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有点气,女人嘛,装什么处呀?唐娟呀唐娟,难倒你真的性冷淡?
这次算作罢了。之后,我就装着一本正经的,悄悄在她的房间装上针头摄像机。
我或许是太卑鄙了吧!但是,男人为了得到女人会不择手段的。
五十六、
针头摄像机果然录到了唐娟手淫的的镜头。
只见她拿着那种仿真阳具,装上电池,cha进自己yin道。
女人呀,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呢?我这个活生生的人就在你身边哦。
看来,所谓的道德禁锢着女人,禁锢着欲望,禁锢着快乐。
唐娟的表情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牙齿轻轻咬着,身体扭动着。缺少的是舒展,放松。
我突然可怜起唐娟。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并让你享受巅峰!
我把唐娟约到宾馆。进了房,我就开始抱她,脱她的衣服。
她就像烈女,死命挣扎。我不管了,把她的衣服撕的粉碎。
我就像个强奸犯。
她的胴体露了出来。像雪一样白,所有的肌肤像都是那么细嫩,真正的如同婴儿的肌肤一样。这样的肌肤是我寻找已久的。
她的ru房,饱满而坚挺,像吹起的气球,那种弹力是无法想象的。
红红的,尖尖的ru头,微微上翘,绝对可以埋葬所有男人的灵魂!
她下身的mao,黝黑而浓密,打着圈儿,为神秘的圣地起着遮掩,
但是,它遮掩不了男人的欲望,那火山即将爆发的欲望。
五十七、
唐娟蹲在床角,用手蒙着脸,哭了。
她的眼泪浇灭了我的欲望。我最看不得女人的眼泪。
我忽然良心回归,醒了过了。如果我真的强奸了她,她一旦告发,我就会身败名裂,身陷囹圄,我的前途将一无所有......
况且,在这么开放的时代,一个事业正茂的官员去强奸一个做卫生的下岗女工,我的人生价值何以体现?
我越想越怕,有点恨她。
但是我真的渴望得到她的身体,这种爱与恨的强烈交织,让我无所适从。
最后,理智战胜了欲望。我穿上衣服,问了唐娟衣服的型号,就出走了。
我匆匆到商场,按照唐娟说的型号,给她从里到外买了两套衣服。然后又到银行取了1万元,丢进宾馆房间。
第二天,唐娟打电话叫我去她家。将那一万元退还给了我。
我一进门,就给她跪下了。抱着她的腿要她原谅我。
“娟娟,原谅我吧”我说,“只怪我太喜欢你了,只怪我一时糊涂”
“起来说吧”唐娟说,“如果我不原谅你,怎么会叫你来我家?这钱你拿回去吧”
“算我对你的一点补偿吧”
“爱,应该是相互的,不存在谁补偿谁?”唐娟说,“以后不许那样了。”
我走的时候,唐娟硬是将那钱扔了出来。
女人明明需要滋润,为什么还要伪装?看来,这世上还真有贞洁的女人。
五十八、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得到。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会珍惜。
我满脑子整天都是唐娟的影子。连做梦也会喊着“娟娟”。
搞的我对其他的女人根本都没有了兴趣。方艳约了我几次,我都没有去。陈丽也给我打过电话,我也没有理。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方圆培训结业,回来了。首先,就是在我办公室给我吹吹,消消我的火气。
由于长时间没有发泄,我蓄满了jing子,she了方圆满满一嘴。
方圆说:“我为你做了人流,你要补偿我”
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贪婪呢?其实,我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何况她平时报条子,我看都不看就签字报销,不知道贪了多少呢。这些钱,足够她买一套100平米的房子了。
看来,这个女人不能留在身边了。
五十九、
要赶走方圆,我必须要寻求更硬的后台。
我开始向省城和北京方面布局我的关系网。
有朋友会问,你哪里来的钱去疏通关系?
其实,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一是可以公费,二是很多单位我一个电话他们就会买单,三是我自己也悄悄开始我自己的产业。
就举个简单的例子吧,我在幕后,搞个亲戚注册一个“城市开发公司”,然后跟姜shu记一商量,说为了美好城市面貌,将原有的街道铁栏杆全部换成不锈钢的。
姜shu记一点头,这事情就成了。我还可以基本不花本钱的,直接去交警支队先支一部分钱。
不到两个月,就完成了,轻松赚个一百万。
这样的事情都是小意思啰。
在中国,当官的想赚钱真的很容易。为什么在美国玩豪华飙车的都是中国人?
说远了。我开始找人脉打通上级关系。
搞关系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为什么最近国内的品市场这么火爆?就是因为很多人不敢收钱了,收藏品是无法定价的,完全可以作为私人礼品赠送,在法律上是可以逃避行贿受贿制裁的。
中国人聪明,聪明就聪明在会钻空子和模仿上。
六十、
我有个女同学在北京开了家文化传媒公司,天天混上流社会,帮着社会名流买卖字画。我在她那里弄了张前****领导ren的书法字,送给了省里的一个头头,对省里的头头暗示我跟这个****领导ren的特殊关系。
你说,省头头会马虎我吗?
北京方面只有跟“TZ党”接触了。悄悄地把本地的土地开发、矿产开发交给他们搞,慢慢的套近乎,套关系。
这只是官场里的冰山一角,不能说的太深。
那些送烟送酒,送小红包的玩意,在高层早就奥特了。
很多平民拼死拼活做一天都赚不了30块,想想那些人,我都感觉到愧疚。
北京的女同学叫彩霞,一身名牌,开宝马750,戴个大大墨镜,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就是属于那种边缘“TZ党”一类的,不是说可以呼风唤雨,一般的事情只用一个电话就可以摆平。
现在,商界与政界已经很混淆了。警界与黑道已经很模糊了。
不相信不行,不服不行。
在北京玩了几天,我发觉我这个中等城市中等官员太渺小了。如果“TZ党”想捏死我,跟捏死蚂蚁一点区别都没有。
什么是上流社会?买衣服最近的地方是新加坡;喝白酒必须是50年茅台;品咖啡绝对是原产“猫屎”咖啡......
六十一、
没有比较就不知道自己渺小,没有看见大海就不知道水库太可怜。
我也会有惭愧的时候。
我惭愧的时候,就发觉了为什么那么多小城市的官员敢贪污受贿上千万,上亿元?
就拿那个校长来说,我所掌握的情况就有上千万,最后核定了200万,判了7年。一个小小的校长居然敢这样胆大妄为,可想而知,中国有多少比他官大的人啊。
我还是应该清醒一点,钱再多,谁可以在有生之年花完呢?
我想,我一定要站稳我的岗位,在这个岗位上多揪几个贪官出来,也算对我荒淫无度是生活给个抵消吧。
下一个,我要查的人就是建设局的赵局长。
我安排一个科长和方圆去办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