床突然安静下来。我睡了过去,迷迷糊糊感到床好像又在动,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
突然拉锯一样的声音响起,异常刺耳,我迷迷糊糊的想骂人,惹老子清梦,后来突然醒悟过来,原来是闹钟响了,我特意用非常难听的铃声,就是想自己能不贪被窝,早上七点了,多年养成的习惯。
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