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拨通了小喻的电话,她很快就来了。
上了车,我问她到什么地方去玩,她说:“北京城我一点都不熟,随你吧。”
去前门大街吃聚全德的烤鸭,去北海公园泛舟,我带着小喻玩了个痛快。
快到傍晚了,我们才回到驻京办。
一起做了晚饭,我开了瓶红酒。
“我不会喝酒的。”
“喝一点点,红酒美容,不醉人的。放几粒梅子,甜甜酸酸,味道很美。”
她浅浅的抿了一口,莞尔一笑,“真的味道很好。”
“那就多喝点。”我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她又喝了一小口,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我笑了,“喝点酒好啊,面泛桃花,更漂亮了。”
她的脸顿时一片绯红,低眉顺眼,娇羞不已,看得我心里猫抓似的痒痒。
吃过饭,打扫好卫生,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酒喝多了,有点晕。你还说红酒不醉人?”她嗔怪地说。
“呵呵,有点晕晕的感觉最好,这是喝酒的最佳境界。”
她不提回学校的事,我的心里更有底了。
电视上正放着一对青年男女在草丛里缠绵的镜头,小喻有些不敢看。
“小喻,有男朋友了吗?”我逗她。
“没有……像我这条件的那敢就找朋友?”
“怎么就不敢?像你这样清纯脱俗的漂亮女孩,就应该有英俊帅气的男孩来爱。”
“……”
“小喻,我第一次见你就为你倾倒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虽然你穿着朴素,但丝毫掩盖不住你漂亮的脸蛋、鲜润的肌肤、清纯的气质。”
小喻不说话,脸上满是娇羞之色,而娇羞中还有种被赞美的喜悦之情。
“我很喜欢你。”
我逼视着她,看她如何反应。她红着脸,一动不动地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伸过手,把她揽过来。
“别,裘主任。”她轻轻地挣扎着,欲拒还休。
“叫我哥,小喻,别怕。”我温柔地说,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真的被你陶醉了。”
“我……”
我将她抱起,坐到自己的腿上,她整个儿倒在我的怀里。
我送上火热的唇,她别过脸去,“不……”话刚出口,我已经封住了她的嘴。
她紧紧地闭着嘴,但我的唇烧得她气息粗重起来,她的嘴打开了,我的舌头立马闯了进去,和她的舌尖绞在一起……
我的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捉住了小巧而结实的“小馒头”,她已经动情了……
“哥,我想洗个澡……”
“好。”
我拿出内衣递给她,“给你买的,穿出来看看。”
卫生间传来水声,我浑身像着了火似的发烫,急急忙忙脱了衣服,想进卫生间去和她洗个鸳鸯澡,却又不敢唐突。
好久,水声停了,小喻裹着浴巾出来了。
“穿了吗?让我看看。”
“不嘛……”小喻红着脸躲闪着。
我笑着进了卫生间……
边擦身上的水珠边就往床边而去。
小喻闭着眼睛缩在被子里,我帮意叫了声,“小喻!”
她睁开眼,一见我光溜溜的身子和那傲然挺立的长枪,立马闭上眼睛,脸更红了。
我揭开被子,她果然穿着新内衣,那内衣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正合适。“小喻,穿上这内衣,更漂亮了。”
“我很喜欢……”
我挨着她躺下,将她搂进怀里,再次吻住了她鲜润的嘴唇,解除她最后的“武装”,上下其手,专挑她的敏感地带抚摸,她的身子变得紧绷、火热。
我的嘴一路向下,一寸寸吻过她的颈,她的胸。当我的嘴唇划过“小馒头”的瞬间,她差点叫出声来。我“咬”住不大的乳蒂细细地品尝,她忍不住低吟了。继续一路向下,来到萋萋芳草地,那里已经来了“春汛”,一泓泉眼,温泉潺潺,我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她“啊”地一声惊叫……
差不多了,我扑到了她身上,小弟弟抵住了那温热湿润的所在。
“哥,轻点……”
“第一次吗?”
“嗯。”
我将浴巾塞进她的PP下,开始了艰难的“征伐”之战。
“放松,没事的,放松……”
她紧张地缩起双腿,尽量地打开,迎接着一个隆重的时刻。
小弟弟磨蹭着,慢慢地探进头去,不料撞到了障碍。
她痛苦的“哼”了一声,身子更紧绷了。
“小喻,放松,只有一瞬间的痛,接下来就快乐无比了。”
“哥,我怕……”
“别怕,别怕,放松,对,再放松……如果痛,你就咬我……”
趁她不注意,我一使暗劲,小弟弟终于捅破了阻碍,一下进去了半个身子,小喻惨叫一声,哭了……
温柔地做了二十来分钟,她的痛渐渐消退,快乐刚刚滋生,而我已经到了发射的临界点,只得全身而退。忘了购安全套,我不敢发泄在她的体内。
简单清理卫生,浴巾上有一团鲜红的血迹。
“对不起,小喻,让你受苦了。”我用密密的吻抚慰着她。
“哥,怎么这么大呀?”
“呵呵,这是第一次,以后你就不会嫌它大了。”
“是不是我的……太小了?”
“不是,处丨女丨嘛当然很紧俏的。”
“是不是没过瘾啊?”她感到了小弟弟还硬硬的杵着。
“没事,睡吧,明天早晨哥再让你快活。”
小喻就成了我的小情人,只要我需要,她就会应约而至。看来**如丨毒丨品,一尝就上瘾。
老陈回了京,老郭还在家照料受伤的孩子。
随老陈同来的还有杨市长按我的建议精心制作的两百多件特产小礼盒。
我带着小礼盒拜访着各方“神圣”,梅姨家和老爷子处自然要送的,连老爷子的两位秘书也很高兴地接受了我的一点“小意思”。
有天,陪梅姨老公肖部长打网球,遇上某央企的老总,谈起明年要在我省扩大布局,我立马推荐他去我们市考察考察。
肖部长笑道:“暨老的家乡,你得关照关照啊。”
“暨老曾经对我父亲有知遇之恩,我们全家一直记着呢。”
“暨老他在位时避嫌,对家乡没有什么关照;现在不在位了,总念着要给家乡做点什么。”
“我们应该替他完成心愿。这样吧,我有个工作组正在你们省考察,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去你们市看看。”
“谢谢吴总。”
“如果我们在你们市有了企业,可以带动好几个配套企业进入。”
“老吴,你要是把事办成了,暨老肯定会高兴的。你不知道,小裘是暨老最喜欢的晚辈后生。”
“肖部长,我还是多年前跟父亲去见过暨老,很多年无缘去拜访了。你给我说说,看能不能让我去见见他老人家。”
“这个看小裘的。”
回到家,我就给杨市打电话,将情况详细地汇报了一下。不久,传来消息,吴总的考察组到了。
陪老爷子散步的时候,我问他:“老爷子,还记得吴某某吴老么?”
“他呀,好多年前就去见马克思了。怎么提起他来?”
“他儿子如今是千亿家底的某央企掌门人。”
“是吗?那小子我好像见过。”
“是啊,他说跟他父亲见过您,您对他父亲有知遇之恩,他们全家一直谨记在心。”
“呵呵……”
“他说大恩难报,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为您家乡的发展作点贡献,因此有意在我们市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