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子里,我这样不留情面地如实表达我对她的看法。而现实恰好相反,我以一个大哥哥的身份,诚心诚意地关照着这个北漂妹妹,也许是出于男人怜爱女人的天性,也许她是我那时身旁唯一的女伴。久而久之,我能感受到她对我逐渐产生的依赖感。实际上,我的关照也属于正常的邻里之间,心是很诚恳的,但做的时候却是点到为止。在她的生活里,可能从未遇到过像我这样的男人,即便很清楚我还是无房无车,没有稳定事业的漂泊者,但她依然做出可以接受我做她男朋友的种种暗示。我没有搞大忽悠,也没有拖泥带水,离开便是很好的选择,当然提前十天,通过和房东的对话让她知道,给她一个情绪缓冲期。原因太简单不过,我并不是可以满足她生活消费习惯的男人,她也不是我有一点喜欢的女人,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
话说那天,就在我为那对男女的激烈战斗而沮丧游走的时候,收到了何佳玲邀我一起吃晚饭的信息。顿时我觉得自己愚昧至极,放着一个比我年轻的,又明确表示出好感的女人不动,偏去苦苦招惹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大龄女人。我到底要的是什么呢?是真爱么?还是心心相印的老婆?我无非不就是想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么?既然舍不得钱,也没想过找小姐。对于送上门的女人来讲,为什么要回避呢?先把自己弄爽了,再谈别的。
我于是回到家,洗了个大澡,换了套干净内衣丨内丨裤,然后去了以前住过的小区。离开何佳玲已经一个半月了,我心里念就的都是她好的一面,爱打扮、会打扮,打扮完以后活脱一个大美女。不过以前她都是打扮完以后,就出门了,从没有特地让我好好欣赏一番,否则,我可能稀里糊涂地就把她上了。以前,她和我上街遛弯,也都是素妆。我想既然她对我有好感,离开这么久,她若是想挽回我,这次她肯定会打扮得很漂亮来见我,从某种程度上会激起我的欲望,我何不就趁着这个劲,把她给搞定,把多日来积攒的**和委屈一并发泄在她身上,当然也还是要建立在使她获得高丨潮丨的基础之上,我想这虽然并不是她想要的恋情,但也会是令她心身愉悦的事。
从打电话告诉她到了小区,到看到她的身影,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钟,不曾想盼到的依然是便装素面的她。我唯一想得到这么一个欺骗自己的机会,她都没给。一开头,她没有和我互问最近过的怎样,就大肆地抱怨她的隔壁新搬来的小两口有多么不地道尤其女人有多么懒惰。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以前住过的狭小的房间竟然新搬来小两口,暗想何佳玲肯定少不了要忍受那女人呻吟、木床嘎吱的噪声干扰。我和她买来晚饭,到她房间吃。我努力地酝酿着让自己放荡沉沦的那股劲头。说来好笑,男人的瞳孔变大,**膨胀,不同于排泄废物,从来就不是靠自己努力就可以酝酿而成的。结果,我没有给她**技巧上的身教,只有婚恋知识上言传,并嘱咐她还年轻,放下浮躁心态,找个踏实点的男人,告别漂泊、随性的日子。
转眼,已经进入12月,北京的天气也越来越寒冷。合租姐姐在我心里的感觉也渐渐的淡漠了,我已经习惯了不去关心她在想什么、做什么,和谁在一起。如果碰巧遇上,她倒是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而我倒是很勉强地应和着点点头。我不肯接受的一个事实,我输给了那个黑炭头,那个比我老,比我黑, 比我更肥胖的男人。他们两个认识的比我久,年龄相当,那个男人喜欢她,可能会娶她,她一面应付着他,一面若是又和我胡耍烂闹,的确也很不应该。即便这样往开了想,也还是会失落。合租姐姐依旧行踪不定,在我临睡前,她还不见得回来,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继续上着班,尤其我请假那天,她明明也应该是在上班,怎么还在家里和男人干事,为什么不等到周末?当然,周末她更是很少在家了。
最近的一段日子,更是不见合租姐姐的影子,我都怀疑她搬走了,问了问房东,说没有,她的房间门口的鞋架子上放的也只是那些从来就没有动过的几个落满灰尘的鞋盒子,在车棚里的小车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很纳闷,给她发了条短信,也没有回复。我想,也许可能搬到那男人提供的大房子里快活去了。我仅仅是和她认识还不过两个月,真正在一起的较亲密的那几天也屈指可数。想到这里,我不禁为女人的嬗变汗颜。亲密的时候,她敲过我的门,塞给我一个大大苹果;冷酷的时候,我拎着一丫香蕉,心如油锅蒸煮,也叫不开那扇门。
一天晚上,我在论坛里发帖子。忽然听到房东和一个物业的保安的对话,提到了合租姐姐的名字。我不禁推开门来打听,听保安说,有一个男人给合租姐姐打了好长时间电话也打不通,很着急,就把电话打到物业那里,叫人亲自来打听房东,并说如果明天再打不通,就报警了。我赶紧拿出手机,拨了合租姐姐的号码,得到的是手机关机的提示,房东找来合同书,照着合同书上的号码来打,也还是打不通,我这才想起为什么昨晚给她发短信,她没有回复。再想想,就连那个男人都找不到她,那她还能去哪呢?莫非是出事了,被人绑票了,或是在路上……不知道多少天没看见她了,问房东,房东也说好一阵子没有见。我回到屋子里,心里七上八下的,真怕出点什么事,如果真要失踪了,是不是我可能也要接受丨警丨察审问呢,我真是会联想,还没把自己当外人。
我也变得无心发帖子了,心里还是禁不住想着合租姐姐,这还不如她早点搬走呢,省着在这里折磨我,真是不值得。房东敲门,拿着合租姐姐的身份证复印件,向我询问更具体的情况,我也只把我仅有所知道的那些和他讲。可能房东比我还要着急,人在他这里丢的,他要连带很大责任的。
都快到九点了,我出东门去十字路口买炒河粉,离老远借着草坪旁的路灯看到一男一女并排朝这边走过来,那女的是合租姐姐的轮廓,走近一瞧,果然是她,我瞟了旁边那男的一眼,20出头的年纪,170的身高,头发打直了,还染个了色,是黄的还是紫的,看不清,容貌没仔细瞅,也看不清,整个就一90后小破孩,我心想这个可能就是合租姐姐的那个同事吧!
我当时好像一颗心踏实着了地,忍不住向合租姐姐抱怨说:“姐,你可把大家吓坏了,都快要报警了,你都不知道,我差点都想去找你去”。她顿时有点莫名其妙,眨了眨眼睛,很不屑地说:“有什么可着急的,我都这么大人了,这么大个北京,还能丢了去。”我们只是一走一过,我回过头对她喊了一句:“赶快回去,招呼房东,别让他着急了。”她俩也都回头瞧了瞧,没有言语。
在我提着炒好的河粉赶回家门口的时候,也正遇到合租姐姐和那个小黄毛要出去,我很尴尬的与合租姐姐对视着笑笑,然后便不再去理会她了。
我实在是搞不清楚,到底合租姐姐为什么几天不见,为什么把手机关机,她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和他的那个小同事在一起,他们之间到底干了些什么,那个找她的男人是不是那个黑炭头?
连续两天给两个男人做晚饭,而男的走了,可以接受我随便出入她的卧室,看电视直看到将近12点,一开始我是觉得和她聊的很投缘,从刚认识的那天晚上就很快熟识了,现在想来,既然她对我是这么快的接受,对其他男人同样也会是如此,她并不是我主观意识里的美好女人,而是一个经历过很多男人的贱女人,甚至包括装睡来诱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