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姐再次把我拉到舞池,双手搂着我的腰,轻轻地摇摆,我只得学着别人,将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随她摇摆。
她贴着我,越贴越紧,整个身子在我身上磨蹭,让我的某个部位迅速地“崛起”。
她肯定感受到了我的变化,轻轻地笑道:“裘斌,你干什么吗?”
“没干什么呀?”
“不老实。”
“呵呵,是你惹的它。”
“这么久没沾荤腥,饿了吧?”
“你不也一样吗?”
“走吧。”
“去哪儿?”
“你房里。”
一进房,向姐急不可耐地脱衣服,被内衣紧紧束缚的东西顿时在我眼前展露无遗,真TM的丰乳肥臀,而两腿间是一丘肥田,连一根杂草也没有,光鲜嫩白。
我捉着那对肉包子,恨不得咬上两口。
“洗澡……”她娇喘无力地说。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出,冲刷着我们紧紧相拥的身子。
她抓过沐浴液,倒一点在我胸前,涂抹着,“你跟我洗啊。”
我倒了点沐浴液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专在她敏感的地方挑逗。
“讨厌。”她强忍着,“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却是个中高手。”
“呵呵,还有更厉害的招术等着你啦。”
她抚弄着紧硬如铁的小弟弟,“这东西太夸张了吧。”
“呵呵,等下你就知道它的威力了。”
“快点吧,我痒……”
将身上的泡沫冲掉,还没擦干身子,我便将她按在洗漱台上,握着她把美的PP,从后面杀了进去,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中夹杂着快活的呻吟……
战场从卫生间转到床上,我竿竿到底,直捅花心。她强忍着不敢大声呻吟,整个身子禁不住颤抖。
“裘斌,你太……厉害了……”
“舒服么?”
“舒服……”
“过瘾么?”
“过瘾……”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
“知道了……快……高丨潮丨……又来了……”
“好,我要开闸了。”
狠狠地百十下,机关枪开火了,一梭梭的子丨弹丨淋淋漓漓地射出……
梅姨跟我说,暨老出院了,要带我去看望老爷子。
“买点什么东西孝敬老爷子?”
“买束花就行了。”
“老爷子最喜欢什么花?”
“君子兰。”
我跑到花市挑了盆两千块钱的君子兰,随梅姨去老爷子的住处。
老爷子一见花,特别高兴。
“小裘上次来过吗?”
“是,暨老。去年我跟杨县长来看望过您。”
“怪不得眼熟。”
“暨老真是好记性。”
“呵呵,别看我九十了,脑子还没坏。”
“您的健康就是我们的福份。不久前我们市甘书记来北京,听说您身体有点不适,挺挂念,要我转达家乡人民对您的问候。”
“谢谢。出外几十年,还是家乡人。乡音未改,乡情仍在,连吃都还是好家乡那一口。”
“您这是家乡情结啊。”
“小裘,好好学习,多长才干,以后才能更好地为家乡人民服务。”
“是,暨老的教诲我铭记在心。”
“走,小梅,你们两个陪我去院子里走走。”
“伯伯,您刚出院,还是多休息为好。”
“闷坏了,不走动走动,全身都不舒服。”
“那好,走走。”梅姨和我扶着老爷子来到院子里,一边散步,我一边说些家乡的小笑话、小掌故,老爷子听得哈哈大笑。
“小裘啊,你真是个开心果,以后有时间多来陪我走走。”
“一定的,只要您老开心,我一定来。”
“好啊,你们一来,我连伙食都改善了。”
“怎么?”我有点不解,老爷子的伙食怎会不好呢?
梅姨笑道:“老爷子最喜欢吃家乡的腊菜,可是医生不准他吃。只有家乡人来了,老爷子叫厨房做几样家乡菜,他才偷偷地饱饱口福。”
“身不由己啊,真是的,自己想吃的都不能吃,真是烦躁!”
“呵呵,您老是国宝,重点保护那是应该的。”
“连大熊猫都吃它爱吃的竹子嘛。”
周末回到驻京办,跟九思说我去见暨老的事儿。
九思说:“你真的幸运,我在北京这么久了,还没机会去见老爷子。发票呢?”
“什么发票?”
“买花的发票。杨市跟我说了,你的正规交际费用,可以拿来报销。”
“那就谢谢了。”
“谢什么。”九思叫张萌给我把发票报销了。
“出门在外才知钱不经用。下周小组内轮到我做东,几千块钱又要不对数了。”
“必要的开支嘛,该花的就花。那些人说不定将来都是一方诸侯,官场人脉啊。”
“那是。”
“告诉你一个消息,仇市不久要调往省城,杨市要接正位了。”
“真的?”
“千真万确。还有国土局的王局长被双规了,据说上千万的大数目。”
“嗨,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嘛。”
“谁说不是。王局长上任时信誓旦旦,坚决抵制腐败,三四年工夫,就……”
“国土、交通这些部门成了高危行业了。”
“是啊,有时是不贪都不行。而一旦打开缺口,一发就不可收。”
“那谁去当国土局长?”
“高辉。”
晚上给杨市去过电话后,又给高辉打电话:“听说老兄挪动了?”
“哎,甘书记命令,不得不从。”
“那可是肥缺,老兄可别摔了跤。”
“你放心,我自岿然不动,任尔东南西北风。”
“好!什么时间到北京来,我为老兄摆酒庆祝?”
“应该不会久的,经开区用地问题还没落实,到时你帮我去活动活动。”
“尽力吧,我请暨老施加点影响。”
刚下课,樊妮的电话来了。
“裘斌,来我家吃饭吧,我做了几个菜。”
“干嘛这么客气?不过有免费的晚餐我是求之不得。”
放下东西便匆匆打车去樊妮家。
菜已上桌,还准备了红酒,“呵呵,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天天都是好日子。来,坐吧。不知合不合你的味口?”
我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敢恭维,但我吃得津津有味,“色香味俱全,不错不错。”
“那就多吃点。来,为我们有缘相识干一杯。”她把酒杯递给我。
“谢谢。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干!”
边吃边谈,我似乎忘掉了菜的味道,食欲极好。
吃完饭,我帮她收拾残局,“你歇着,我来洗碗。”
“那怎么行?”
“你这纤纤玉手,哪是抹桌洗碗的手?放着,让我来。”
我把碗筷收进厨房,她也跟着进来,“你老婆肯定很幸福。”
“怎么说?”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呵呵,老实跟你说,在家里这摊事全是父母包了。”
“去看电影吧,冯小刚的《手机》。”
“好啊,不知有多久没进过电影院了。”
走进放映厅,电影已经开始了。人不多,我们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前排坐着一对小情人,不久,这两人的心思就不在银幕上了,先是搂在一起亲嘴,然后男的抱着女的,手在女方胸前的衣服里摸索着,全然不顾影响身后我们的情绪。
我的眼睛被眼前的这一幕吸引了,冯导的电影确实不如这两小男女演绎得精彩。樊妮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凑在我耳边说:“你看什么呐?”
“现场直播。”我轻笑道。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