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秘书长夫人付萍可是搞新闻调查的出身,万重山呆在党校高墙内洞察到的事又怎能逃过她新闻调查的“针孔摄像头”?连11朵玫瑰都现身了,足见电视台女台长的调查手腕。

事物的质变都在瞬间,11朵玫瑰本是天衣无缝的塑料道具,但现在露馅成了真实的含义,而且扣到了欧阳炳的光脑门上,那就是一驼屎哪。尽管欧阳炳事先没有跟范为提及这后院里的事儿,自己躲进了遥远的北方,但范为心里明白,他必须得充当消防队员,去扑灭那后院就要燃烧的火苗,更要担当起清洁员的角色,把他秘书长脑门上的污秽给擦拭干净。

问题是他没有拨“119”,那范消防员就不该主动拉响刺耳的警笛。现在关键要搞清楚欧阳炳的态度,他的态度决定范为的下一步行动。

范为我更像是魔术师,将手里的那11朵玫瑰,在真假之间翻来覆去地变幻不停,最终要让观众上台识别,那散发出香气的其实是一束塑料花。

不能不说这后花园里“花”事儿叫我措手不及,也打乱了刚计划好的工作计划。

“大排挡”跟“黑名单”暂且只能先放放,得先考虑是否上领导家的“后院”灭火,领导私事工程是重中之重。

那晚上在“大排挡”对海鲜了胃口,后来跟张蔷进了巷子里的一家茶坊,进了包间我才详细打听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张蔷进了文联并不如意。一来女诗人她从没做过行政工作,一下子就坐在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很难适应“后勤部长”的角色;另外,文联单位都是些文化人聚集的团体,知识分子的臭毛病在那块土壤里根深蒂固,瞧不起一个女诗人骑到自己的头上。咱这只蜜蜂在这块艺术奇葩扑扇着翅膀不知熬过了多少个春风,至今还在采蜜,凭什么你这只小蜜蜂一飞来就躺进蜂房里享福?文人的嫉妒之心都是打过腹稿的,所以很伤人。一个只习惯于三尺讲台毫无行政经验的讲师自然感到孤立无助了。偏偏此时接连发生了与她紧密相关的两件事:单晓斌被调离,秘书长夫人怀疑她跟老炳之间不正当关系。

对于单晓斌的调离,师大给出的理由是,分校新生多,更需要心理老师的辅导。理由很充分,但对于心理学老师来说,充分理由的背后暗藏着伪命题。因为他已知道欧阳炳的身份,那样的场合下,一个政府秘书长跟一个女教师在一起,尽管身旁还有另外两个男人,但他完全能看出,那只是两个灯泡而已,他也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玫瑰出自官爷之手。他单晓斌被政府大楼里的主仆两人给暗算了。只是他始终想不明白,范同学为什么把花移栽到他单晓斌的身上?但这个疑点丝毫不影响他对秘书长居心叵测的推断。他单晓斌在秘书长眼里就是根刺,必须得拔掉。所以,命题真伪就一目了然了。但张蔷完全推翻了追求者的推理,因为老炳在那时候跟她的关系就是纯洁的笔友,没她笔下诗歌那般朦胧,至于玫瑰花儿,诗人还是百分百认定是单晓斌送的,而这恰恰是秘书长夫人敏感点。她找我出来就是要求范同学给她作证,证实那花跟老炳毫无关系。身正不怕影子歪嘛!

我就问女诗人了,直接找单晓斌不就结了,他才是当事人。张蔷摇头说,单晓斌现在都跟我绝交了,巴不得出现这样的闹剧。然后又对我破口大骂,说你无事生非,单晓斌跟你无怨无仇的,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

我只好用玩笑的口吻戏谑说,11朵玫瑰都敢送了,我是担心老师您被他纠缠,搞心理学的可都是不稳定分子。

你这叫狗拿耗子!现在好了,你叫我怎么收场?一个女诗人说粗口,那是一种境界。

我说秘书长为这事已把我骂得狗血喷头了,我现在夹在你们中间两头不是人了。

范同学这话引开了第二个主题,难以面对的话题。

此时的张蔷已不是诗情激涌,而成了俗不可耐的女人,带上骂街的,没完没了的唠叨开来:

“单晓斌的事本来已叫我很难堪,知道现在师大教师都怎么评价我吗?说我想给政府秘书长做情人,这妈的简直是侮辱我的人格!我张蔷是那样图谋虚荣的人吗?真是那样的人,我早不是中国国籍了,师大老外排着队在我屁股后面候着哪——就老炳那样子,头发都没人家鼻毛多,我想着都恶心!那些乱嚼舌头的瞎了眼!老炳的老婆也不瞧瞧他丈夫的形象,居然捕风捉影说我跟她丈夫关系暧昧,竟然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也太嚣张了吧。何时何地何人证明我跟你丈夫勾搭成双了?玫瑰花算个屁啊?不要说他老炳没送,就是送了又能怎样?给我张蔷送花的有妻室男人不尽其数,那花都能盖住万里长城,凭这就能说我跟修长城的工匠之间都有一腿了?什么人啊这是,狗屁逻辑嘛!我跟那疯婆子说了,你要有真凭实据的就直接上法院打官司去,我张蔷伏法也不冤枉,你要是空穴来风侮辱我的人格,趁早滚蛋!老炳这人真是个怂种,我跟他说管好自己的老婆,别在外头张牙舞爪的乱抓乱咬的,小心断了舌头。你猜你们伟大的秘书长怎么说的?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欧阳炳的表态至关重要,我忙问:

“怎么说?”

“他说自己的老婆是记者出身,怀疑一切是职业毛病,不必当真!你听听,是人话吗?妈的,我受了这么大委屈,他竟然还向着自己的老婆,是不是怂种,舔着老婆屁蛋子过日子的男人,真贱啊!我跟老炳有言在先,疯婆子再敢朝文联打电话,我即刻上电视台撕破她那张臭嘴巴,揭下皮来给封在演播室的门上……带烟没?”

骂得淋漓尽致,她忽然伸手要烟。

“老师,我不抽烟。你等着,我让服务员送一包来,啥牌子?”

“绿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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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领导拎包的风花雪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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