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韩国烤肉”,王梓明最爱吃的是烤五花肉,用生菜卷起来,吃起来真是满口香了。张晓卉看王梓明吃,自己却不怎么动筷子,说:梓明,关于这个桃园豪宅,你没在网上看到那些帖子,没听到过坊间的传闻吗?王梓明说看到过也听到过,传言说是手续皆无,后台强硬,还说某市长也有股份呢。张晓卉说那你怎么看待这些传言,相信吗?王梓明再卷了一大片肉放在嘴里嚼着,说手续不全是肯定是,至于其它传言终归是传言,谁也没有证据,不可信。张晓卉却认真地说:那我告诉你,那些传言都是真实的。王梓明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说真实的?那市长是不是就是展……
提到展市长,王梓明立刻就想起了姚元元。想起她在酒吧里的美丽动人,公园里大胆的表白,忽然就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她轻轻的叹息还响在耳边,连烤五花肉也觉得没有刚才香了。
张晓卉竖起指头说嘘!不要在公共场合提名道姓。知道了这些,你就知道为什么桃园豪宅会在老百姓的质疑声中拔地而起,为什么会在监管部门的眼皮底下安然无恙了。还有,你就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在工地呆了一下午而无人理睬了。
张晓卉说完,歪着头观察着王梓明的反应。王梓明却是一种撞南墙不拐弯的气概:不管怎样我都得查下去,我不相信邪能压正。
张晓卉捏了捏王梓明的鼻子,扑哧笑了,说果然是一匹倔强的马啊。告诉你梓明,虽然我是银河的副总,但我还是从内心支持你,有很多东西我也看不下去。我希望你们的查处会有结果!
王梓明盯着张晓卉的眼睛,有点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张晓卉朝她点点头,说:别发呆,快吃,等着你呢。
吃过饭,又驱车去了“嘉园”。现在的“嘉园”,已经成为他们的安乐窝了。王梓明在工地跑了一天,灰头土脸的,先去洗澡。他想着一会将要发生的战争,想着张晓卉丰满白皙的身子,有力的大手把自己搓的生机勃勃的。不提防张晓卉光溜溜地闯了进来,指着他的下身哈哈大笑,说羞哦,这会就这样了!王梓明涨红了脸,一把把她揽过来,拿着花撒往她身上冲,说今天你自己不要动手,我来给你洗次澡。张晓卉很听话地任王梓明把她身上涂满了沐浴液,王梓明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水蛇一样游走着,痒的她咯咯直笑。王梓明托着她一双大胸,很有手感地上下晃着说:这一个起码得有五斤吧?张晓卉说怎么,你是嫌我胸太大啊,那我要减肥了。王梓明却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浴缸边上推,嘴里说着减什么肥,我先给你施肥吧!张晓卉装作很踉跄的样子弯腰双手撑住了浴缸边,却把圆鼓鼓的屁股暴露给了王梓明,回头说你这是要给我洗哪里.....啊!你这个坏、坏、蛋、蛋!
张晓卉身上涂了太多的沐浴液,滑溜得像条泥鳅,王梓明抓不牢她,手总是打滑,干着急用不上力气。抬头看见毛巾架上黄色的浴巾,拽下来缠在她腰里,打了个结,双手紧紧抓住浴巾,果然感觉很壮手(此处省略三万字)。张晓卉嘴里哦哦呵呵地叫着,身子前后耸个不停,王梓明就觉得自己是骑在一匹马上,在辽阔的草原上驰骋,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手里抓着的是马缰绳......
王梓明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将近8点了。心想果然是春眠不觉晓啊,更何况昨夜出了力的,就睡的特别沉,特别死。伸手一摸,床上不见了张晓卉,就听得洗手间里水响的哗哗的。王梓明肚里一泡尿憋着,身体僵硬的不行。最近他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越是晚上出力大,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体就越僵硬。他解释不了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是说明自己肾功能超强?这样一想,他很有点沾沾自喜。
等了一阵,也不见张晓卉出来,实在憋的不行,跳下来光着身子就闯进了洗手间。却见张晓卉正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闭目养神。那水清澈的很,浴缸里一片黑黑白白红红,随着水波水草一样招摇着,王梓明一时看得呆了。张晓卉睁眼往王梓明身上一看,也吃了一惊,说你怎么一大早就这样啊?你是叫驴吗。王梓明说有这么帅的叫驴吗,说着话双手叉腰,很威武地去撒尿。谁知在张晓卉的注视下,多少有点紧张,干着急却尿不出来。心想得赶紧出来啊,可不能给人前列腺炎的印象啊。张晓卉就在那里嗤嗤地笑。王梓明猛一用劲,一泡热尿如出膛的子丨弹丨,没射到坐便里,却直直射在了墙上,高压水枪似的,滋滋有声,水花四溅。张晓卉呼地从浴缸里坐起来,大呼小叫地说我的乖乖呀,都溅到我脸上了呀,你这不是撒尿,你这是凿墙呢!王梓明说凿墙?我还要凿你的人呢!甩了几甩就跳到了浴缸里,压到了张晓卉身上。那浴缸里的水呼地一声溢了出来,涨潮了似的。张晓卉说你这匹野马,哎吆你轻点咬,你是要把它咬掉吗。王梓明呜呜啦啦地说,我就是要把它咬掉,放在嘴里当槟榔嚼呢,说着话手又向那一丛水草探过去。张晓卉少气无力地抓住他的手说,别闹了,保存点气力,你一会还要去查我的工地呢。
一句话又让王梓明刚刚燃起的火焰熄灭了,身子软塌塌地停住了动作。张晓卉却伸出水蛇一样的手臂,在水里握住了他,声音很水地说:我的乖,停工通知已经下了,今天还有什么行动吗?王梓明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说:强制停工!
张晓卉很灿烂地笑了,说:悉听尊便。不过你要做好思想准备,等待你的可不是鲜花和笑脸。
两人穿了衣服,张晓卉对着镜子扑粉。王梓明在镜中看看道貌岸然的自己,心想人也真奇怪,脱了衣服就变成了原始的动物,穿上衣服就成了最高文明,难道这社会进化一万多年,进化的只是一件衣服?这样想着,掏出手机给陈东他们群发了个信息:9点整到桃园豪宅门口集合。
两人又抱住缠绵了一回,口对口做了几个“回”字,才勾勾搭搭下了楼。王梓明想去街上吃油条喝胡辣汤,张晓卉却说那全是垃圾,炸油条用的是地沟油,油条里面掺的有洗衣粉,胡辣汤里有苍蝇。领着他到了蓝田酒店,去吃自助餐。张晓卉剥了两颗鸡蛋放在王梓明盘子里,说昨晚你出大力了,补补身子吧,吃啥补啥。王梓明看着那两颗青青白白的蛋,假装生气地说:你这不是说我是二蛋吗,你自己怎么不吃呢?张晓卉眨着眼睛狡猾地说你忘记了,我昨晚吃过了的。王梓明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吃过了?我咋没看见,你啥时候吃的?看张晓卉一个劲坏笑,忽然醒悟过来,停下正在喝着的牛奶说:照这样说,那我是不是也不该再喝牛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