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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回去后跑起了客运,买了两台客车,包了去长沙的线。早一年回去和他俩口子吃过一顿饭,混得还很不错,还是在做客运。大安和鹌鹑的故事的结局却还好一点:2004年,老王和鹌鹑还是分开了,因为老王压根就没想和鹌鹑扯证,鹌鹑身上有一点钱,回到了老家。而一直没结婚的大安与她又死灰复燃,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生了个女孩。当然,我们不知道他们在那开始的日子是怎么相对的,反正看他俩口子貌似依然和从前一样,但某些个夜晚,鹌鹑半夜醒来,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大安,是否会感觉那么的陌生;而大安半夜醒来,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鹌鹑时,又是否会感觉那么多愧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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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走了后,我们有过很多次议论,有谴责大安的,更多的反而是羡慕的。总觉得一次拿了五十万,从此过上了幸福的小康生活,依然是非常让人向往的。女人们总容易遗忘些,开始那些天也都在自己的屋子里对自己的男人说着:是不是有个五十万,你也会和大安一样把我卖掉啊。到过了个十天半月的,也都又嬉皮笑脸了,仿佛生活中从来就没有过大安,也没有过鹌鹑。

老鬼守着冬凉夏暖的天台别墅,也有了快一年,到大安走了,便急急忙忙的张罗着搬了下来。日子又归于平静,女人们每天日落而作,男人们每天游手好闲。只是,我们男人间聊的话题多了个字眼,叫“调教”,是对于自己女人的管理;还多了一个字眼,叫“手段”,是对于大安故事的向往。

时间依然是1998年,注定了多事的一年,在这年的寒风吹过的十二月,我,陈文,鸭子以及悟空,集体失去了我们完美无瑕的肌肤。

是这天晚上出去逛街,四个人目光游离的在浦西瞎逛,就描到个纹身店,鸭子说要进去看看。陈文就给他说鸭子你想纹身的话,我拿根图钉,弄瓶墨水就给你搞定。

鸭子说:要你纹,把老子身上纹坏了怎么办?

陈文说:你不就纹个什么“忍”字之类的吗?不用啥技术的,我十分钟给你搞定。

我说:就是就是,而且不收你钱,咱倒贴钱给你。

嘻嘻哈哈的就钻了进去。

纹身店老板在这大冷天依然穿得很凉快,无袖衫露出自己肥肥的手臂上红红绿绿的不知道什么花纹。老板一看进来四个一看就知道是没正式工作的爷,便比较兴奋,搬出几本图片给我们就忽悠上了。忽悠得还挺不错,专业知识一套一套的,还说就你们这身板,纹出来一个比一个好看。

我们便坐那翻那些图片,有一张比较震撼,以至于十多年后我都记得非常清晰——那是一个女人裸露的上半身(无头部,不知道姿色如何),该纹身从左肩开始纹,纹了一个虎头虎脑的老虎狗在丨乳丨房上,而且咪咪头直接就是狗鼻子,看上去超级好玩,还是立体的。我就把这图片递给鸭子看,说:鸭子,就你这一身膘可以纹这个,多有霸气啊。

鸭子认真的看了看,说:嘿!确实挺有性格的,要不乳猪,我给你掏钱,给你上个这。

我“呸”了他,继续翻那本图片。

最后的结果是:鸭子选了个关公背大刀,他这个来来回回去纹了四次,整个背上浩气长存的关公,手持青龙偃月刀,另外一个手拈个剑诀,挺好看的。陈文在旁边提出了指导意见,那拈个剑诀的手,可以考虑修改下,剑诀是食指和中指竖起,陈文认为,只需要纹竖个中指的,这样才现代化,能够体现鸭子肮脏的思想。

当然,这只是玩笑,结果鸭子背上的关老爷依然是拈剑诀的,只是没有纹眼珠。纹身师父是说可以纹上的,我们都说这个不能纹:关公不是你一般人能背得起的,就咱这贱命,开了眼,咱背着那不知道要劳其筋骨多少次。

这个就不是玩笑话了,混社会的,这个讲究是真的,关公,龙,都不是能随便开眼的,你命硬吧,纹上会更加硬;命不硬的,纹上会倒霉的。在05年左右我混到深圳时候,就有个兄弟纹了个开眼的关公,然后短短的半年内,从戴根很粗的白链子,不愁钱的主,混到了吃饭都没钱,一直到现在都过得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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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过年前夕,好像是一月份吧,一个一年多不见的人儿回来了。

黑球被抓后,卫红去送了一次衣服什么的就没管了,本来黑球就晕乎乎的一个人,没有如天人的容貌,伟岸的身材以及满腹的文骚,除了一脑袋的稻草和棉花。而卫红的出发点也就“吸粉不要钱”,便谈不上太多感情。再说,像卫红这种老江湖,本就没那么多儿女情长,见惯了聚散离合,各种大风大浪经过,不过是回眸一笑。窗外是风在动还是云在动,卫红懂:不过是心在动罢了。所以,离开海南,也没给当时已经判了的黑球联系过。

不过,黑球却没有这么认为,黑球在狱中,坚信自己的爱妻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没有来看自己,咱有证啊。对于国家认可的这婚姻,黑球看得很重。于是,在服刑一年半后,在98年末,黑球出狱了。

所以说:是金子就会发光,有一技防身,走遍天下都不怕。黑球辗转问到了卫红现在在上海,于是从海南出发,身上要啥没啥的动身来上海千里寻妻了。于是,从海南到上海这一千多公里,估摸着又发生了很多被黑球顺手牵羊的诡异案件,到黑球安全抵达上海时,这哥们居然穿着条破旧的牛仔裤(没被他偷到裤子,因为在火车上你剥人家裤子很有难度),上身是一件保罗的风衣,脚蹬一双44码的阿迪旅游鞋(黑球脚和我一样大,是39码的),以及安迪的帽子(遮住他的劳改头)。尤其搞笑的是,还戴了一条女士的金项链。这一二十个小时的火车上,黑球应该没闲着,挺忙的。

然后,黑球在浦东的各大夜总会一一询问有没有卫红这个人,这孙子找了有半个月,还真给他问到了。是卫红的一个同事,告诉了她卫红的住处和卫红的电话(那天有点晚,卫红和女人们已经回来了)。于是,黑球在半夜两点,到了我们的碉堡楼,站铁门外呼喊着卫红的名字。

那一会,都还没睡,在一楼闲扯,卫红去了房间里洗澡。鱼哥说:这是哪来的野男人啊,半夜来找卫红。便对着外面吼了一嗓子:谁啊?

黑球在外面听见鱼哥的声音,热泪盈眶,继续喊道:是我啊,表哥!我是你妹夫黑球啊。

大家哗然,出去开门,迎进了着装风格另类的黑球。黑球进来就左顾右盼:我老婆呢?

他老婆就洗完澡出来了,一头湿湿的,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嘀咕着:是谁来了啊。然后看见了黑球,黑球激动得一身发抖,谁知道我们的卫红姐一脸淡定的说:你这蠢货怎么找过来了。

黑球说:我肯定要找过来啊,你是我老婆啊。

卫红笑了笑,说:长得这么丑,来找老娘干嘛吗?然后要黑球进去洗澡,点了支烟对我们说:这男人还真甩不掉了。

过了一会,黑球洗的干干净净,穿着鱼哥的一套保暖内衣就出来了,坐一楼和我们开始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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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的男人-和夜总会的女人们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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