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动硬的,实话来讲,我真是没有太丰富的经验,因为前面早有交代,虽然我一脑子情色镜头,但以前与女人之间一步一步亲密接触的过程大都属于水道渠成式的,这种强硬而不显粗鲁的技巧,我仅仅在情色小说中读到不少,至于实践起来,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不过我的信心在于她的孤单寂寞的状况,在于对我自己外表的自信,也在于她与我的一见如故。因为我不相信一个离开家乡两年多,而且没有爱侣的女人,能够没有一点情欲的渴望。男人和女人都怕孤独,但是男人有可能在孤独中寻求事业奋斗中的充实,而女人的长久寂寞则真的可以让她魂不守舍,也许就是因为我满足了她的这种驱除寂寞的需求,她才毫无顾忌的认我做弟弟,不拿我当外人,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不相信,对我这个身高178,年轻、白净,善解风情的大学生,她就不会存在一丝生理上的反应?
在那一瞬间,我脑海中还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当女人没有进入动情反而处于反抗状态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那就是她的一切反抗,其实为的就是不让你轻易的触碰到她的最底线,如果哪位男人能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接插入主题,当她意识到大势已去的时候,自然也就认为反抗也无济于事,也只能暂时痛苦一下,紧接着,当快感淹没了疼痛,渐入佳境以后,自然也就会进入痛并快乐着的境界。 于是我当时把自己想象成一头疯狂的雄狮,直接将姐姐压倒在床上,两只手伸向了她的下面。
她被我的死死地压住,本能地大叫:“快放开我!你这个坏小子。”同时用双手顶住我的肩膀的两侧,并使劲的向上,想把我推开,我当时心想:这套房子里也住了不少户人家,虽然大都是值夜班的,但是她这样大叫,也必然会把其他人给惊醒,虽然二房东并不是和我们住一起,但是把其他人惊醒了,找来了110,那我岂不交代了,再给我定个**未遂什么的,那我以后要再找工作,是不是算是有前科呢?还好,现在民营企业都不看或是没有资格接受档案。我都服我自己的思维了,在那一瞬间,我竟然可以想出这么多后果。我于是用右手捂住了她的嘴,并使出全身的力气,来抵住她双手的推力,左右依旧在她的下面比划着,当时还穿着薄毛衣,但是胸膛已经感受到了她丨乳丨房的弹性。是的,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女人是大大抵不过男人的,但是她已经意识到关键的威胁在主要在她的腹部的下面,于是便把双手从我和她胸部之间挣脱出来,用右手去啄我在下面比划的左手。
她的左手不住地向上提起保暖裤,并将右手的指。甲嵌入我的手背上,顿时,我的手背就被划上了几道,但是,我清楚这点皮外伤对于一个男子汉来说算不了什么,更何况女人**到疯癫处,还忍不住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高丨潮丨的印记呢!她的身体在不停的晃动着。我当时有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对她说了些什么,好像是“姐姐,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吧!,反正不是很流氓的话,因为我还幻想通过男人所谓的甜言蜜语,能够融化一个女人的反抗。现在看起来,我当时实在不知道是傻的可爱,还是傻的可恨,甜言蜜语只有在缠绵的时候才起作用,在类似这种霸王硬上攻的时刻,无论多么好听的情话都他妈属于耍流氓的划话。
回到那个时刻,我除了感觉到她右手的指甲深深地嵌到我左手以外,还感到我还藏在裤子里的JJ被她的另一只按住,当然她并没有那种想存心毁掉我命根子地弄,也就是把手插到我和她**隔着保暖裤接触的缝隙处,我当时的大脑中闯进两条:第一,她的动作很娴熟,是不是经常这样对付色狼,是不是在哪里练过;第二,我实在是太没经验,只是一只手在下面搅和,肯定要玩完。于是我本能似地把紧紧捂住她嘴的右手腾出来,去抓住她的左右,她被释放了的嘴并没有马上叫喊,而是忍不住用嘴喘几口粗气,当她刚叫出声音的时候,我便迅速地用嘴紧紧的堵住了她那粉嫩而不安分的嘴唇,同时左手反客为主,握住了她的右手腕,右手亦然。最后猛的一用力,将她的两只手抬高,并死死的按住在她头顶上方。关于这一系列的动作的迅捷完成,我现在想来都佩服自己,更何况,我这真的是第一次玩强硬!
这次她的两只手和要发出声音的嘴终于都被我控制住了,她身体在不断的摇晃着,我一边死死的按住她的双手,一边疯狂地亲吻她的粉嫩的嘴唇,一边不停地重复着“姐姐我好喜欢你”这句记不得说过多少遍的话。我知道在两成保暖裤和两层丨内丨裤的阻挡下,我的**也只能在她相应的部位处很不稳定地磨蹭着,所以我想先吻够再说,不过老实说,那次的疯狂亲吻实在是没有给我留下什么愉悦的记忆,这是不言而喻的,在实现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的目的下,在她的左右不住地摇晃着头来显示她的不配合的状态下,我无法体会到接吻的美妙感觉。就在我想着怎么才能使她变成犹如像电影里那样,从被强烈的索吻,变成接受、迎合并享受我的亲吻的时候,她右腿突然找到间隙向上一提,膝盖便撞到了我的肉蛋上。顿时,我眼睛冒花,感到从**疼痛迅速传遍全身,我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嘴唇,接着我们便同时用嘴喘着粗气,其实即使她不来那一下子,我想我也会憋气的放开她的嘴。
我还在喘着粗气,她突然用额头往我胸上一顶,并虽然力气并不是很大,因为她的手被我按在了她的头顶上方,但依旧把我痛的不得不松开了手,瘫软地滚到了她右边一旁,还好,当时我没有往左边滚(左边就是床下面),我一只手捂着胸,一只手安抚一下我下边被她弄疼的蛋蛋,放弃了对她的坚持。
她这时候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左手和右手交替着揉着自己的肩膀,同时继续地急速的喘着气,接着便整理了一下保暖衣裤,然后才回过神来开始正对着我,一时间她只是瞪着我,并没有马上决定要说些什么。
“姐——对不起——我。。。”
“你....你,谁是你姐,你怎么这样对我?”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太喜欢你了!”
“你喜欢我,就这样对我?你太不像话了!走!出去。”
没等我说完,她便把用手指着门。
“姐,我看你一个人,也需要男人来陪,你看我们不是聊的好好的么?我是真的喜欢你,想要你。”
“行了,你不用说,就是你们这些男人,整天不想正事,就欺负我们这些寡妇失业的。。呜——呜”
刚才还是很不依不饶的样子,当他自己说到“寡妇”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像被打了一阵催泪针一样,眼泪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早在眼睛里做溢出的准备了。
说着说着
我看这样的场景,都把人给逼哭了,本想按照大学时候安慰女朋友那样上来一顿哄,一顿疼爱,但是我迅速意识到,她并不是邀宠的哭,我也并非处在那种把她气哭,又应该上千哄的角色,当时我真是手足无措,本来是想忍住三个位置的疼痛(手背上纯属皮外伤,蛋蛋上算硬伤,胸部可能存在内伤),并腾出身体,让她捶个够,没想到得到的是她呜呜的哭,而我又束手无措,我也只好退出了她的房间,不知道说什么。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我回忆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暖手,暖脚,吻脚,被拒,被指责,强行亲热,挨K,再到手足无措这一系列的过程,不免感到心突突地还在快速的跳动着,而且在思维的一个角落里,我还怕合租姐姐或是其他好事的邻居,把丨警丨察再招来,给我整个**未遂,把我当着大家的面,拷上手铐带走,那我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么?不过我早有准备:我和她认识有半个月了,她是我姐姐,我和她闹着玩呢!即使我承认了又能咋样,现在的男男女女,这方面碰碰撞撞的多了,谁都说不清,还有,她能容忍我那样给她暖脚了,这足以我俩存在这暧昧的关系,暧昧关系的基础上,一时冲动,所以自然也就会有那样的举动了,我这也属实啊,又不是编造的,我就不信法官能义正严词地给我判两年邢怎么的,再者说了,我这不还没得手么?即使判,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