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明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唐小梅正在厨房里做饭,满屋子都是他爱吃的京酱肉丝味。唐小梅做菜非常认真,往往是一手执铲子一手拿菜谱,严格按照程序操作,一丝不苟。为了提高厨艺,她竟然买个小天平放厨房里,盐放几克,油放几克,味精、酱油、白糖放几克都要经过认真的称量。那样子不像是在做菜,倒像是科学家在做一个精密的试验。
不知什么原因,王梓明总认为唐小梅最性感的时刻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厨房。她做饭时那一脸认真的表情,浸在菜盆里那一双肉乎乎的小手,被辣椒花椒呛出的响亮的喷嚏,以及菜还没做熟就馋的直流口水的样子,总让王梓明产生一种特别的感觉:原来女人的可爱也可以这样表现啊!他在心里由衷地感叹,顿时又生出无限的爱怜。
唐小梅做饭时穿着一条白色围裙,围裙上面是一个十字符号,下面两个红色的大字:妇科。这显然是她从医院拿回来的宣传品。但正是这“妇科”两个字,总给王梓明的视觉和生理带来强烈的冲击。于是双手就轻车熟路地从唐小梅腋下穿过去,抓住了她的厚厚实实的两只乳。
唐小梅正弯腰洗菜,身子一激灵,头也不回说又嘴馋了?然后就拿绷的滚圆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王梓明身上蹭。
王梓明揉搓一会,双手就准确地捏住了唐小梅的乳尖。唐小梅声音颤颤地说厉害啊,隔衣服就捏这么准。王梓明说那当然,你乳尖都快硬成铁疙瘩了,我能找不着地吗。唐小梅就说你把我胸罩解开,要不该被你撑松了。
王梓明的双手就像拖着两个巨大而柔软的健身球,津津有味地把玩着,爱不释手。一会就把唐小梅逗瘙了,脸红的像发高烧一样,转身跳起,双腿就牢牢钩在了王梓明的腰上。于是俩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向卧室移动。
王梓明把浑身滚烫的唐小梅套在自己身上,唐小梅要脱围裙,被王梓明一把抓住说,不要脱!我就是要看你穿围裙的样子!
唐小梅在王梓明身上哦哦嗬嗬地运动着,那鲜红的“妇科”两个字就在王梓明眼前晃来晃去,让他感受到了莫名的兴奋和强烈的刺激。
不过今天,刚洗完澡的王梓明没有心情去厨房玩健身球。他从洗手间出来就直接钻进了小房间。
王梓明家的房子是三室两厅双卫的,面积近150平方,是单位的集资楼。这个小房间是留给将来的儿子或女儿的。装修的时候,唐小梅就执意把它装修成了儿童风格,什么都是卡通的。卡通的书桌和柜子,kitty猫床,窗帘是一个海底世界,就连床头的衣帽架都是一支大铅笔。房间的颜色是浅绿和鹅黄,这正是唐小梅最喜欢的颜色。值得一提的是这张实木的小床,扎实稳健,不管在上面怎么折腾都不会发出一点声响,不像大卧室的那个软床,关键时刻总配合着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那声音在夜里穿透力极强,傻子都知道楼上的在干什么。所以他们往往是战斗刚开始,就转移到了小房间的这张床上。
等王梓明从房间里出来时,唐小梅已经把饭菜都摆在了桌子上。戴着围裙的唐小梅在餐桌前规规矩矩地坐着,低着头,双手放在大腿上,好像一个等待挨批的学生。餐厅那盏一家三口南瓜灯把她和餐桌、以及餐桌上的饭菜打扮得流光溢彩,水汽朦胧。
看到王梓明走过来,唐小梅赶紧站起来,为他拉开了椅子。
但王梓明并没有在餐厅的椅子上坐下来,他转身进了卧室。一会儿时间,就抱着一床被子和自己的枕头出来了。然后径直走向小卧室,砰地关上了门。
餐厅里,眼角噙着泪水的唐小梅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该继续站着还是该坐下来。
王梓明躺在床上,耳朵却收集着门外唐小梅的动静。但是唐小梅没有一点动静。于是他终于不耐烦地睡着了。
半夜醒来,他似乎听到嘤嘤的哭声。但他只是翻了个身,就又很快进入了梦乡。
唐小梅虽然已经24岁了,但思想比一个中学生还单纯。除了单纯以外,她还比较任性。这个单纯加上任性,往往就会做出一些荒唐可笑的事情。比如街上那些背个书包跪在地上乞讨的“中学生”,用粉笔在地上写着自己的悲惨遭遇,似乎人世间的所有不幸都集中在了她一个人身上。大家见的多了,都知道那是一些被大人甚至团伙操纵的骗子,不再同情可怜她们。唐小梅拉着王梓明逛街路过,好奇的不得了,认认真真地读着地上的粉笔字,读着读着眼泪就下来了。包里摸出个百元大钞就放进了地上的碗里。王梓明赶紧上前一步去夺,那女孩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碗死死抱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王梓明走出老远了,唐小梅还蹲在女孩身旁,双手慈爱地梳理着她乱蓬蓬的头发,嘴里说着“勇敢面对困难,好好学习”之类的话。
干部病房在医院院可是个好科室。因为住院的大多是离休、退休的老干部或现职的较大干部,医药费全报,所以不在乎开什么药,检什么查。个别主治医师就和护士互相配合,开出一些好药、贵药,但都没用到病号身上,积攒下来出售给街上的私人诊所,利润相当可观。所以科里的同事们除了工资外,差不多都在拿着外快。这事只有在唐小梅这里行不通。谁找她配合她就红口白牙地把人家数落一顿,并且还经常提醒病号说:大家都注意看自己每天的费用清单啊,不要漏掉了什么药。所以她在科里就有点不得人心。
干部病房主任石本元,在心脑血管方面堪称本市一流专家,经常在各大医学杂志上发表论文,也经常参加一些全国性质的研讨会,获得过很多称号,名噪一时。
有天下午,唐小梅分管的一个老干部出院后,又回来补诊断证明,这个需要主任石本元签字。病人催的急,唐小梅慌慌张张楼上楼下跑,却找不到石本元。有人说看到石主任好像去五楼了,她就上五楼去找。干部病房在配楼,五楼是最高层,仅有的几个房间基本上被几个离休的老干部长期霸占,一般病号不往这里安排。这些老干部一个月不定来一次两次,病房基本上都闲置着,很是清静。唐小梅风风火火推开503病房的门,只见石本元穿着白大褂,正站在床边吭哧吭哧地给病人做理疗。唐小梅走上去说,石主任,这个诊断证明需要您签字!
病床上躺着的正在被理疗的是护士长罗娟,她戴着粉红的护士帽,内衣往上翻起到腋下,一双大胸海海漫漫地摊在肚皮上,双腿却扛在石本元肩上。石本元扛着罗娟的两条光腿,双手紧紧卡着她肉乎乎的腰,脖子上还挂着个听诊器,在罗娟的大腿之间荡来荡去。
要说遇到了这个情况,正常的反应是二话不说赶紧跑出去顺便把门带上就得了,但傻蛋唐小梅就没那么做,硬是把诊断证明递给了石本元,站着等他签字。
要说遇到了这个情况,你石本元赶紧呵斥唐小梅先出去,然后下来再想办法封住她的口就行了,但医学专家石本元硬是没这么做,硬是接过来诊断证明,招呼小梅:把桌子上眼镜递给我。
要说遇到了这个情况,你罗娟应该赶紧把腿放下来先,或者把枕头拉过来捂在脸上,毕竟这不属于护理示范内容,但她硬是没这样做,硬是就那么淡定自若地躺着,平静地看着唐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