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很听话,头翻到了里侧,又睡去了。我赶紧穿上拖鞋,轻轻地转过了一道弯,然后便风一样的三步并作两步,飞回了自己的房间(其实合租姐姐并没有住在我隔壁,我之前起的名字,也是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配合“合租”这个字眼,在这里有必要向大家澄清,其实她住在走廊的最深处,到我这里要拐三道弯),我赶忙拽开衣柜下面的抽屉找我的笔袋,翻了两下,没有,我索性把抽屉卸了下来,底朝天地扣在了床上,里面的东西稀稀拉拉地都堆在了床上,一目了然,还是没有。我急得焦头烂额,忽然想起,上周六去参加人力资源资格认证考试,把下了岗的笔袋又用上了,于是我赶紧找到我的书包,里面装着三本培训资料,在内层的一个兜子里,我找到了笔袋,拉开小拉锁,里面只有两只削过的铅笔和一只黑色碳素水笔。哎呀,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真是色迷心窍了,谁能把装有安全套的笔袋带到考场里,让监考老师检查呀?我真他妈急糊涂了,大脑回忆起上周五的晚上,我分明在装进铅笔的同时,也把安全套拿了出去,那一定是放在了我的哪个衣服兜里,至于在哪个里面,真是记不得了,我于是便把衣柜里的衣服兜都挨个掏了掏,最后索性都拿出来放在床上再掏一边,还是没有,我当时心里想着就是:我的老天爷,你不是存心玩我的么?这句话我差点没喊出来。我的额头已经出汗了,躺在乱糟糟的床上,继续想,还是放在哪个衣兜里,我接着又把所有裤兜都翻了个遍,除了意外地翻出了两个一元纸钱,连个安全套的影子也没有,难不成是丢了纸篓里了么?我思索着。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实在是没辙,但是我也不能就这样乱了阵脚,即便是今天晚上找不到,明天下了班去药房买它一盒,将来甚至会是好几盒,来日方长嘛。我定了定神,取下门上挂钩上面的三个从合租姐姐借来的衣服挂,穿上拖鞋,轻轻地又来到合租姐姐的房门前,直接旋开门把手进去,电视里响着电视剧的片尾曲,合租姐姐依然和刚才一样的姿势,一动不动。不同的是,下身的从睡袍裸露出的一只白白的小腿和脚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我禁不住凑到近前,静静地欣赏这只曾经被我暖过的白嫩嫩的、四个趾头如等差数列排列整齐的美脚,心里的小兔子又开始闹腾起来,不过我转念一想,一定要打有把握之仗,一鼓作气,毕其功于一役,以后才能更好办,若是没有安全套,最后半途而废,又让她很没面子,还不如不干呢!但看着合租姐姐睡得这么死,任凭电视不闭,电灯不关的,那么也就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真的睡着了,可能会一直睡到天亮,另一种便是故意装睡,准备迎接的就是我的攻城略地。想到这里,我便下定决心,又带上衣服挂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时间也才刚过11点半,便披上大衣,带上手套,锁好门,蹬上我的陆地统,飞一样地驶出了小区。在北京,11点多,对于那些乐衷于夜生活的人来说并不算晚,但是现在属于寒冷的冬夜,能在大街上逛的寥寥无几,那些以河南人为主的买水果的小商贩也都回家休息了,但是我不时地告诫自己,好事多磨,更何况,大药房就在过十字路口不远的地方,我前几天还去买过一瓶维C,好事多磨,好事多磨,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刚才有胡乱翻东西的时间,现在早就把安全套带回去了,哎呀,真是老天爷折磨人,好事多磨,好事多磨,就这样想了有两三分钟的时间,已经到了大药房,不过刚才光顾想了,到近前来觉察到,里面没有亮灯,已经打烊了,再看门旁右侧玻璃上,分明写着9:00——21:00,该死,幸亏没写23:30,要不我他妈都悔死了。
正在手足无措之时,我突然想到在我以前住的小区附近,有个小药房,可能是昼夜不关的。于是,我赶紧往返到十字楼口,然后一路向北,朝着以前住的小区门口飞去,离的还很远,我就可以看到那个小药房还亮着灯,到近前,果然还在营业,我二话不说,直接开门进去。里面有两个营业员都是女的,也都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那个年纪小一点的轻声问我需要点什么,我呼呼地喘着粗气,一时说不上来话,也没有思索太多,直接到了*用品专柜前,随意指着一盒叫做阳光伙伴的东西,她开了单子,结过账。我便马上骑上车子,原路返回,也许是刚才太累了,也可能是太急了,回去的时候,我便沉下心来,骑的没有那么急躁了,更何况,马路上时不时地还过去几辆出租,还有私家车,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能因为猴急没瘫到床上,而被撂到这马路上,到时候人们再从我身上翻出那玩意,很显然死后的名声也狗臭了,划不来。
回到家,我赶紧脱掉大衣,把阳光伙伴的包装盒扯开,撕下两片攥在手里,然后直接换上拖鞋,天哪,我刚才出去的时候连袜子也没顾得上穿,把脚冻得拔凉拔凉的。然后便迅速又不发一丝声响地来到了姐姐的房门前,晕倒,透过门上方的玻璃已经看不到一丝光亮,虽然有一扇窗户为了透气儿开了一半,但是也听不到一点声响。我想了想,也一定是姐姐自己被电视里接下来的访问类节目的欢呼声吵醒了,看我又不在,很自然地关电视,熄了灯,然后睡着的。再说了,我刚才这么一折腾也得半个多小时了,一定是睡过去了。我转念又一想,那要是她刚才是故意要等我的呢?那我岂不是来晚了,白白让她装了这么久,辜负了她的企盼。我仍旧不甘心,便想去试着旋开门把手,果然是锁住了,我大失所望,在门前徘徊了许久,直到身上的汗渐渐由热转凉。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乱糟糟的,让我更加地感到郁闷,一看手机,都0:20了。我告诉自己,今晚就当自己刚才的一切什么都没发生,合租姐姐也不会知道,以后来日方长。明天就不会有这么乱七八糟的事了,想着,我把那两片又放回盒子里,彻底的把东西收拾收拾,简单只是洗了洗脚,就钻进了被窝,可能都快凌晨一点了,我浮想联翩,还是睡不着,总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太急躁了,会不会有什么闪失,如果合租姐姐真的是让我辜负了,她今后对我会是怎样的态度呢?我不敢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闭上眼睛,竟然联想起大学时候看的一个电影,叫做《新街口》,来北京以后才知道,竟然真的有新街口这么个重要的地理位置。而且最近还成为新开通的地铁四号线的一个站。电影里结尾说的就是雪村扮演的建军,由于出去找避丨孕丨套,而忘记了回去的路,好事没做成。我虽然回是回来了,但是人家已经是灯灭音没门上锁了。人家是拍电影,哥们我则是真实上演,哎,这经历也真够离奇的。
迷迷糊糊地听到有敲门声,把我从梦乡中惊醒,我起来,也没有问是谁,就把门打开,门外边站的竟然是合租姐姐,仍然是穿着那乳白色带着各种颜色小花的睡袍,下面露出白嫩的小腿,穿着一双那种盖住脚趾的保暖拖鞋,眼睛直盯着我。我赶紧把她让到屋里,她一脸失落的表情,用粉嫩的小拳头使劲捶打着我的胸部,气呼呼地说:“晨星,你这个小混蛋,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恨死你了!”我顺势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然后脱下她的睡袍,同时她也帮助我脱掉了保暖衣裤,接着我便继续,脱得一丝不挂,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然后紧紧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过了许久,她反客为主,又骑在了我的身上,并俯下身体,来亲吻我,这样的场景仿佛和她房间里的墙壁上的那幅画一模一样,她索性自己把丨乳丨罩脱了去,我胸部深深地感受着她丨乳丨房的柔软,我实在忍受不住,不等她脱下底裤,就从底裤的缝隙间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就这样骑在我的身上疯狂地上下抽动着,她的下面一开一合,只要用力向上提起,落下便可以依靠着她的重力,踏踏实实地将我的东西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好像要发泄出所有单身日子里因寂寞而受到的委屈,澄清她的靓丽的青春时代,冲击掉那些曾带给过她各种伤痛的回忆。我觉察到她的膝盖会很痛,于是便用手将她的两只腿扶直,然后起身将她娇小的身体紧紧抱住,亲吻她的嘴唇、脖子,两只手从后背游移到了她紧翘的臀部,她已经没有膝盖的支撑,不能主动抽动,我这时便用手托着她的臀部向前上方提起,仍旧是靠着她的重力,使我进入的更彻底,当然她没有了膝盖的疼痛,得到了只有逐渐加强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