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认为你先不要弄清楚谁在搞鬼,工人闹事还是有点道理,关键是怎么解决问题,如果你们强行阻止他们上丨访丨,阻止一次是一次,下次他们还会闹。”

“对这些刁民要和他们讲道理恐怕难以凑效,要软硬双管齐下。他们这些人文化水平低,法制观念淡薄,大多数人都没有什么素质的,有几个人懂道理,为什么说中国最大的问题就是教育这些工人、农民。”

李鳅生还想继续说下去,我打断了他的话,说:“你还是想办法来一下省里,电话说不清楚。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也会出现上次那件事的情况。你不是每次都能幸运过关的,即使你没有任何问题和过错,一旦上面真追究下来了,总要找替死鬼的,你既是县长还是书记,责无旁贷。”

“好吧,我争取早点到省里汇报。您要婷婷约一下周省长,这件事我还是想亲自给周省长汇报一下,我来之前也会给市委张书记和市长汇报的,他们可能会有个指导性的意见出来的,不过我是对此不抱很大的希望的。大凡这样的事,上级政府不是要我们围追堵截上丨访丨户,就是要求我们柔情似水地把上丨访丨人员接回来,再就是等到矛盾激化后,处理下面几个人,以安抚民心,没有特别好的办法供我们参考。”

李鳅生说的也是,但凡激烈的群体性事件,表面上看是下面的干部为非作歹造成的,这只是矛盾的导火线,真正矛盾的根子在上面,好一点的有效益的企业都收归上级主管了,不好的要倒闭重组的企业都交给了下级政府,重组也好,关闭也罢,只给好政策,却又不给金银铜板,甚至还过份宣传,吊起职工的胃口,提高了他们的期望值,让下级政府来做恶人。

我不再与李鳅生讨论孰是孰非的问题,只要求他赶快汇报,矛盾上交。李鳅生之所以不愿意矛盾上交,想在自己这个层面解决,一是怕上级领导怀疑他的能力,二是怕暴露出新的矛盾和问题,能压就在自己可控制的范围内压下去,三是还有自己的利益考虑,尽量争取个人利益或县政府利益最大化。

我放下李鳅生的电话,打通了婷婷的电话,把鸿陵的情况说了一下,并要求她先和周省长沟通一下,让他有个思想准备。婷婷的态度与我基本相同,她也认为,企业改制是国家体制转型过程中暴露出来的矛盾和问题,出现这个问题并不可怕,如果政府能够多为老百姓想一想,问题是可以解决的。虽然我们在这个项目上有个人利益的考虑,但还是要从大局着想,如果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个人的利益恐怕也很难实现。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有上班,李鳅生的电话就打到我家里来了,他急匆匆地说:“今天可能有几百工人要到省政府静坐,堵省政府的大门,我现在正在组织力量阻止他们。”

我说:“如果实在阻止不了,你们就不要强行阻止他们来省里。西方都允许公民上街游行示威,几万人甚至几十万人都不怕,我们倒还怕几百个老百姓静坐。他们一般都不会搞什么暴力性的活动,无非是在省政府大门口坐一坐,打点横幅,阻碍一下大院门口的正常交通,他们自己还要浪费路费、生活费,让老百姓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情绪,哪怕不是很正确很得体很合理的情绪,天下乱不了,何必要强行阻止他们呢。”

“王处长,你这种想法完全是西方资产阶级那一套,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是不容许的。”李鳅生第一次对我的建议提出直接的反对意见,并且毫无保留且非常直接,一点弯都没有拐。

我想,他也许是出于内心的本能冲动,也许他急了顾不得这么多了。我当然不与他计较,也不与他理论,生硬硬地告诉他:“你千万不要采取强制措施,否则,出了问题我们可不会为你撑腰。”

我特别强调“我们”这两个字,这“我们”当然包括婷婷和周省长。

李鳅生感到自己的失态,马上检讨说:“王处长,真是对不起,我都是被这件事急的,我一急就忘记了说话的分寸了。”

“我们兄弟谁跟谁呀,没什么关系,我也是为你好,婷婷和我的想法基本上一样,你就让他们来吧,让那些工人走一趟省城也无妨,也许可以趁机旅游一趟。”

“那好吧,我自己带一些人到红洲去一趟,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这还像个县太爷,要有政治家的风范嘛。”我有意对李鳅生说些俏皮轻松的话。

整个上午,省政府大院门口都不见动静,也许他们还在路上,下午上班时或晚些时候他们才能赶到。我打电话给小李,问问他们是否知道鸿陵造纸厂职工要来的事,他告诉我,省政府早就知道了,早就作好了预案,维持秩序的丨警丨察和防暴队及送他们回去的大客车都作了安排了。

我知道,现在对付群体性的上丨访丨,大家都有经验了,程序也已基本熟悉,不会再像前几年,一旦出现群体性上丨访丨或堵门堵路,领导马上就发急,现在,群众只要不搞破坏,堵塞的不是交通要道,静坐呀、打点横幅、叫喊点什么“贪污、腐败”等口号之类的行动,主要领导过问都不想过问了。有关部门马上按照老办法,先让他们静坐一下,派遣几队丨警丨察过去维持秩序,等他们累得差不多了,派几个级别较低的什么态都不能表的干部与他们交流沟通一下,再劝说他们立即离开并保证会派人下去调查清楚的,希望他们相信政府相信组织,最后,上丨访丨的人也渴了累了困了饿了,早已准备好的大客车,在上丨访丨人员当地政府接访人员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坐车回去了,上丨访丨者仅仅坐了一回免费的回程车。因为,县里解决不了的问题,到省里上丨访丨哪怕是到北京上丨访丨,最后还是要在县里解决,如果县里能解决早不解决了,之所以在县里没解决,或许是条件不允许,或许是县里不愿意解决。这就是上丨访丨者所遇到的普遍结果。当然,也有部分事件是通过上丨访丨或堵路堵桥后才解决的,这种情况通常是在多次静坐、多次冲突、甚至多次流血事件频频发生后才出现的结果,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和普遍规律可循。

整个下午我都没有心思上班,不停地在观察大门口的人流变化情况,一直到下午五点多钟,还不见上丨访丨的人群出现,也不见李鳅生打电话来。我就主动打李鳅生的电话,李鳅生电话无法接通,我又打他秘书的电话,也是打不通,再打他司机的电话,终于通了。他司机告诉我,李书记正在赶往省城的路上,他坐的是另一台车,他自己的车放在县政府大院里,他可能是担心坐自己的车在省政府大院里走来走去不方便。

李鳅生完全可以做省政府秘书长,做事还是很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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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红颜(零距离解构高官与美女的堕落生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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