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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走台,玲玲被兰姨特别关照地带了出去。剩下的小琪、阿萱坐着冷板凳。
我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酗酒、抽烟、猜拳、男人、暧昧!一切都肮脏地乏味,手头上稍微宽松些,也不太愿意去包房了。
小琪和阿萱还傻乎乎地坐着冷板凳,静等兰姨出现。
这一等就是半个月。这俩小傻子多方打听才知其中奥妙,孝敬了两瓶化妆品,顺利出道!
这半个月期间,红红每天都会接三四个电话,看那接电话的情形八成都是蔡克成的。红红有一次实在憋不住了,对我说:“这么短的时间要我凑两万,上哪儿找去啊。我已经在攒了!”提起这茬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真给他攒啊?别管他了好不好?要死要活随他去。”
话一说出来,就觉得有点儿后悔了,毕竟人家是小两口。红红脸上果然有点儿不对劲,但是她也知道我是好心,随即笑着说:“静姐姐,我就帮了他这一回吧。难得这两年来他想做点儿事。我要不帮他,他又会怪我拖他后腿才害他一事无成。”
“你们到底谁在拖谁的后腿?”我直接怒了。
红红也没来得及应对我的愤怒,她电话就响了。
瞧她那惊恐的神情,不用问就知道是蔡克成的。放下电话红红对我说:“我溜出一下,兰姨问我的话,你帮我挡挡。”我问:“干嘛去啊?”红红笑着说:“很久没跟他在一起了,去陪陪他。”说完她亲了我一下,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就走了。
看着红红溜了出去,我给红菱发了短信:“这世界上还真什么人都有!”
过了一会儿,短信响了。一看,不是红菱的,巩然发来短信说:“忙吗?”
本想直接无视的,想起红红,就回了个信:“不太忙。”跟他短信必须得把握个度,不冷不热地耗着。说太多了,他以为我对他热情呢,红红才是主角儿。
巩然说:“可以聊聊吗?挺想你的。”
“想我干什么?不想你老婆倒来想我。”先和他撇清关系,然后再问问他家庭情况到底怎么样。
“呵呵,老婆消失了好几年,我以为跟人跑了。几个月前她自己找到我,主动离了,孩子他带走。现在我是单身。”巩然这小子估计也是个聪明人,最后的那一句强调才是重点。
但是这个人情我可不能领啊,就追着问:“不打算找一个吗?你这么年轻。”
这小子来劲儿了,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呢。回过来一大段话,大概意思是:目前刚调整好心情,生意也逐步走上正轨了,自己如何有责任心,就是难觅红颜知己。他有过失败的婚姻,所以对以后有美好的憧憬什么的。
我一看,再不说清楚就出事儿了,别误会我有找他的意思,赶紧回信说:“你说这么多,和我有什么关系?”
随即放下电话,不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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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珠儿打来电话,说她已经打道回府。我说马上过来请安。
请安是假,过去扫荡是真。这家伙是个购物狂,平时几乎每个周末都去买衣服啊,包包啊,鞋子,化妆品,这回出去了这么久,绝对不会空手而归的。管他呢,有枣没枣先打她一竿子。
挎上包包,戴个大墨镜,耳朵塞上MP3,这是我逛街的标准配置。
推门一看,丽姐也在。
见我进去,珠儿说:“咱们的小美女来了。”
我先给珠儿撒娇,然后问候了下丽姐:“你这么久才回来,我都想你了。丽姐,生意怎么样啊?”
没等丽姐张嘴呢,珠儿说:“你是想我了啊,还是想礼物了啊?”
我嘻嘻笑着说:“两个都想嘛!”
丽姐看我们俩闹够了,才慢慢地说:“生意不错,阿文慢慢也熟悉了,经常帮我进进货,这两个月来我渐渐也轻松了。”
我说:“真羡慕你,丽姐。有这么好的文哥,这么好的生意。珠儿姐,你也做生意吧,我给你去看店。”
珠儿坏笑着,指着丽姐对我说:“你让他先把阿文让给我。”
还没说完,丽姐就冲珠儿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一巴掌,假装生气地说:“老不正经。”
珠儿笑嘻嘻地用酸奶机打了两杯酸奶,放到我们跟前。然后从卧室大包小包地拿出了一堆。我目测那堆东西,都够摆个地摊儿了。
这件儿丝巾是哪儿哪儿的,纯手工制作。这件而裙子是哪儿哪儿的,限量版。这对镯子是哪儿哪儿的,绝对正品。珠儿乱七八糟地摆了一屋子,一眼望去,花里胡哨倒也好看。
我问她:“有艳遇没?”
珠儿笑嘻嘻地说:“哪儿能少得了啊?”
我八卦劲儿又来了,连忙追问:“有激情吗?”
珠儿甩甩头发,得意地说:“没有激情的艳遇是为了分别,拥有激情的艳遇是为了回味!你说呢?”
我估计珠儿这家伙老实不了,索性不问。
看着她摆出来的一堆东西,准备弄几件喜欢的带走。
选来选去,挑了一件儿丝巾和一块儿玉坠。衣服我又穿不了,拿太多也浪费了。再说要那么多干吗?我不还有兰姨她老人家吗?
珠儿把玉坠挂到我脖子说:“也好,我专门请大师开过光的,能保你一生平安,大富大贵。”
我想,我要是能大富大贵,地球都不转了。能饿不死就好,耶稣、佛祖、安拉、神仙,你们谁要是能让我大富大贵,我就信谁,磕头上香,斋戒沐浴。
珠儿和丽姐聊的起劲儿,也不想理她们。打开电脑,换了几首MP3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