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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水面传出一阵惊叫,王耒向水面看去,志平的妹妹两手乱挥,不见脚掌在水面拍打,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不好,出事了,可能是脚抽筋了,光头在岸边水里站着,吓得在水中发抖,口中大叫:“救命呀!救命呀!”王耒迅速脱掉鞋子,三步并作二步跳到水里,几个猛扎,游到志平妹妹的身边,出右手抓紧姑娘的手,用力一拉,向岸边游去。惊恐中的志平妹妹象是得到了救命稻草,被王耒拉出水面的身子借势扑在了王耒身上,两只手紧紧抱住王耒,整个人象蛇一样缠绕在王耒身上。王耒整个人就向水里沉,两只脚只好拚命地踩水,不好,一只脚被水草绊住,恐惧从王耒的心头升起,求生的欲望使王耒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摆脱水草,脚在水里左三圈,抽动,右三圈,抽动,终于摆脱水草了。王耒在水中惊喜万分,用踩水直游的方法艰难地向岸边移动,志平的妹妹显然是吓得迷忽了,只知紧紧抱住王耒,脸上是惊恐万分。这时,王耒明显感觉到志平妹妹紧贴住自己的是她的胸部,是那样丰盈肉感,有一丝异样的感受,还来不及细细感受,被缠住的王耒呼吸越来越困难。

“小丰,抓住棍子,快点抓紧棍子!”是艳华在岸边大叫。王耒用左手抓住棍子,艳华用力一拉,王耒和志平的妹妹被拉到岸上。王耒全身象散了架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双眼失神地看着天空,蔚蓝色的天空上飘着一片白云。王耒心想,如果和一个姑娘抱着在水库里淹死,而且是请假在乡下玩,那真是丑态百出,脸面丢尽啊!

下午,光头送东西给在造湖附近采石厂打石头的父亲,王耒与艳华顺便去造湖玩。

在屏峰与鞋山之间,鄱阳湖入江水道东部,有一湖汊名造湖,长约六公里,宽1.5公里,面积约8平方公里,除南北港外,为湖口县内第二大湖泊。纳上游流芳港、辕门港之水,汇注鄱阳湖。湖周有舜德、流芳、屏峰三乡(现为舜德、流芳两乡),北有灰山,南有螺丝山支脉,口宽约0.5公里。

话说王耒艳华光头一行三人,出了中甫垅村,沿着兰新村土公路走向屏峰乡,约半小时左右,来到屏峰乡,然后从屏峰乡通往舜德乡湖口县的公路上走了约300米,准备拐向青竹村的乡间沙土小路时,艳华指着公路大坝说:“这个大坝是人工修的,把造湖一分为二,右手边现在叫大桥湖,左手边叫造湖,直通鄱阳湖,我们就去造湖玩。”王耒看了大坝多时,说:“原来这造湖还是鄱阳湖的一个港汊,座车子从湖口县来屏峰时路过多次呢,真没想到,从坝上跳下水,可以游到鄱阳湖,然后向南游,可以到杨家垅呢。”“哈,哈,”艳华笑了,“想杨珍了,明天带我去看看,我也去找个老婆。”光头看了一眼王耒,又看了一眼艳华说:“你也想去杨家垅找老婆呀!”艳华呵呵笑着没有言语,光头面带醋意,王耒知道这二个人从小是邻居,一起长大,两小无猜,象兄妹一样,现在看来这个光头还情志初开,对艳华还有那么一点呢。

三人从青竹村沿着乡间小路,向造湖走去。

王耒看到造湖这片水面已经被分割成一个个鱼塘。鱼塘里面长满了水草和芦苇,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鱼,但这里却是水鸟的家园,有鹭、野鸭什么的。还有一种白色的鸟,好象是鄱阳湖的夏候鸟牛背鹭,老在放养的水牛身边转来转去的,有时候是好几只围着水牛转。水牛估计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理都不理那些鸟,只顾自己吃草。水牛和鸟和睦共处、相映成趣。这可喜坏了王耒,一会猫着腰往前走几步,又蹲下去,想更靠近一点,又怕惊了那些水鸟。再往西北去一点,是大片的水域,是造湖的中心水面了。只见水面平静,在初秋的阳光下闪着片片金光,湖的四周青山环抱,好一个安详宁静的水乡图,王耒耒贪婪地欣赏着这湖光山色,忘记了尘世的一切烦恼。

不久,三人来到造湖大坝上,王耒站在大坝上,见鄱阳湖水流喘急,浩浩荡荡,向北流去。王耒向北看去,湖面碧波万顷,一望无垠,远处湖中间有一座小山,象一艘小军舰浮在水面,纹丝不动,那就是鄱阳湖中名胜小岛---鞋山,又名大孤山,与距此百里的澎泽县长江江心的小孤山相映成趣,在民间有很多美丽的传说。王耒每每从九江座车回湖口,是在渡口座渡船回厂的,每次在渡船上,都会看到鞋山,想不到在造湖这里又一次看到鞋山,而且是从另外一个地方另外一个角度并且距湖口县渡口50里之遥,不禁欣喜万分,心潮澎湃。造湖大坝外鄱阳湖里,距大坝不到几十米处,王耒看到有座小岛,也是座小山,竟然山体全是黑色的。“你们看,那个小岛是黑色的!”王耒指着小山对艳华光头兴奋地说。

多年后,王耒从书上看到:造湖原名皂湖,《湖口县志》(同治版)载:“湖中有巨石,色黑,故名”。今湖并无巨石,只有坝外浮山,名为湖山,山体全是黑色,或指此。1964年筑成拦湖大坝,皂湖形成人造湖。坝虽已建闸,以调节水量,既能防洪排涝,又能湖面养殖,于人民造福不少。当年经县委研究决定,改“皂”为“造”,遂名造湖。

兴奋了一阵后,王耒回过头看着大坝,大坝有一里左右,大坝中间有一闸门,闸门上有三个大字“造湖闸”三个大字,下方有一联:愚公精神,改造荒湖旧面貌;群众智慧,建设洼地新粮川。

从大坝上下来回走,三人来到光头父亲做工的采石场,光头父亲不在,可能做工去了,光头把东西放在了房间里,这时艳华说从小路转过这座螺丝山,还是鄱阳湖,于是三人又来到螺丝山脚下的鄱阳湖畔。真是三里不同天,这里的湖边全是石头,湖水中的波浪一个连着一个向岸边涌来,像一座座滚动的小山,撞在湖边的礁石上,溅起好几米高的浪花, “哗......哗......”如雷鸣!又如千军万马!王耒站在一块高大的石头上,极目远眺,只见湖水白浪滔滔,从上游奔腾咆哮而来,又一泻千里,奔流到海不复回。多年后,王耒才知道,那个位置距离鄱阳湖屏峰卡口不到五里路,方圆几千公里的鄱阳湖水从屏峰卡口流向长江流向大海,而屏峰卡口只有不到三公里,所以形成了那种白浪如山奔腾呼啸的壮观美景!

看着鄱阳湖,王耒的心胸似乎变得开阔了,不由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第十五章徐艳华和杨云娟

在造湖玩了一趟,王耒心情轻松了许多,晚上对艳华说,明天去杨家垅玩,看看杨珍爸妈,艳华欣然同意,说我也去杨家垅找个老婆吧,王耒哈哈大笑说,我给你介绍一个,杨家垅的姑娘我差不多全认识。

这天早上,二人出发了,在路边小店,王耒买了两条烟二瓶酒。

从中甫垅村到杨家垅村王耒已走过多次,轻车熟路,说说笑笑中,王耒和艳华走了约一个小时,来到了杨家垅。王耒带着艳华来到杨珍家,见大门关着,厨房好象有动静,于是走进了厨房,看见杨珍的妈妈正在做针线活。杨珍的妈妈见有人进来,抬起头,见是王耒,脸上笑开了花,说:

“小丰来了,座,座,吃饭没有?”

“吃过了,伯母好。”王耒指着艳华说:“这是我同事,中甫垅的,他说来杨家垅找个老婆,我就带他过来了。”王耒开玩笑地说着,边把二条烟二瓶酒放在桌子上。

“乱说,找是的老婆?来玩就来玩吧,以后不要买东西了。杨珍过二十多天会回家,她不愿在九江做了。”

“我知道了,杨珍给我写信说过,杨坤上学去了吧。”

“杨坤上学了,她爸去做事了,美琴这个死妮的不知道跑哪去玩了。”

这时一个老太婆进来了,眉目含笑,一脸带笑地对着杨珍的妈妈说:

“今天早上屋子顶上有喜鹊叫,我弄想是有客人来,说对了吧,侬朗来了。”然后对着王耒说:“小丰来了。”

杨珍的妈妈笑不拢嘴地说:“死老馆,是的朗不朗的,不要乱说,人家是来玩的。”

王耒认识这是杨珍家隔壁的女老馆,还有女老馆的老伴,男老馆,经常来杨珍家座座聊天,和王耒很熟。王耒一直不明白,这里的人叫老人家不分男女,全叫老馆。

“我们去外面走走,你们忙吧。”王耒对着杨珍的妈妈说。

“中午过来吃饭,不要跑远了。”杨珍的妈妈说。

王耒说:“好的,那我们去转转。”边说边带着艳华走出了厨房。

王耒和艳华出了杨家垅村,走在村前的小路上聊天,远远地从都昌方向来了一个姑娘,白色连衣裙,小巧玲珑,清纯可爱,看样子只有16岁左右。艳华说:“这个不错,认识吧,等会介绍一下。”

“好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杨家垅的。”王耒说

“我就知道你是吹牛的,还说全认识呢。”艳华说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走近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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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多情的70后的青春回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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