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哥执意要问我和合租姐姐的最新进展情况,我便将我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他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说等什么时候撞到他再一次看着我的片子,自慰,我就可以开锁进入,趁机拿下。大哥说我这么做很没出息,无异于守株待兔,随后便说我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是拿不出开天辟地的气势来。那我也不能搞纯粹的强奸啊?更何况,我现在对于合租姐姐,根本拿不出最初霸王硬上弓的劲头来,我只当她是一个淫娃荡妇,有机会就上,没有机会就拉倒。从另一个角度上说,无论是她貌似专业的防御技巧,还是她那变幻不定地情绪反应,已经搅乱了我的方寸,我只有等她浴火焚身的时候,来以绝妙的前戏折磨和纯粹的欲望发泄来回报她的嬗变与冷酷。那位大哥对我的想法不以为然,他说,如果想要,就要主动制造机会,否则干脆就放弃,做男人就要主动出击,但也要讲求方式方法。即便失败了,也愿赌服输,敢做刚当,这样才能获得女人的垂青。虽败犹荣,有的时候,还可能败中取胜。其实他讲的道理,我很容易理解,俺就是研究心理学的,女人最在乎的是男人坚定的态度和朴素的诚意,而最不屑就是男人的唯唯诺诺、犹豫不决,当然还有耍起花招,视女人为玩物。当然,如果有诚意和决心,巧用一些花招也最终可获得女人的谅解的。
我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何诚意,只是回忆起以前错过的种种时机,想到她过两天就要搬走,总会是有些不甘心。哪怕就一次,哪怕就彻底征服她一次,哪怕以后永远也不见面,总会是给论坛里那些替我着急的兄弟们一个交代,关键还是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否则也太丢人了。
人可能越是到关键之时,潜能才越得到开发。我不能光这样等下去,我一定要想办法把合租姐姐弄得欲火焚身,然后自己在房门外翘首以待,就不信制服不了她。浏览了一些网购的网站,计上心来。下班后,我走了好几家药房,最后在一家规模不大的性用品专卖店买到一包催情口香糖,一包五片,就花了三十元,不过若真是管用,也还成。
我以前从未买这种催情药,至于催情香水、情趣内衣以前倒是常买,当然主要是因为女朋友也喜欢,郭小美老爸是绝对大款,只要她喜欢,自然少不了。我曾经也很想知道这些女性催情类药品到底有多厉害,而小美坚决不肯买,她说凡药三分毒,更何况这种药,一定会有极强的副作用。其实对于郭小美,实际上也根本没必要用催情药,她和叶蕾不同,她外表妩媚,从骨子里透出的性感。而她生理上的性感要远远超过外表所表现出来的,也不能说就是性欲旺盛,应该说是蕴藏着无限性爱潜能,而我恰恰成功扮演了一个开发这个潜能的开拓者的形象。小美,有些自恋,在浴室里也时常照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身体。当然女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自恋,但仍旧不如得到男人由衷的欣赏来的愉悦。还记得小美说过,当我火辣辣带着情欲的眼神,扫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的时候,她会感觉到浑身像被一只羽毛在身体上轻抚过似的。
把话题拉回来,我回到家,把那包口香糖的最外层的包装纸撕掉,用带有圣诞标识的包装纸重新包好。看了看上手机,已经晚上七点了,合租姐姐的房门仍旧上着锁。这个就是所谓的平安夜,在西方,父母会装扮成圣诞老人,把礼物装在孩子们的圣诞袜里,一直到孩子慢慢长大知晓这个秘密,初中的英文课本里就有学过。我对stocking这个词印象很深刻,但是圣诞袜是冬天里穿的,应该是非常保暖的,肯定不会是长筒丝袜。那记得学这片课文的当时,我想的并不是将来也装圣诞老人哄孩子,而是准备最好的礼物来哄爱人。那时候还小的清纯,没有“情人”的概念,只想着将来把一枚爱人最喜欢的礼物,或饰品,或别的什么,也装在她的stocking里,然后第二天当她看到礼物的同时,对她是深情地说上一句:“Merry christmas! I love you for ever ,my sweet heart!”呵呵!那时候我的心上人,其实就是我旁边的那个女同学,班级里的团支书,班里最漂亮的女孩——欣。那时候都才十五六岁啊,那时候的爱恋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如果说我能够实现那初中时代的爱情理想,那么我宁可舍弃与叶蕾、与郭小美在一起的经历
说说就跑题,我没有忘记我的赤裸裸的目的,那个夜晚,没有纯情,只有激情;没有爱恋,只有情欲。我担心合租姐姐平安夜不会回来,现在情侣都把平安夜当情人节与七夕节来过,势必都要出双入对的。男人寂寞着,真还能够撑得住,女人若寂寞到一定程度,就如七分魂魄出了窍,不知所措。陪着合租姐姐度过浪漫平安夜的念头也在我的脑海里不时地闪过,但她不是叶蕾,不是郭小美,更不是欣,她是对我如此的阴晴不定,又勾搭黑炭头,甚至和小黄毛可能还有一腿,神秘失踪那么久,害的我神经兮兮地差点在夜里去胡乱找,她倒和小黄毛出双入对的。现在,在就业市场上,大学毕业生普遍贬值,甚至显示不出任何优势,但这只是从宏观上来看。对于我,不能因为走了一段弯路,就葬送我的学业人生,我的理想事业人生。所以,我和她虽同属于社会的底层,但是以后还有更宽阔的道路,等着我来开拓,而给与她的机会不多,更何况她是年过三十,又是离过婚,生活孩子的女人。我和她相识在合租房里,但是但是曾经的种种经历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心灵之间也会隔着一层难以渗透的膜。
快到八点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那久违的滴答滴答声,我确认是合租姐姐回来了。我大大方方地敲了敲门,她一开门,倒是满面红光。我右手捧着一个用圣诞包装纸包好的大苹果,陪着笑脸说:“姐,今天是平安夜,送你一个苹果,你放心,这个是我自己包的,没花什么冤枉钱。”要是对女朋友,我可能就不会这样说,否则,女朋友会反驳我,说在她身上花点冤枉钱还心疼了。她会意地笑了笑,没有拒绝,接过苹果,说了句谢谢。在趁势把那包口香糖也放在她的手上,“哦,这是圣诞口香糖,同事送的,好几包呢,所以我给你也带来一个。”她也没太在意,把苹果和口香糖放到电脑桌上,很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晨星,进来坐坐!”我听到这句话客气话,非但没有觉得亲切,反而感到一阵悲凉,就好像以前在一起的那些亲密经历从未发生过一样。当初,她的房间,都快成为我的半个房间了。嗑瓜子、嚼甘蔗、吃烤鸡;她出去洗碗筷,也不避讳我,那个时间段,我可以单独在她的房间里,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一起看电视看到零点,我还倚在她的床头昏昏欲睡。而现在就好像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客人。而她说的那句话分明就是客气客气,我进去后,和她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我摇了摇头,说:“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也还有事。”就走掉了。
人走掉了,可是心还惦记着那包口香糖,不知道她吃了以后,会是怎样的效果。我时不时地就去打探一下动静,只要她显示出,有发泄欲望的需要,我就好不客气地闯进去,我相信她是不会讨厌我的,只是当初怕离不开我,所以才故意疏远我。
我的最后一丝微茫的希望的确落空了。她这个月结了网线,开了电脑,在门外很清楚地听到QQ上有人给她发信息的提示音,她没戴耳机。我并没有听到那些片子里的声音,更感受不到她自慰的的任何动向。我只是傻乎乎地等待着催情口香糖能够在五分钟以后发挥效用,一个五分钟过去,又是下一个五分钟。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我听到她收拾东西的声音,便悄悄闪在一旁,之后,便是听到她鞋跟点地的声音,随后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我赶紧找到她房间门口的纸篓,想知道是不是她已经吃过口香糖,什么迹象也没有。我真想闯入她的房间,看个究竟,可是我只偷配了暗锁,无法弄开门上的那把小铜锁。
合租姐姐究竟又去了哪呢?莫非她嚼过口香糖以后,受不了去找情人去了?那我岂不是花钱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丢人丢大发了。也可能是没有来得及吃,就去找情人去逛夜市去了,呵呵,忘记了,这大冬天寒夜,谁没事去逛夜市,那纯属是吃饱饭撑着了。总之,我前所未有的失落。还是算了吧!她后天就搬走了,还扯什么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