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告诉我一个重要信息,省委组织部决定在北大举办五期培训班,培养三百名后备干部。她是这项培训的校方负责人。
“小裘,愿不愿做我的学生啊。”
“梅姨,那是我做梦都想的事啊。”
回北京那天,我和杨副县长送她去机场。
“杨县长,小裘是个很好的苗子,是个培养对象。”
“是。虽然还年轻,经验不丰富,但有思想,有见解,遇事能深层思考,看问题能切中肯綮。”
“这次省委组织部在北大举办后备干部培训班,我想给他搞个指标,杨县长不会反对吧。”
“太好了。”
从机场回来,杨副县长——不,是杨副市长说:“裘斌,你回家休息去吧,这一向也累了。”
“那就谢谢杨市。”
回到家撒一泡尿,看书没意思,看电视没意思,上网也没意思,真有点坐立不宁。一段时间的高度紧张突然松弛下来,似乎有点四顾茫然的感觉。
正在无聊之际,文秋的电话来了。
“裘斌,忙完了庆典,应该休息休息了吧。”
“刚从机场送客回来,杨市放我半天假,正在家睡觉。”
“大白天睡得着吗?”
“做梦啦。”
“梦见哪位美女了。”
“你呀,软玉温香抱满怀,正美着,被你吵醒了。你说怎么补偿我?”
“去你的。夏总说好久没和你喝酒了,想不想去喝一杯?”
“你在哪儿?”
“我刚从局里出来。”
“哪好,你来接我。”
不久,文秋来了。
我抱住她亲了一口,“要喝酒何必去夏总哪里,我这里给你准备了一壶。”
“在哪儿?”
“呵呵,没感觉?”我用最硬的地方撞了她一下。
她妩媚一笑,“色狼!”
我知道她不会反对,搂起她朝房里走去。
“快点,车在楼下等呐。”
“那就吃快餐,呵呵。”
也顾不了上床,将裤子往下一刮,让她双手撑在床上,我从后面刺了进去。
起初有点艰涩,百十下进出之后,就大嘴“哼哼”、小嘴“唧唧”了,这让我更加卖力。
文秋突然笑了。
“笑什么?”
“裘斌,你是个鸭。”
“你说什么?”我用力一顶。
“哎哟,撞疼花心了。我说你是鸭,下面挂着两只鸭蛋,好大的鸭蛋。”
“呵呵,不是鸭蛋,是丨炸丨弹,炸得你魂飞魄散的丨炸丨弹。”
二十来分钟,小弟弟打着寒噤吐了又吐。
我退了出来,她惊叫一声,扯过枕巾擦着大腿根,“出这么多,开脏了裤子要你赔。”
“呵呵,满壶的琼浆玉液全给你喝了,吐了多浪费。”
在财政局为学校搞了三万块钱,在教育局为学校争取了两万,也算是我这个老校长为老师们过年弄点福利。
我的继任者柳溪很是感激,无论如何都要请吃饭。
不可推托,只好从命。“那就到你家里吃,大鱼大肉的不要,你妈炒的小菜味道好极了。”
“行,喝什么酒?”
“好酒假的太多,喝二两乡下的谷酒吧。”
提早一个多小时下了班,红霞开车来接我。她说她去局机关办事,顺便来接我的。
“那还得送我回来。”
“你放心,不会留你住的。”
这是离开学校第一次回来,一进校园,老师们纷纷来打招呼,柳溪陪我到各办公室转了一圈。
进了柳溪的家,他母亲和老婆热情地端茶倒水。
“裘校长,你就真有蛮久没到学校来了啊。”
“邱姨,一来就给你添麻烦了。只是你炒的菜味道太好了,我是念念难忘。”
“只要裘校长不嫌弃,多来。”
学校班子成员都来了,坐下来就是一桌,董军和红霞都在坐。我卸任的时候,只给柳溪提了一点要求,让董军当团委书记。
觥筹交错,热热闹闹地喝酒吃菜,喝到酒酣。
临走的时候,柳溪往我挎包里塞了一个信封,“裘主任,以后还要请你多帮忙。”
在车上,我拿出信封来,“多少钱?”
红霞说:“四千。”
我将信封塞进红霞的包里,“你自己去买件衣服。”
“太多了。”
“有多就给宝贝女儿买。”我摩娑着她的大腿,“我们有好久没做了吧。”
“你说呢?你没看见我脸上起了痘啊?”
“呵呵,还真的有颗痘,等下给你把这颗痘去了。”
“把手拿开,害我下面都湿了。”
“那就快点开。”
“斌,明年我想让董军去参加科局级干部任职资格考试,到时候你得多帮忙。”
“那还用说,用了他的老婆,这忙是一定要帮的。”
一到年底,请客送礼就成了风。对于吃肉喝酒,我真的不胜其烦,但人在官场身不由己。除了自己被请吃请喝,还得跟着杨副市长去市里、省里甚至北京请客送礼,召开团拜会、汇报会。
那一次去省城,再次入住兴扬大酒店,杨副市长又要和我住一间房,让秘书辛梓和司机小李住一间房,我知道他又想吃我的“豆腐”。为了避免遭灾,我只得陪同他再次踏进了宾馆对面那家男子养生会所,但奇怪的是这次他只用几百块钱。
回到宾馆,我给他放好水,请他去洗澡。他脱了个精光进了洗漱间,不久,他叫我:“裘斌,来给我擦擦背。”
我脱了外衣,穿着裤衩走了进去。
“两个大男人,还穿个裤衩干什么?脱了吧。”
“是。”我只得照办。
“裘斌,女人身材长得好,人们用‘魔鬼身材’来形容,你的身材也是魔鬼身材啊。”
“杨叔叔,你说笑了。”
“真的,比对面会所里那些男孩子的身材好得多。”他拱着背,让我动手。
我认真地给他擦起背来。
“裘斌,你的手法可以呀,是不是学过?”
“没有。”
“我可是学过,要不要我给你做做推拿?”
“不敢,怎么好让杨叔叔辛苦?”
“哪有什么,快点洗澡,我让你舒服舒服。”
上床之后,他兴致勃勃地来给我做推拿,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身体紧张得有些僵硬。
“放松,放松,做推拿是一种享受嘛。”
真没想到,他的技术蛮好,与盲人按摩店的专业师傅相比不相上下,先头部,后胸、背、臀……我的身体渐渐地兴奋起来。
最后,他的手伸向了我的大腿根。
我呻吟了一下,“不要……”
“裘斌,你的本钱不错,一夜最高记录是多少?”
“没试过,也就两三次吧。”
他是那么娴熟地调动着我的兴奋点,我有些难以自持,“杨叔叔,不要……我忍不住了。”
“别忍着,放出来有好处……”
我低吼着,终于臀部一挺,一股股的激流喷涌而出……
夜已深,杨副市长已经鼾声如雷,我却睡意全无。
被一个男人玩弄,让我心里有一种屈辱的感觉。平时有人说,男人要升官就要舍得送钱,女人要升官就要舍得献身。没想到在杨市这里,却颠倒了。
过年的时候,我办了张五千元的卡,去他家送礼,他板着脸对我说:“裘斌,搞这么庸俗,我们之间还用这样吗?拿回去孝敬爹娘好了。”
“杨叔叔,我……”
“行啦,什么也不用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才陆部长给我来电话说,省委组织部点名要你参加后备干部培训班,甘书记和仇市都同意了,三月底就去北大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