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小仙和往常一样,坐店里看着电视,等生意。快十一点了,就进来俩穿西装的男人,喝了点酒,冒着酒气。和发廊老板还挺熟的,先聊了几句,便冲沙发上的小仙横看竖看起来。不一会,老板就走过来和小仙说:小仙,这老板看上你了,出去包夜。
小仙说:他们喝酒了,不会有啥事吧。
老板说:没啥?就这年纪大点的找你,那小的陪他过来的,再说,我先给你把钱收了,你等会找他要个的士费回来就是了。我和他熟。
小仙说:那就去呗!(发廊baoye,一般都是要先给钱的,小姐出去身上不放钱,也不收钱回来。毕竟一个女人跟着你出去了,完事你耍横不给,人家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所以都是先收了钱再跟着去)。
于是小仙就和这俩男人上了的士,朝附近一个小酒店开去。路上俩男人用他们的家乡话不知道在说些啥,还不时对着小仙看几眼,又哈哈的笑。
然后到开了房,进了房间,居然那个年纪轻点的没有要走的意向了。小仙就问:不是说就一个人吗?要不要我还给你们叫个姐妹来?
那年纪大点的就对小仙骂开了:臭娘们,你管我们几个人,钱也给了,你只管伺候就是了。
小仙说:那不行,你们两个人我怕,我走!说完就往门外走去。
年青的那个就在门口嬉皮笑脸的拦住了小仙,说:这还由得你吗?
小仙便推他,要开门。年长的那臭男人在背后就一把拖住小仙,啪的一个巴掌打小仙脸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这里就略过不记了。最后,俩男人对着小仙吼道:滚吧。
小仙强忍着眼泪,在路边用IP卡给我打了这个电话。
听完,我们全体爆炸,唐月搂着小仙上去休息,我给排骨打了电话,排骨说他明天下午就坐飞机赶过来。接着我们就赶去了那小酒店,俩狗东西已经走了。我们又去了发廊找老板,老板不是说和那俩男人熟吗?结果老板已经不在店里了,太晚已经收档了。
我们一个个很愤怒的认为:就算小仙只是排骨的女人,我们也不管怎么样要给她把这口气出了。鱼哥恶狠狠的放了这么句话出来:我们虽然只是吃女人饭的,但也要给女人们最起码的安全。这次如果不拿出那俩王八蛋给办了,咱全部不用出来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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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第二天还真坐上午的飞机过来了。作为排骨来说:小仙这样的一个女人,每个月按时给他打钱,从来不要求什么,不求回报的这样付出,这孙子也感觉到亏欠。下午四点不到,排骨就到了家,和小仙,唐月三个人在房间里说了半小时话。唐月在这次反而没有表现得那么小家子气,始终护着小仙,把小仙真当个好姐妹了一般。
吃完晚饭,我们等着天黑。到九点半,我们全部男人都去到了那发廊里。小仙和唐月也去了,文戈也非得跟着去,便没拦她,她跟着大川屁股后面,也跟我们到了发廊。
发廊老板一见我们这架势,立马慌了,忙拿烟出来开。然后听说了情况,便开始装傻,说了些:不是兄弟我不帮忙,实在也只是来做过几次生意的,确实不熟。
排骨便一屁股坐沙发上,阴着脸冲他说: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但这俩人我们必须要拿到。拿不到人,你也猜得到我们会要怎么做?
老板见这话说得很明白了,便也阴着脸下来,人模人样的说:那排骨哥,我还真猜不到你们要怎么样?
鱼哥上来打圆场:老板,小仙是在你这出的事,现在我们不找你任何麻烦,就只要你帮忙把人给找出来,这不为过吧。
我瞪着眼睛瞅着那老小子,也咬牙切齿的说:老板,我和你交道打得多点,平时咱也称兄道弟的,我们是干啥的,你也清楚,你看着办。
老板不说话了,抽了几口烟,然后对着我说:乳猪,人在哪?我确实不知道,电话我也没他们的,但我知道他们在哪个写字楼上班罢了。兄弟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小仙弄出这事,我也不想。
最后,该阴着脸的还是阴着脸,老板告诉我们那俩杂种在哪里上班,我们便没为难他,毕竟都是做这行的,闹出个这样的破事,也不能怪他。老板也还算有点人性,临走时候叫上小仙,给了小仙一个两千的红包,然后说:小仙,哥也知道你不会回来帮忙了,这次都怪我!
小仙收了,排骨回头对老板说了句:谢谢哦。
当晚没扑到人。
第二天下午,我和陈文,排骨带着小仙,坐那写字楼一楼守着,小仙戴了帽子和口罩。一直等到下班,还真给小仙看到了俩男人里那年纪大点的。长得人模人样的,还西装领带的,披个大衣,年纪应该三十五六吧。
我和陈文便跟了出去,尾随他出了写字楼,上了地铁,再出地铁,一路走进了个小楼房。那里有点偏,很老的房子,周围也没啥人烟,估计是租在那。我们瞄了他住哪个房间,下楼给大伙打了电话。然后我俩跑附近吃了点东西,就守在那外面,等大伙过来。
快9点吧!鱼哥,悟空,鸭子,大川和排骨俩口子就都过来了,文戈这疯丫头居然又来了,站大川背后对着我恬着脸的笑。
大家正站在那马路边上说怎么办他们时,小仙突然偷偷指着一个路人说:这个人也是,这个人也是。
我们望过去,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屁孩,背个笔记本,手里拿着瓶矿泉水,也朝那栋楼走了进去。文戈还挺灵活的,直溜溜的跟着过去。过了一会,文戈下来了,说也是进的三楼右边那个房子,估计是住在一起。
排骨就骂了:两狗zazhong还男人住一起,果然是变态。
然后排骨的意见就是上去就骗开门,进去捆人嘟嘴,一通乱打,挑手筋脚筋之类的。
鱼哥说:那还要不要他们赔小仙几万块钱汤药费?
排骨说:那我给他们三万块钱,他们让我拿扫把捅一顿咯。
我插嘴了:打人不拿钱,拿钱不打人。打了人还拿钱,人家报案定性就是抢劫,而只打人最多治安处理,只拿钱最多纠纷诈骗,都问题不大。
排骨便激动了:还是我们违法了吗?我们伸张正义,还用怕违法吗?
悟空说:排骨,你听乳猪的,人家好说歹说被教育过,还懂点法。
鱼哥说:那乳猪你说怎么办这俩孙子。
我低着头抽了几口烟,然后问排骨:排骨,人身上什么位置撕开后重新接上的话,后下半辈子都有影响?是不是虎口?
排骨冷不丁被我问到一个医学问题傻眼了,可排骨毕竟也是医院里的员工啊。想了想说:应该是虎口,撕开了就算缝合了,可能都恢复不到以前那么好的,严重的整个下半辈子这个手都不能拿筷子了。
我说:那就行!上去不废话,先暴打,鸭子手机录音,边打边骂他们干的这破事,然后就是撕虎口,撕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