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3-28 18:45:00
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干妈来电话,听说我回了家,叫我去省城。
我收拾行李,去了省城。
来到天蚕大酒店17楼,一位漂亮的女孩笑着迎上来,“你就是裘斌吧。”
“是。你是?”
“我叫小婉,是董事长的秘书。”
“哦,以前不是程秘书吗?”
“是,我是刚来的。董事长在房里等你,请进。”打开门,引我进房。
“干妈,我来了。”
“斌斌来了好。小婉,你回家说一声,我和斌斌回家吃午饭。让老魏十一点来接我们。”
“是。”小婉带上门走了。
“斌斌,来。”干妈拉着我的手,“回家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对不起,干妈。”我抱了抱她,亲了她一个。
“坐吧。”她拿了一罐红牛跨坐到我腿上,打开盖递给我,“干妈好想你。”
我喝了两口饮料,心里暗笑“老牛想吃嫩草了”,双手伸进她的衣服,捉住了那对有点松软的肉包。她捧着我的头,舌头闯进我的嘴里。
她扒了我的T恤,抚摸着我的胸,我的丨乳丨头,“斌斌,年轻真是好,多健美的胸肌,你干爹年轻时也是这样的胸肌。”
“呵呵……”
她解开皮带,将我的裤褪到膝盖下,双手握住小弟弟搓揉,小弟弟顿时血脉贲张。
我撩起她的裙子,差点叫出声来,她居然穿着开裆裤,一眼就看到了那有些发黑、早已失去光泽的蚌肉。她对准小弟弟,慢慢地坐下去。
“斌斌,干妈是不是有点干?”
“滑溜啊。”不单有点干,还有些松松垮垮。
“有你滋养,干妈的更年期只怕要推迟了。”
“呵呵,那多好……”
缠绵一番,洗了澡,她领着我回家,“去认认你干爹。”
“那我得买点礼物。”
“我给你准备了。听说我认了干儿子,老头很高兴的。”
她老公坐在轮椅上,有点像是她的父亲。头发全白,满脸清瘦,一看就是病了很久的人。
“干爹。”我在他的跟前蹲下身来,握住他干枯的双手。
“斌斌吧,好……好干儿。”一脸和善的笑容,语音有些不清。
“老头,斌斌送给你的礼物。”干妈把礼盒送到他的眼前,“你最喜欢吃的。”
“谢谢,谢谢。”
“董事长,给你们照个相吧。”小婉说。
“好啊。”我们就在别墅门口合了影。
吃午饭的时候,保姆给干爹喂饭,我接过饭碗,“让我来吧。”
“你吃……吃饭。”
“干爹,让我尽尽做儿子的心意。”
干爹露出了笑容,张开了嘴。
这顿饭,老头看来吃得很开心。
吃完饭,干妈让老头去午睡,老头摇摇头,“陪……斌斌。”
“行,难得你高兴。”
有人来,干妈说:“斌斌,量量身材,给你拿两身衣服来。”
“干妈,不要……”
“做我石琴的儿子,也得有个像样的穿着。”
不久,就有人送衣服来,全是“风帆”的T恤、衬衫、西裤和牛仔裤。
2011-3-28 18:47:00
吃过晚饭,我推着轮椅,陪老头散步。
“斌斌……讨老婆……生孩子……了吗?”
我掏出手机,翻出小雨的照片,“干爹,你看,这是你孙子。”
“好啊……小可爱……下次,带来我看……”
“会的……”
“好久……没有儿子……一起散……步了,真的……好高兴。”
“以后,我回来就陪你。”
“武儿……在英国……老不回来,你干妈……又忙,我……好无聊。见到你……好开心。”
晚上,服侍老头吃了药睡下,我和干妈退出房来。
“斌斌,你睡三楼小武的房里。”干妈引我上楼。
她指着墙上的照片,笑道:“这就是小武,帅么?”
“帅。”
“可就是个白眼狼,一个星期也难得来一个电话,你可别像他。”
“是,干妈,你放心吧。”
她指着床上的衣服,“换上我看看。”
我换上新衣服,她上下左右看了看,“不错,挺合身的。”
“把皮鞋也换了。”她从衣柜里拿出鞋来,我穿上了。
“还有这个。”她把江诗丹顿的手表套在我的手上,“这就更像我石琴的儿子了。”
“干妈,这……”
“帅,比小武更帅。洗澡睡觉,明天下午一点的飞机,小婉给你了订了票。”
“谢谢干妈。”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听见楼下有响动,好像是老头起床了。
我爬起床,洗漱后下了楼,护工刘叔已经把老头推到门口,准备出门散步。
我跑上前,“刘叔,让我来。”
“斌斌……你不睡了?”
“干爹,你起床了,我就醒了。”
“吵着……你了。”
“没有,我今天要回北京,还想陪干爹遛遛弯。”
“好儿啊。”
早晨的阳光,温暖而灿烂。我不禁想起自己的父母,三十年了,我从未陪他们散过步,甚至没有陪他们好好聊过天,心中真是有愧啊。
什么时候才能好好陪陪他们,尽尽做儿子的孝道,让他们享享天伦之乐?
吃过早饭,干妈陪我去看楼盘,“第一期卖得差不多,虽然还有十几套,楼层位置不理想。第二期,我给你要一套好的。”
“干妈,你真是替我操太多的心了。”
“斌斌,只要你体会了干妈的这片心就好。”
“我无以为报啊。”
“谁说要你报答了?你看你一来,老头多开心?就是钱再多,老头有这样开心吗?感情,才是最宝贵的。”
“我记住了。”
2011-3-28 18:48:00
回到北京,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老爷子。
这次从医院回来,老人的精神头就差了。尽管天气越来越热,但已经没有去北戴河的想法了。
老秘书为此很有些担心。
上次回家,他指着父母坟地的下方说:“我死后就葬这里吧。”
那时我就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要是老爷子倒了,我们市就损失了一大宝贵的资源啊!
不几天,老爷子又住进了301医院。
有天,我从医院里出来,意外地接到宋姨的电话。
“小裘啊,我是宋姨,还记得我吗?”
“是您啦,那能忘呢?”
“忙不忙?”
“不忙,宋姨有什么吩咐?”
“来陪我吃饭,请得动吗?”
“呵呵,我来,我来。”
按照她说的地点,我赶了过去。
宋姨正和一华贵的少丨妇丨在说话。
“小裘,这么久,是不是堵车啊?”
“首都首都,首堵首堵,没办法。”
“来,认识一下,我女儿,媚媚,刚从法国回来的。”
“你好。”我对她笑了笑,她回我嫣然一笑,脸上泛起红晕。哈,这出国留洋的女人还害羞,真是没想到。
上菜了,宋姨指着一瓶干红说:“法国慕兰酒庄,我和媚媚喝半瓶,你喝半瓶,怎么样?”
“行。媚媚女士从法国回家,我自然要借宋姨的美酒接风洗尘。”
“谢谢。”
服务生斟上酒,我举杯和她们母女碰了碰,“能认识媚媚女士,真的很荣幸。”
“能和帅哥一起品法国美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媚媚抿了一口,更是面泛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