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蔫开始揉捏,那多年前摸过的奶子,竟然感觉如初,老二已经在长期的寂寞中觉醒,一切都势不可挡,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
支书媳妇的挣扎逐渐变小,直到呼吸加重,马老蔫的掏出家伙,准备进入的时候,支书媳妇一把抓住了,或者,她想知道有多大,有多长。就在刚刚捏住的一刻,支书媳妇彻底放弃抵抗了。
支书自从和王寡妇勾搭上后,就很少和媳妇调情了,男人有很多面,今天SHOW那一面?关键是有多少精力SHOW,支书被王寡妇搜刮干了,只能说累,太累了。
而这段时间也不短了,支书媳妇独自等待已经大约两年了。
于是,当她摸到马老蔫那粗大的家伙的时候,已经潮湿了,让女人心动的男人,就是犹如马老蔫这样的。
久旱逢时雨,干柴凑烈火。
马老蔫的每一次运动,都深入到顶,一顶两顶多顶之间,支书媳妇爽到背脊了,那抽搐的身躯说明了一切。
而马老蔫,多年来第一次有了滋润和刺激,那湿哒哒的私处,那软绵而丰满的奶子,那稀疏的mao~mao。
对于一个自己心仪的对象,能搞之,其爽无比。
这是马老蔫想到的一句话,这狗日的,竟然在准备泻之前想到了这么一句有深度的话,可谓,人逢爽事学识广啊。
当然,还有一句应该是这样的:支书,我今天搞了你的老婆,哈哈。
大柱子,农业技术交流,成果颇丰。
除了上面写到的怎么种植、怎么养殖,还认识了一个另一个镇的女企业家,据说对大柱子所讲,也是村长所推广的牛塘湾很感兴趣,准备找时间来看看,说城里,这应该叫什么spa。
大柱子,天生爱牛B的家伙,当然老九用了几斗谷子就把他那喇叭式的大嘴给封住了。所以,当某地的矿难发生后又或者是某食品发现某有害物质后,老板就开发红包,各路记者都要打点到,封口。所以,老九在多年前就具备企业家的运筹帷幄能力。
大柱子开始牛B起来,说那女企业家不开昌河开宝马,不穿衣服穿裤衩,当然,这也仅仅是几个无聊的农民在八卦。
大柱子开始描述那成功的女人,说前凸后翘,奶子往胸左右分开,屁股囤圆,脸蛋标致,犹如电视里搞开心辞典那个女主持。
这三分真实七分夸张的侃着,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我想,在古代,你他娘的可以去说书了。
当然,大柱子也就在众多的听众的吆喝声中自满一下,每每在这个时候才觉得他妈没有白生他这张嘴。
稻乡村的落日,总有那么一丝吸引人的地方,秋天,那是一片金黄,草垛上似乎撒下了饱满的黄金。
这样的美色,经常被某个摄影爱好者定格,据说城里火柴盒般的楼房消失了这样的风景。
天造暮色,人间极品。
何为极品?我认为是粉嫩柔软的奶子和杨老黑小姨妹的漂亮脸蛋,如此而已,农民嘛,认识总不能和艺术家比拟的。
把衣服脱光,光着屁股,这叫人体艺术。在我看来,这就是调逗、勾引。
这天,来了几辆观光的大巴。一批人马从车里蹦了出来,陆续的跟着导游走进了村子,在广袤的大地上,导游开始粗制滥造的介绍起稻乡村过去和未来。说村里如何富裕、村里特产如何特别,如此这般。
郭二楞傻眼了,着大巴和导游都上了,我这拉客生意还怎么做啊?估计,二楞同志就拉点散客,整点小鱼小虾了。
对于我,那点药膳生意倒是越来越红火了。看了刚下车的大腹便便之人,我估计晚饭时间可以暴满,因为男人都要战斗,要战斗就要勃起,要勃起就会到我的药膳店,这是一个搞艺术的客人说的。
导游,其实是个漂亮的小妞,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洁白的手指,丰满的奶子,粉嫩的小脸,红润而白皙,估计是用了大宝。
我一直以艺术家的心态在欣赏中,高雅?不凡,或者其他什么。总之我在找合适的辞藻,结果,还没想出来,她就直接的过来了。
一进门就问了服务员,老板在哪里?
三黑妹手指了指我。
你就是老板?。。。这样,我把我的客人安排到你店里吃饭,事先你要给我付佣金,反正以后我都带着人来,这是一笔好生意你不会拒绝吧?
拒绝?先给叔叔爽一下。我心里这样暗酎到。
什么是佣金?是钱吗。
老板,你真搞笑,这是行业规矩啊,你难道不知道吗?
小姐,不估计不知道,我的规矩就是行业的规矩,因为这里不是别处,是稻乡村。我的规矩是:客人自由选择用膳之地、让他们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靠,你这土老冒,有生意不做你会死啊?
之前我还在酝酿着怎么形容她的如此美丽,现在想到了,她乃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对于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回之辱骂的,我会告诉她:年轻人,悠着点。
自然,杨老黑也不会吃这一套的,因为农民知道怎么做人没,虽然不怎么会做生意。杨老黑的农家乐,内容也是丰富的:刺酸尖煮老虎鱼、凉树皮熬老火腿、土锅鸡。虽然有些菜系有盗我的版之嫌,但是看到城里人津津有味的吃罢,也颇感欣慰。那也是我郎中的骄傲啊。
小导游的魅力不足以征服这般山里汉子,于是,她带着她的客人自费用膳了,那个所谓的回扣也没有拿到,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会和我看了杨老黑小姨妹的身体而没有“做”过那样遗憾吗?
晚饭时间,无论是杨老黑的农家乐还是我的药膳店都是人满为患。稻乡村有美色、有美食,当然还有憨厚的人。
伴着老九的小甄酒的香味,在推杯换盏之间,食客们满意而归了。
深夜,调皮的星星在蓝色的天空遨游着,乡村的空气没有污染,真是可以看到天上明亮的星星,月亮似乎没有什么光泽,无论是半月还是圆月。估计,我太过偏爱星星吧。和很多人一样,无论自己身处什么位置,都会发出属于自己的那份光明。
搭理好店里的生意,我漫步回家。
看到那大树下一对对看星星的小伙子,小姑娘,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俗人,俗了就免不了会想那事,但是就在三秒后,我由衷的羡慕起他们。那是年少的美好时光,那种喜欢一个人就连吃饭都会想着她的时光。
老九在路口和我碰了个正着,摇下车窗,和我寒暄起来,其实是为了炫耀,因为他晚上不回家了,准备到县城,说是给县长汇报工作,在金融危机当前的时候,要正确认识中国经济发展形式,坚定相信。老九不简单,一个小小的农民企业家已经上升到到另一个层次了,学会了先社稷之忧而忧了。
要想生活好,早晚搞一搞。我其实听了半天,才想到这是九哥的名言。老九故意歪了一下身子,问我要了个火。自然,我看到了他旁边坐着的秘书。
我没有回家,悄悄的走进了村头的小月理发店,别跟我说,小月是什么风月女子,其实她很单纯。
小月。
苏小月。
一个可爱的女子,因为对她的形容,我找不出什么辞藻,不像讲普通话的小导游,可以在脑海里寻找某个词汇。
秋天的夜。
小流氓的吼声夹杂这某首流行歌曲飘了出去,我轻轻的推开没有关严实的玻璃门。
走了进去。
那是小月的等待,她知道,今夜,郎中会来。
二十五的女子,其实又何尝不是寂寞难耐?对于小肚子下面湿漉漉的沼泽,谁都想得到那被插入的快感。
发廊里的结构很熟悉:进门一个梳理的平台,再往里就是一个类似屏风的隔断,背后就是做美容的小床。
晚上,那就是小月休息的地方。
在我来的晚上,那就是我们交媾欢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