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老婆和儿子,樊妮的电话就来了。
她知道我老婆儿子来了,这几天一直没打电话,这下是估计他们走了,所以迫不及待地寻我。
我直奔她那儿而去。
她躺在我怀里,酸酸地说:“这几天夜夜笙歌吧?”
“嗨,别提了,儿子睡在身边,那能尽兴。”
“哼,猫都有打盹的时候,你还不瞅准时间大干一场?”
“呵呵呵,我们大干一场吧,让你瞧瞧我的子丨弹丨足着啦。”我扒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在沙发上,挺枪刺入。
“噢——”她夸张地叫了一声。
“舒服吧?”
“没垫东西,会把沙发弄脏的。”
“那我们换换姿式。”我把她抱起来,她四肢缠在我身上,如同藤缠树一样。我在客厅里走着,每走步,顶她一下。
她“咯咯”地笑起来,“要死啊,你真是个高手,什么花样都玩得出。”
“呵呵,只要你舒服,我的花样多着啦。”
走了一阵,又将她放倒在餐桌上,扛着她的两条腿,站在桌边又是一阵猛攻。只见那儿吞吞吐吐,滋滋有声,蜜汁一滴滴地滴在地板上。
“不行了,裘斌……我要死了。”
“想尿了吗?”
“啊——”她身子一紧,我赶紧退出来,一股阴水喷射而出,全射在我身上。我又顶进去,来它个上千下,终于乖乖地交货……
休息了一会儿,我扶她起来,一见地上那滩子东西,她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快擦洗干净。”
搞好卫生,我们相拥着倒在床上。
“裘斌,周祥要回来了。”
“是吗?”
“跟导师来讲学。”
“那好啊,你们也该团聚团聚。”
“跟你做了这么多次,我怕不想跟他做了。”
“不至于吧?”
“你不知道,他在床上太温柔了。”
“呵呵,不像我们乡下人粗鲁吧。”
除了我,其他人放假全回了家。
向姐一回京,就打电话给我。
“向姐,回家做了一回慰安妇,吃饱了吧?”
“讨厌!回家就碰上大姨妈,没什么戏。什么时候来安慰安慰我呀?”
“就等你一声召唤。”
“等大姨妈走了再说。你老婆不远千里来慰安,满载而归了吧?”
“那是。喝了几壶好酒,很是满意啊。”
过了几天,向姐的老公来北京公干,请我们小组的人员吃饭。
我发了条短信给向姐:“看你老公那精气神,今晚够你喝一壶的。”
“你那一壶先留着,不准给别人啊!”
饭桌上喝得热闹,突然接到九思的电话:“裘斌,能来一趟吗?”
“有什么事?”
“来了再说。”
“行,我就来。”我吃了一碗饭就起身告辞。
来到驻京办,三个正闷闷地坐着。
“九思,怎么啦?”
“我老婆得了肝癌。”
“怎么会呢?接她来北京治疗吧。”
“明天我回去一趟。如果情况严重的话,也许我就不能来了。”
“九思,别那么悲观,不会有事的。”
“唉,肝癌一旦确诊,通常就是晚期。”他的眼睛湿润了。
大家一时无言,不知如何安慰这个七尺男儿。
“九思,事来了,急也没有用。回家先带嫂子去省城大医院复检一下,说不定是医院搞错了。即使是确诊了,你也要挺住!”
“唉……”
“这里有老陈和老郭,你就别惦着。有什么事我过来帮帮忙。”
“谢谢。”
第二天,我们几个送九思去机场,望着他走入安检门,我的心里涌上一种悲伤来……
人生无常,祸福难料啊!九思跟我说过,他老婆是个女强人,做起生意来不要命,家里的房子、车子,全是她从开始卖米粉后来卖快餐后来开南杂批发部赚来的。一年到头难得休息,一心一意想着赚钱,把家庭建设得好些。谁料想四十刚出头却得此绝症,怎不令人唏嘘啊!
过了两天,我打电话给九思,他说没办法了,顶多还能活半年。
又过了几天,杨市打电话给我,要我暂时代理地驻京办主任,九思不能再来北京了。
九思在电话里说,他办公室抽屉里有个笔记本,是各种关系联络的记录,让我好好看看。
我来到驻京办,老陈和老郭都知道我代理主任的消息,因为政府办的文件已经传真来了。
“裘主任,祝贺你!”
“呵呵,只是代理一下嘛。”
“等你学习完了,就会转正啦。”
“你搬过来住吧?”
“我还是住在学校,要准备结业论文,住学校方便查资料。这段时间我们多电话联系,有什么事我就过来。”
“好吧。”
“你们多辛苦点。”
“说什么辛苦啰。”
我的正常生活一下子被打乱了。这边忙着学习写论文,这边经开区有个大型项目要在京签约,联系场地,邀请领导。老爷子从北戴河回来了,叫我去陪他散步开开心,还有向姐和樊妮两处要“交粮”。
通过梅姨老公的关系,签约地点订在了人民大会堂,设想要请的领导和嘉宾也都请到了位。投资方很满意,甘书记和杨市(已登市长大位了)也很满意。签约酒会之后,书记市长找我谈话,意思是我学习结束后,就正式担当驻京办主任。
“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吧?”我说。
“除了你,没有更合适的人了。裘斌,你在北京这几件事都办得精彩,有目共睹啊。再说,你获得了暨老的喜欢,暨梅一家的信任,这是很有利的条件。”甘书记说。
“嗨,只是,只是……”
杨市笑道:“我知道了,年纪轻轻就夫妻分居两地,有点打熬不住,是吧?”
“杨市,这是个实际问题,还有孩子也到了成长的关键期,这当爸的不在身边,教育就有缺失。暨老对我说,小雨长得聪明,要好好培养。”我不好意思地笑道。
“这样吧,每个月回家一次。一两年后再考虑你调回的问题,行吗?”甘书记说。
“要是你爱人在政府部门工作,就把她调来,一家子长驻北京。”杨市长笑道。
我有些兴奋,也有些失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这半年的学习也不是为了当这个驻京办主任吧。
结业的时候到了,省委组织部任部长亲自来京参加结业典礼。
任部长和我们一一握手,亲切勉励。梅姨指着我对他说:“裘斌的结业论文,被授课的教授们评为第一。”
“好啊,后生可畏。”
“这次学员们的优秀论文,质量都比较高,我建议省里的报刊刊发。”
“我正有此考虑。”
校方根据学员学习表现、考查成绩和论文质量综合评定,评选了十名优秀学员,我名列其中。
任部长为每位优秀学员颁奖。
结业典礼后,省委组织部设宴招待学校领导、授课的专家教授和我们这些学员。
虽说难舍难分,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大家都是官场中人,还有一番打拼正等待着我们。
向姐伤感地说:“裘斌,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
“不会太久。可能这一两年我还会在北京,你要是来京的话要记得给我电话。”
“好的,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
我回了家,先去看望了九思一家,又到市委市政府谒见了各位领导,去财务科报账。驻京办主任回来的消息传开,一些部门的头头又来请我吃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