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总,请。”有人将杨副县长引上楼去。
“先生,你也请。”一个小帅哥对我笑道,我只好跟着他上了楼。
房间很雅致,灯光很暧昧,小帅哥给我端来茶水,递给我一本册子,“先生,你想什么样服务?”
我翻开册子一看,有SPA男士专业护肤、健体护理、经典护理,还有什么花式推油、商务套餐、帝王双推……,我合上册子,“来个专业护肤吧。”
“行。我给你服务可以吗?”小帅哥满脸灿烂的笑容。
“好吧。”
小帅哥拿来精油、“先生,请脱衣。”
小帅哥帮我把衣服挂好,自己也脱起衣服来,他看着我笑,“全脱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两个男人,脱就脱呗。
顿时两个帅哥就“赤诚”相对了,他的本钱也不错,跟我不相上下。只是他年轻的身体看上去尚有点单瘦,胸肌不够发达。
我仰面躺下,他将精油倒入手心,轻轻地抹在我的脸上,我闭上发眼睛。
他纤长的手指在我脸上轻柔地揉压,动作娴熟,让人舒服。
“帅哥,不到二十岁吧?干这行几年了?”
“刚满二十,刚刚半年。”
“看你技术这么娴熟,不像新手啊。”
“先生夸奖了。先生也是二十多吧?”
“快三十了。”
“看不出呃。先生长得真是太帅了,身体敢直完美无缺。”
“呵呵,你也一样嘛。”
做过面部护理,小帅哥的手拂过我的胸前,他将精油涂在我的丨乳丨头上,轻轻地揉捏,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跨坐在我身上,那精致的小弟搁在我的肚皮上,双手开始用力地搓揉我的胸肌,“力道行吗?”
“还可轻点。”
“不用力精油不能进行皮肤,效果就会打折扣的。”他看着我笑,那眼睛清澈如水。
“是吗?看你肌肉并不发达,手上的暗劲还挺大的。”
“呵呵,看着先生的胸肌,我好羡慕哟。”
“加强锻炼呗。”
“那是。”
一路向下,他的手已经触到了我的萋萋茅草地了。
他拿小剪刀小梳子,将我的毛毛修剪了一番,“先生你看,这样是不是更精致了?”
我抬起头一看,确实,想不到这个地方也得讲究啊,“不错。”
经他这一弄,小弟已经有点耐不住寂寞了,头已微微抬起。小帅哥也差不多。
他两手精油,握住小弟上下抚弄,我的身体顿时僵硬起来,小弟弟在他手里变得硕大起来。
“先生,放松,放松……”他一手抚着小弟,一手揉着蛋蛋,一种莫名的舒服弥漫了我的全身,我有一种想呻吟的感觉,闭上眼享受起来。
突然一种熟悉的感觉传来,我一惊,“不要……”
帅哥立马抬起头,有些疑惑,“先生……”
“我不是……我不需要……”
“对不起!”他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做完了四肢的皮肤护理,他扶我翻过身,可是小弟硬硬地杵着,好不舒服。
他笑了,不再骑在我的身上,只得蹲在床上,他那蛋蛋不时地碰在我的PP上。
全套做完,我翻过身来,准备起床洗澡。
他按住我,笑道:“先生,休息一会儿,等精油完全吸引了再洗澡。”
“行。”
他坐在我的身边,胯间挺着一杆长枪,我不禁笑了,“有过女人么?”
“没有。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是什么人。”他腼腆地笑笑,指了指着我的下身,“其实每个人的灵魂里都有同一种情结,你虽然不是我们的同道人,但你一样硬了。”
“你的手纤长绵细,像女人的手。”
“是吗?那你就把我当作女人,让我给你弄出来,这样硬挺着多难受。”
“呵呵,你不也一样吗?”
“和你这样的帅哥在一起,我很兴奋。”
“这样吧,还是自己动手。”
“好啊。”他倒我手里倒了点精油……
洗了澡,又休息了一会儿,杨副县长那边也结束了。
一买单,吓了我一跳,杨副县长居然花了一千五,三倍于我,不知他做的什么项目,不过从他的神情来看,十分满意。
我和文秋经常来往于高速公路工地,越来越熟络了,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她老公是耿春秋是农委的干部,学历不高,现在被她父亲走关系,弄去脱产学习。她有个四岁的女儿,放在娘家由外婆带着。
“你真是活得潇洒啊,文大美女。”我笑道。
“你不也一样吗?”
“我可潇洒不起来,蜗居出租屋,跟着领导跑腿。”
“我还跟着你跑腿呐。”
“那就错了。我们俩走在一起,你是花儿,我只不过是一片绿叶,陪衬罢了。”
“去你的。你是领导,我好像是秘书呐。”
“那可不敢当。要是有你这样一漂亮的女秘书,我怕不用多久就会下台。”
“为什么?”
“会犯错误呗。”
“去你的。”她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
有一天,从工地上回城,她突然说:“去我家坐坐吧。”
“好啊,很荣幸去文局长家拜访,可惜没准备什么礼物。”
“再次可以补啊。”
她的家布置得很雅致,很温馨,三室一厅。
“这么大房子,你一个住着不怕呀?”
“怕什么?”
“万一晚上来了个淫贼……”
“来就来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愧是女中豪杰。”
“出了一身汗,还有一身土,我去洗个澡。你先坐一会儿。”
“请便,把门锁好啊,提防我把持不住闯进来。”
“讨厌!”她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门并没反锁。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我的心里有点猫爪挠一样。心想该不是要发生点故事吧,但却不敢贸然行动。
她从卫生间走出来,我的眼睛直了。
一件半透明的睡衣,隐隐约约透出丨乳丨罩和三角裤衩的影子。
她脸上一抹红晕,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色狼一样,看什么看?”
“文秋,你这不是害我流鼻血吗?”
“讨厌……”她将浴巾摔在我身上,独自进了卧室,
我好像得了圣旨一般,急急地脱了衣服,奔进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洗了身子,连擦身上的水渍边往卧室跑。
房里开着空调,文秋躺在毛巾被里,看着我笑。
我一把扯掉毛巾被,一具成熟少丨妇丨的鲜美胴体呈现在我眼前,我扑了上去……
干柴烈火熊熊燃烧。一个是饥渴难耐,一个是**强盛,都是此中老将,堪称棋逢对手,一场肉搏之战持续了个多小时,汗流浃背好辛苦,身心通泰真舒畅。
“裘斌,你的这个……”文秋气喘嘘嘘地竖起大拇指。
“你也一样。”我瘫软在她身上。
“你老婆真是幸福,我嫉妒死她了。”
“呵呵,不行啊,你刚分了她一杯羹啦。”
“多分她几杯才好。”她捏着我的PP。
我抱着她一侧身,她紧紧地黏住我,“别出来,好享受……”
我看到墙上她和老公的结婚照,笑道:“文秋,你老公正看着我们啦。”
“想死啊。”她在我肩头咬了一口。
“呵呵,死在你身上值了。”
“色鬼,大色鬼,你害过几个女人?”
“没有,一个都没有。”
“鬼话,怀里就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