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我怀着一颗近乎是虔诚的心走了过去,非常有礼貌的对大姐说了一声:“姐,请你跳一支舞好吗”?大姐头都没有抬就直接撅了我,说:“对不起,我有伴了”。说完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间笑了,我沮丧的说:“不跳就不跳呗,笑什么啊”?大姐说:“是你这个**我的小破孩啊。你多大了?会跳舞吗”?我说了一句当时我认为很是**的一句话:“龄不是差距,跳舞是我的强项”。大姐又笑了,我以为她一定会觉得我挺无聊的,不会再搭理我了,没有想到,大姐居然站了起来,说:“好吧,姐姐就给你个面子,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舞技吧”。我当时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呢,整个人楞在了那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大姐说:“怎么啦?难道不想跳了啊”?我怎么会不想呢,呵呵。我拉着大姐的手缓缓的走进了舞池,那个时代比较流行四步,正好放的曲也很适合,我记得应该是邓丽君的一首什么歌。闲言少叙,我搂着大姐,心扑通扑通的跳啊,也不知道怎么的,手变得冰凉的,大姐看着我就笑了,问我:“小弟,你冷啊”?我说:“不冷,就是有点紧张”。她说:“呵呵,你紧张什么啊”?我答非所问的对她说:“姐,你真漂亮”。她没有说什么,笑了下。我们就这样跳了一曲,结束的时候,大姐对我说:“你跳得还可以啊,没有想到”。我说:“不好,没有姐跳的好”。那时候舞厅放曲的间隔不像现在这样一曲连一曲的,中间大约有5分钟间隔。我们俩就这样站在舞池中间,我傻傻的拉着大姐的手,眼睛片刻不眨的盯着人家看,大姐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把手松开了。当时感觉有点尴尬的气氛,为了纾解一下这尴尬,我就问她:“姐,你今年多大了”?【后来才明白,问女人年龄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大姐说:“你看我有多大”?我心里想,你得30多吧,可是我嘴里却说:“姐姐得有26,7了吧”?大姐说:“小崽子,你嘴可真甜啊,摸蜜了啊”?见她笑了,我心里想,看来女人都是喜欢假话的啊。这时候,舞曲又响了起来,是一首叫【逝去的诺言】,挺伤感的一首歌,陈慧娴唱的。我以为大姐还要与我跳花,万没有想到姐姐对我说:“我们跳温柔吧”。【说到这里有必要向大家解释一下温柔是什么步,说白了就和现在舞厅里黑灯曲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就是俩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着跳】。
接下来的故事并不是像大家期盼的那样,我和大姐没有发生什么桃色事件。当时我因为岁数小,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还感觉自己挺丢人的,跳完这个曲的时候正好我妈给我打传呼,我得下楼去找电话回传呼,所以急急向大姐要了传呼号码连人家名字都忘记了问,恋恋不舍的就下楼去了,找到门口的一个公用电话回了传呼,原来是家里来客人了,我妈让我回家。不过大家也不要失望,后来这个大姐也被我拿下了,但是这是后话了。。。
直到一个月之后,我才又在舞厅遇见了这个大姐,大姐问我怎么没有给她打传呼,我说:“工作忙,呵呵”。大姐笑着对我说:“你个小破孩上什么班啊”?我那个时候在沈阳歌仙酒店当服务员,我也没有留什么心眼子,就对大姐说了实话。大姐没有说什么,就说了一句话:“想我了吗”?我说:“怎么不想啊,可是上班没有时间啊”。我们边跳舞边聊天,在聊天过程中我知道了大姐叫-赵恩妍。今年32岁,家在和平三好街附近住,在南塔鞋城做买卖的,离婚了。这回跳舞我就不像上次那样拘谨了,开始的时候也是跳了几曲花步,然后很自然的又跳起了温柔,呵呵,也不知道是哪个高人给这样跳舞起了这样一个别致的名字,反正我是感觉到妍姐好温柔啊。【写到这里可能会有朋友问我,你94年才多大啊?人家都32了怎么会理你啊?说的没错,那年我刚16岁,可是我长得给人感觉像20左右的小伙子,而且那时候个子就已经达到1.72了,说来惭愧,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再长高一点,朋友告诉我是因为我*生活开始太早的缘故吧,呵呵。】从那开始以后,我每次去冶金舞厅就只和妍姐跳舞,期间也看见了不少美女,包括很多漂亮性感的少丨妇丨,可是总感觉都没有妍姐那样让我心动,也许是对当年妍姐的一种依恋吧。
7月份一个雨后的黄昏,我待着无事,给妍姐打了一个传呼,很快妍姐就给我回了,我们约定一会在冶金见面。那天妍姐来的时候好像喝了点酒,穿了一件白色的低胸小衫,下面穿的还是娇裙,不过没有穿丝袜。我们简单的跳了几个舞之后,妍姐说有点累了,想坐会。那时候舞厅没有什么咖啡厅水吧之类的地方,但是冶金有包厢休息室,我从来没有进去过,妍姐拉着我的手,走进包厢。那里面是需要花钱的,两个人10元钱。我刚要掏钱,妍姐已经把钱拿出来了,说:“你那点工资还是留着买烟吧”。我挺不好意思的,我们在休息室靠里面的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我点燃了一根烟,问妍姐要不要,妍姐说:“来一根吧”。我们边抽烟边山南海北的聊着,本来我也没有什么太多想法的,可是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我和妍姐的关系。也多亏这件事情,才拉近了我和她之间的距离。
我和妍姐正在聊着,突然间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动静,怎么回事呢?我看了看妍姐一眼,妍姐无奈的笑了笑,对我说:“呵呵,这一定是有人看今天下雨了,舞厅人少,就跑这里来心情来了,真会找地方啊”。我有点明白了,视线也随着这嗯,啊的**声来到了休息室的后面。休息室里光线不是很好,再加上吸烟,给人以恍恍惚惚的感觉,虽然是这样,可我还是发现了原来后面最靠边的角落里坐着一对男女,男的大约有40多岁,女的看不清,就看见男人紧紧的搂着那个女的,忘我热烈的吻着。【在那个年代,有好多所谓情人,搞破鞋的都一有时间就在舞厅里幽会,的确,那个时代,这种地方,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天堂啊,呵呵】本来我今天就有点想法,再加上这对野鸳鸯的刺激,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对妍姐压抑已久的情感了,反手过来一把将妍姐搂在怀中,妍姐好像也在等着我,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我就把自己的嘴印在了妍姐的双唇之上,妍姐这个成熟的女人经验很老道,我们将彼此的舌头交织在一起,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不存在了,天地间只剩下我与妍姐。。。
我们就这样吻着,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会妍姐把我推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拉着我的手,带我走出了休息室,我们在舞池中间跳了一小会,我以为妍姐生气了。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妍姐问了我一句话,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弟,你想了吗”?我以为我听错了,很是不确定的问了妍姐一句:“姐,你刚才说什么”?看着妍姐炽烈的目光,我突然福至心灵,说了一句:“姐,我想要你”。妍姐只是淡淡的说:“你真的喜欢我吗?我多大你知道吧?”我说:“妍姐,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被你迷住了,姐,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我来冶金从来都不请别人跳舞,只找你吗?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妍姐说:“可惜你太小了,要不姐也真的挺喜欢你的”。当妍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的难受,鼻子酸酸的,泪水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妍姐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哭,她好像有点心疼了,反过来把我抱住,就这样我们在舞池里站了好一会。突然间妍姐对我说:“弟,你跟我来”。
妍姐说完这句话,就一个人向舞厅的出口走去,我茫然的跟着她下了楼。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华灯初上,街上的人不是很多,我就这样的默默跟在妍姐后面,好像是有哪种默契一样,妍姐走到了舞厅前面的炊具城就停了下来,我打了一个车,那时候沈阳的出租车还不是很多,可能是上天要成全我吧,我刚在马路边寻觅出租车,就有一辆桑塔纳开了过来。我做上车,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在前面的炊具城停一下,我接一个人,谢谢”。妍姐上车后,简单而明确的对司机就说了一句话:“三好加油站”。路上我和妍姐都保持着沉默,没有说什么。但是我仿佛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期待与一丝的犹豫。。。
因为很近,我们不一会就到了,下车后,妍姐对我说:“你就跟在我后面就行,别跟的太紧了,也别和我说话,我们小区的熟人多,让人看见不好”。我说:“放心吧妍姐,我明白”。妍姐笑了笑说:“你明白个6”。。。妍姐家住5楼,屋里收拾的很干净,我们进屋后,我有点手足无措,傻傻的站在屋子中间,妍姐笑着对我说:“傻小子,你在那站着干什么啊?来,喝点水”。说完她给我倒了一杯饮料,我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我问妍姐:“姐,我想抽根烟行不?”她对我说:“没有事,想抽就抽呗,还问我干什么啊?”
我点燃了一根烟,坐在妍姐旁边,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也是热热的,体内的荷尔蒙好像又活跃了起来。妍姐忽然把我的头抱住,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双眼,里面好像有一种像火一样的东西开始燃烧,“你难道来就是抽烟来了啊”?说完妍姐一下子就吻住了我,我慌忙放下手中的烟,掐灭。翻身过来把她压在了床上,妍姐好像有点慌张:“你急什么啊?”
我们很快步入了正题,在妍姐的指引下。感觉这个女人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没有那个了,虽然嘴里还是叫着不要,不要,可是她身体却说不了谎,她身体的反应早已出卖了她。几个回合的巫山云雨,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也是由于太兴奋的缘故吧,我没有招架住多长时间,就缴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