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闭,一睁,一天又过去了。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回忆起昨夜最后一次打探动静的时间可能在0:30分,那时候她的房门还是锁着的。这天周五,是圣诞节。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还是一样的过,要说准备,也都是积极准备12月31号那天元旦晚会参演的节目。在论坛里,依旧挨骂,还好,前一晚在论坛上发表个声明,也许能抵挡一阵子。
我知道自己是属于可以随俗,但绝不想流俗的人。我不会因为社会舆论怎么样,就变得怎么样,即便是全社会都变态,我相信我也要保持清醒。中国即便是在黑白颠倒、全民被洗脑的动乱年代,依然还是有清醒且喜怒不行于色的智者存在。跟随着社会发展的某种潮流诚然会风光一时,但以后却可能会抱憾终生。宇宙万事万物都有其自身发展的大原则和小规律。缘来,千里来相会;缘尽,对面不相逢。
眼一闭,一睁,一天又过去了。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回忆起昨夜最后一次打探动静的时间可能在0:30分,那时候她的房门还是锁着的。这天周五,是圣诞节。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还是一样的过,要说准备,也都是积极准备12月31号那天元旦晚会参演的节目。在论坛里,依旧挨骂,还好,前一晚在论坛上发表个声明,也许能抵挡一阵子。
我知道自己是属于可以随俗,但绝不想流俗的人。我不会因为社会舆论怎么样,就变得怎么样,即便是全社会都变态,我相信我也要保持清醒。中国即便是在黑白颠倒、全民被洗脑的动乱年代,依然还是有清醒且喜怒不行于色的智者存在。跟随着社会发展的某种潮流诚然会风光一时,但以后却可能会抱憾终生。宇宙万事万物都有其自身发展的大原则和小规律。缘来,千里来相会;缘尽,对面不相逢。
晚上回到家,整套合租房依旧是那么安静。我经常会想,若是能够碰上一个谈得来的哥们做邻居该有多好,一同谋划着怎么在北京混出个好模样,抑或碰上个知书达理的妹子也行。可是我住过的这几处,除了第一次住床铺碰上三个兄弟以外,其他的不是两口子,就是服务小姐,要么就是90后的端盘子的小兄弟,再有就是保安。真还没碰上同为本科以上学历的知己。可能同龄人混的都比我好,大都贷款买房子了,家里要么准备好了首付款,要么将这笔钱为孩子找工作铺路,总之都是有准备的。而有一部分孩子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非但要独自闯出一条路,每月可能还要分期还助学贷款,如果家里有需要用钱的地方,自己作为在首都工作的已经毕了业的大学生,怎么也要把工资挤出一部分寄回老家。
无聊孤独般的泡在qq上,三五位大哥都来打听我和合租姐姐的事情,并挖苦我不是正宗东北人,或是给东北人丢脸。想起这两个月来,发生在我和合租姐姐之间的事情,我实在是愚昧至极,一开始急于求成,其次便是过于追求完美,然后又赌气想放弃,随后想开了又坐等时机,终于肯主动出张催情燃欲的牌,还可能为他人做嫁。我怎么处处失利,怎么一直不能就再一次对合租姐姐说“我想要你,想了很久,搬走前给我一次”。这样说起来,连我自己听着都别扭,这样硬梆梆的对一个女人说,谁都会一巴掌抽过来,同时一句“流氓、混蛋”也批过来。不过细想起来,也还真不一定,就是因为快要搬走了,我这般小可怜模样可以唤起女人母性般的关怀。
说到这样的例子,真的在我身边活生生地发生过。那是七月份,我的邻居振男离开北京回老家的前一夜,竟然把单位小五岁的一个女同事弄到房里过了一夜,之前,他们俩只是一起吃过两顿饭,在单位也不经常碰面,也根本谈不上什么情侣关系,但恰恰就是在振男最后的北京一夜,做成了男女之事。第二天,振男也很够意思,带着那女同事逛了一圈长城,晚上踏上了回家的旅程。我还以为,有了那么一夜,小女孩子是愿意和振男一起回老家,后来振男在qq上说,女孩并没有想过有什么结果,只是想给振男的北漂生活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那晚,虽然我嘲笑这对男女滥性、随便。但现在想来,可能自己才是真正遭人嘲笑的对象
我和合租姐姐,除了越过那最后的底线,其实该经历的差不多都经历了。我按摩过她的太阳穴,暖过她的手,用胸膛暖过她的脚,在她坚决又娴熟的挣扎与反抗中,亲吻过她的唇,又试过脱去她的保暖裤。一起出小区上班,一起坐在床上看电视,嚼着甘蔗,一起吃过晚饭,斗过嘴。看过她无情冷漠的嘴脸,听到过那令人心中万般悲凉的冷言冷语。讽刺得很,还没有上她,但却听到了她的呻吟声以及那高潮时抵命般吼叫。我各种招也都想过了,但是除了第一次强奸未遂后的乞求,我还没有真诚地向她坦白过。我想,之所以没有坦白,不是我不真诚,而是我感到没脸那样想不负责任地向一个女人索取性享受,在我的潜意识里,可能还把合租姐姐当做初中时候的欣,或大学时候的叶蕾一样对待。可能只有当我真正能够感到彻底爱上她,并准备和她结婚,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向她索爱。哎,我怎么这么糊涂啊!还一直把自己当做一个纯情少年呢,想玩就要放得开,婆婆妈妈地,实在是有愧于自己的性别和年龄。
想到这里,我便气定神闲地来到了合租姐姐的房前,屋里没亮灯,也没有任何响动,却没有上明锁。我敲了两下门,没动静,我索性扳了一下把手,是锁着的。“姐!在吗?”我轻轻喊了一声,没有应答。恐怕是出去办点事,可能是出去吃饭了,暂时上了暗锁。我随后,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又好好收拾了一下房间。昨天是平安夜,在西方相当于中国的除夕,今天的圣诞节就相当于中国的传统春节。若是合租姐姐一个人回来,我就先和她一起过圣诞,再故意勾起曾经在一起快乐的往事,趁她动情处,向她摊牌。相信她不会那么绝情的拒绝我的,更何况这可能又是她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夜。之前,她那么冷漠的对我,可能是源于女人的拿不起和放不下,因此想彻底地和我绝缘,那么这是最后的一夜,她也有了别的男人,不会在意我和之间的情感上的纠结,也许这样她反而更能放得开呢!更何况,她本质上是对我不反感的,甚至会是希望和我做爱。凡事,成不成功,总是要试一试,我尝试了这么多,聪明反被聪明误,我并没有真正像个男子汉一样,诚恳地表示十分想要得到合租姐姐的身体。
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网上的同学、朋友,两只耳朵却期待着外边传来的嗒嗒声,又过了半个小时,依旧没有盼到。我索性来到了合租姐姐的房门外,依然寂静无声,旁边的两间屋子也是上着锁。我心理感到万般焦躁,既然决定了正式坦白,不再耍那些鬼蜮伎俩,反而还得不到这最后一丝机会了。情欲这种东西,就怕“在乎”二字。你只要拿它不当回事,即便是碰到令多少人艳羡的再好的艳遇,你若不在乎,自然坐怀不乱;倘若你生出了它,即便是那个女的对你再怎么无动于衷,你依然也会捕捉到那瞬间的电火花。现在这个时刻,我又在乎起来了,但是最后得到的可能就是人去楼空,以致人走茶凉。
想到这里,我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取来两天前所配的那把合租姐姐房门的暗锁钥匙,插向门把手的缝隙处,并没有像开自己的房间暗锁那样顺利,有些摩擦,我一点点试探着慢慢插到最深处,然后顺时针轻轻撬动,听到吧嗒一声,然后,我顺时针旋紧,稍微向后用力,门果然开了。我开了灯,见到床上被褥摆放整齐,果然合租姐姐晚上还没有回来过(我之前没有排除合租姐姐熟睡的可能),那是不是这一天都只是用暗锁锁着,难道她不回来了吗?不会啊,被褥还在呢,我心里忖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