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便都望着我傻眼了。文戈说:乳猪,你够狠!
其实70后很矛盾的一个群体,小时候受到的教育依然有上一代毛爷爷的强悍,可成长后又是开放后邓爷爷的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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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楷九点半十点吧,我们上楼了。
文戈去敲的门,边敲边娇滴滴的说:有人吗?(够做作)
过了一会,里面问:谁啊?
文戈说:楼上的,借酱油。
里面那俩男人也是俩人合计五百的智商,大半夜跑来借酱油的谎言居然真就骗开了门。
然后是我们杀气腾腾的冲进去,很快的把人制服,边打边骂之类的。鸭子也录了音。照例,过程懒得写,写那些太装。那房子里也就他们俩,应该是老乡合租在那吧,没有去细究。
文戈和大安没进去,他俩被安排在一楼站着。安排的时候说得很好听,说是放风,工作很艰巨也很光荣,任务的成败,能否全身而退都交给他们了。还说了些咱一干猛男的身家性命就托付给你们放风的了之类的屁话。其实说白了,就是觉得大川这么个眼镜老脸男,文戈这么个塌鼻子美女影响了我们的整体杀气罢了。俩人也觉得我们说得很有道理,便乖乖的站楼下叼烟,大川还缩着脖子,左顾右盼,像一个偷钱包的似的。
小仙和我们一起进去的,站那门边上不吭声。那年青的被抓着跪在墙角,鸭子很认真的一个耳光一个耳光的抽,说:小屁孩,学人强奸,下手还够狠呀!
小屁孩眼镜都红了,说:大哥,我没动手打她的。
鸭子又一个耳光抽上去:那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然后又是一脚踢他头上。
小屁孩忙磕头,说:大哥,别打了,我只是个刚毕业出来跑业务的,我那是第一次出去玩。
陈文作为一位优秀的人民教师,一听便来火了,两步走上去,抓着小屁孩的头发砸地上,骂道:刚毕业就不学好,学人强奸,你家里人怎么教育你的。
鸭子也很兴奋地骂道:就是啊,要不要把你家长叫过来啊?
这边排骨就没那么多废话,拿着人家客厅电脑前的键盘,一把扯了下来,当板子一下一下的抽着跪地上的老男人的脸。老男人鼻梁应该被鱼哥打断了,一脸的血,很凄凉的面相。被打得一直求饶。其间有一下键盘砸上去时候,老男人还自然反应的抬手堵了一下,悟空就把他那只手给按地上了,用皮鞋后跟给狠狠的踩了几下。踩得老男人哇哇的叫,说:不能踩了啊!大哥,要断了。
排骨就蹲在他面前,掐着他脖子说:断是肯定要给你断点啥!免得你不记得这教训!
老男人便哭了,边哭边说:大哥,我已经记得教训了,我们那晚是喝多了,我们都只是上班的,饶了我们吧。
排骨说:那你把裤子脱了,爷爷我今天给你用扫把捅一晚呗!然后你也饶了我行不?
老男人给吓蒙了,说:千万别,千万别啊。大哥。
一直没吭声的小仙说话了:排骨,算了吧,也打成这样了。
排骨松开手,站起来,对小仙说:算了?他们欺负你的时候怎么不说算了。
小仙便不说话了,继续站那门边上没吭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就我们说这一俩句话的档儿,注意力没那么集中在老男人身上,这老家伙居然一把跳起来,两步跨到门口,反手一巴掌把小仙拍到地上,拉开门就往楼下跑了。整个过程顶多三四秒。
我和悟空异口同声的吼了一身:狗zazhong,跟着追了出去。
发生在一楼的一幕就很喜剧了:放风少年大川,正在墙角尿尿。楼上动静就大了,老男人风风火火的冲杀了下来,大川还没反应过来,老男人就已经到了一楼。谁知我们放风的还有一个奇女子文戈,她往楼梯口一堵,老男人呼啸着冲过来,又准备一巴掌抡向文戈。谁知道那电光火石的刹那,文戈一抬脚,高跟鞋准确无误的踢在老男人的私处。老男人都没有发出疼痛的呐喊,直接抱着命根子蹲到了地上。
到我们冲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时,大川也已敏捷的从尿尿的墙角转到了老男人面前,一个大拳头砸在老男人头上。楼梯间阴暗的灯光下,依稀看到,大川哥哥在这刹那的反应也没让人失望,只是裤子拉链是开着的,依稀……有根啥玩意还在拉链外左晃右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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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们大楷十一点从那户家里出来。结果是:并没有撕那小青年的虎口,那孩子应该确实是大学毕业不久,桌子上还摆着一张他和一个白净的姑娘的合影。陈老师苦口婆心的教育了他很多,鸭子也亲力亲为的让小孩身上青紫了很多。擦点药油什么的应该也就痛个把礼拜吧。熊猫眼意味着他最近很难跑到业务罢了。
老男人就有点惨,文戈那一记撩阴腿,应该是把这老家伙下面踢得肿了,拖上来时候两脚都夹得紧紧的。排骨和鱼哥可没瞅见撩阴腿的威力啊,他们只看到了老男人对小仙的那记耳光。于是,老男人被动了外科手术,伤的很狠。应该要缝上十几针,能不能恢复好还真要看造化了。
我们大摇大摆出来的,完全不像刚打了人的。相反的,我们还得意洋洋的有种貌似好汉们打家劫舍只为伸张正义的快乐。回来的路上,我和悟空,文戈大川坐一个的士,我就用家乡话问文戈:你一个姑娘家的还挺敏捷的啊。
文戈说:那可不,我读书时候是体育生。
大川也跟着得意洋洋的说(他已经能听懂我们话了):我读书时候也是体育生,我还练过跆拳道,所以身手也不错吧。
悟空说:那确实是不错,第三条腿都上了,打不过你直接一鞭子抽死他。
大家哈哈的笑了……
回到家,女人们也个个的回来了,大家坐在一楼,说起这事来。
正说得一个个青筋勃起,很是激动时候,小仙居然坐在沙发旁边的小板凳上哭了。
卫红最先看见的,卫红说:小仙,你怎么又哭了,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想了。
唐月坐在沙发上——排骨的旁边,也跟着说:就是啊,妹妹,别哭了,以后咱姐妹就呆一起,谁欺负你,有姐在。
文戈居然也跟着起哄,说:就是,谁再欺负你,我踢死他。
小仙反而“哗”的哭开了,边哭边对着大伙说:我不是怕没人护着我,我就是一个人好憋屈的,你们在上海都还有这么个家,我天天睡在发廊的按摩床上。每天凌晨上床我都在想,排骨什么时候接我回去,不用睡在这了。可是第二天晚上,我还是在那脏床上睡觉。我想排骨,我一个人在这上海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