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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茹出去了。何一鸣躺在沙发上,感到很累。就眯着眼,琢磨着。门开了,进来的是单红豆。他看到了何一鸣,说,我来换双鞋子。何一鸣说,好,你换吧。又觉得自己倒成了主人了,说,我是找小茹有点事的。单红豆笑了笑,没说什么,走到了阳台上去找鞋子。何一鸣说,你和小茹开了家美容城?单红豆拿着鞋子走到了客厅,在何一鸣对面坐了下来,说,瞎忙活。何一鸣不说什么了。看着单红豆在换鞋子。何一鸣看到单红豆的头发染成了淡紫色,衬得她的脸更白了。单红豆停了下来,抬起头笑道,在给他们上课,这双太硬了,磨脚。何一鸣问,你不呆在美容城?单红豆说,白天小茹在就行了。我给参加成人高考的上上课,不想闲着。哦。何一鸣为了掩饰什么,就没话找话,说,硬了的就是磨脚。单红豆说,其实也不硬,就感觉磨得慌。单红豆换上了一只鞋子,又抬起一条腿来换另外一只。单红豆好像很用力,说,这鞋子太小了。她穿了条紧身的黑裤子,一条腿有那么高高翘着。何一鸣又想到了刚刚和苏晓茹的热烈,就咽了一口唾沫。单红豆说,太紧了。何一鸣说,我帮你?单红豆提上了鞋子,说,好了。又朝何一鸣笑了笑。

她终于对自己笑了。何一鸣坐在那里想着。虽然笑不是对自己的,是很自然的那种。何一鸣看着她站起了身,看着她掀起了上衣,提了提裤子。她又走进了卧室对着镜子照了照。好像这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何一鸣的存在。有那么一刻,何一鸣很希望这种时光可以永恒。可又让自己感到沮丧:她是不在乎自己的。这是在她家里,她有资格这个样子。何一鸣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保持着那种无所谓。可眼光还是被她的一举一动牵引着。

“你看什么?”单红豆转过身,笑着问。

“还能看什么?”何一鸣语气急促起来。

“小茹快回来了吧?”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难以捉摸。何一鸣不仅有些气恼。嘟啊嘟阿嘟啊嘟......手机响了起来。何一鸣一看,竟是单红豆的。又是怎么回事呢?何一鸣迟疑着接通了。单红豆不说话,只是嘻嘻笑着。何一鸣握着手机,听着,竟也笑了几声,说:“你好。”单红豆止住了笑,学着何一鸣的口气,说:“你好。”

何一鸣说:“呵,习惯了,一接电话就这句。”

单红豆说:“我就知道,这句问候是假的。”

听她的这口气竟有点埋怨了。何一鸣不知说什么,只是把手机往耳边放了放,听着。

单红豆说:“问候完了,还做什么?”

何一鸣说:“还要握手啊。”

单红豆说:“你们这握手也是假的吧?”

何一鸣说:“有的手,我没握过,怎么知道?”

单红豆问:“怎么不握?”

何一鸣说:“够不着。”

“你说的什么啊?听不懂。”单红豆又笑了起来。

何一鸣说:“你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懂。”

单红豆说:“我说,在梳妆台上面有一把我房间的钥匙,我忘带了。”说完就挂了。

何一鸣走到梳妆台前,见上面果然有一把钥匙的,上面系了个粉色的十字结。他拿了起来,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装进了自己的上衣兜里。

回到沙发上,何一鸣想着,这算怎么回事?她当着自己的面脱鞋子,她当着自己的面提裤子,她说钥匙放在了梳妆台上。以至于苏小茹进来时,何一鸣都有点恍惚。疯狂之后,何一鸣懒散的躺在床上,看着苏小茹穿上了丨内丨裤,看着苏小茹戴上了丨乳丨罩,看着苏小茹穿好了衣服,坐到了梳妆台前。何一鸣说,小茹委屈你了。苏小茹把梳子放了下来,说,怎么突然说这句?何一鸣说,你太听话了。苏小茹走到床边,把头伏在他的胸前,说,下回我不想在单红豆的床上了。这个问题得解决。何一鸣想了想,这确实是个问题。

要解决这个问题还要请沈三鹏帮忙想办法的。沈三鹏接到何一鸣的电话后,很着急,说:“急死我了,我刚才打你电话,一直占线。”何一鸣问怎么回事。沈三鹏说:“检察院的人来问了我几个问题。”“很严重?”何一鸣问。沈三鹏说:“看样子,是很严重。后面好像有人撑腰呢。”

“我知道了。”

挂机后,何一鸣感觉,这步棋是果长松走的。走得很快啊。看来自己得行动起来了。这一步,是沈三鹏,下一步呢?

沈三鹏被检察院叫去问话这件事,马上在古河官场传开了。这种事最能激发某些人的想象力了。这件事,不亚于一次小地震。古河的一些干部们人心惶惶起来。一些人都“抽空”到果长松这边“汇报”了。果长松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来汇报的人都很客气。问几句“你爱人在哪工作”,“孩子几岁了, 上几年级了”。等一些生活问题。如果有的干部的家属工作单位不理想,果长松就会说:“这个事,怎么不早点和我说?抽空我给重新安排下。”来汇报的干部当然感激不尽,就死心塌地起来,说:“果书记,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果长松总是很随和的一笑,说:“好好工作就是了,我知道了。”果长松这一招是跟蒋介石学来的。蒋介石为了让部下忠心专门记着下属的父母的生日的。果长松觉得很不错,就借鉴了一下,注重解决下属的生活问题。几天后,果长松的威望和口碑迅速提升。这种结果,导致了另一种现象:说何一鸣是非的人多了起来。

何一鸣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一开始传的可能是流言,当流言越来越多时,就成讖言了。他想不到果长松行动这么迅速。现在看来,自己也要行动起来了。

果长松是以沈三鹏为突破口的,那我就以沈三鹏这件事为契机吧。何一鸣打电话问沈三鹏:“三鹏,看形势是果长松想把你换下来啊,要不也不会闹的这么厉害啊。”

沈三鹏说:“我早就想到了,要不是沈三鹏背后捣鼓,他们也不会这么横的。”

何一鸣说:“这个事,我无能为力啊。哦,你没有什么把柄让他们拿着吧?”

沈三鹏说:‘像我这个级别的,在古河一大把,他果长松怎么不注意一下?上来就拿我开刀,他算是瞎了眼了。他样搞我,我让他也不好过。”

何一鸣说:“这个事还是别搞太厉害了,你有没有找他谈谈?”

沈三鹏说:“我找过他几次,他都说没空。”

何一鸣叹口气,“三鹏,这个事,搞的是你,目标在我啊。”

沈三鹏说:“放心吧,牵扯不到你什么的,检察院的人说,只是接到举报,没有具体的事。”

沈三鹏能到财政局局长的位子上,何一鸣是说话支持的。沈三鹏为了表示感谢,就给了何一鸣一套绿晨小区的房子。自鞋子丢失后,何一鸣把房子退给了沈三鹏。现在看来,多亏如此。又想到了什么,何一鸣说:“绿晨小区的房子都收拾干净了吧?不要留下什么东西。”沈三鹏说:“ 放心吧。”

沈三鹏其实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可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自己还在位置上呢,下面的人尤其是几个副局长,就在自己面前摆起来了。看来得采取一下极端措施。大不了鱼死网破。

沈三鹏在古河论坛上用真名字注册后,发了一个帖子:

我与某领导的几次交往

我是古河县财政局的局长沈三鹏。前几年某副书记曾经给我暗示,其儿子做生意,需一大笔资金,让我帮忙想办法。我认为不合理,就拒绝了。后来,这位领导又通过我局的一位副局长找我说,其一位远房亲戚大学毕业,想进财政局上班,也被我拒绝了。现在这位领导当了一把手,就对我进行报复,我认为这是不合理的,实属报私仇。说实在的,像我这样的,不湿一点鞋子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判我几年。我要问问这位领导:在古河像我这样的干部,不止我一人吧?为什么只盯我一个?

这个帖子一下子成了论坛榜首。得知情况,让管理员删掉时,已不是什么新闻了。

何一鸣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这个帖子。他原先以为沈三鹏只是破罐子破摔,找果长松争吵几句,想不到来了这么一手,真是大手笔啊。

“三鹏,现在没什么事吧?”

“没事,现在果长松让我去趟他的办公室,要和我谈谈呢。我现在正在往县委赶。”

财政局不再县委大院,有一所单独的小院。何一鸣站在办公室玻璃窗前不时向大院门口看着。沈三鹏来时,穿了身黑色西装,头发梳的很整齐。昂首挺胸,稳操胜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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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情妇眼里的官场内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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