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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专注的让自己不去想,却又不得不想,想着想着,听见门口有响动,我赶紧放好枕头来到客厅,“爸爸,回来了?”我高高兴兴地在门口去迎接,还没等干爸坐上沙发,就忍不住好奇的问:“爸爸,你的枕头上有把枪呢……”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干爸的脸色变了,啪的一下,重重的一耳光向我打来,紧接着就是脚尖和拳头。我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狠狠地揍了一顿,只意识到自己一定是说错话了,才触怒了干爸。我跪在地上求着干爸:“我再也不敢了!”干爸打了个电话,上次在家里住的几个年轻小伙子闻讯赶来,干爸叫他们好好培养我,暂时就住在家里。六个大个子要拉我到隔壁房间去,我怎么能去呢?潜意识告诉我,我的厄运来了,我的幸福生活从此没了,我只有大声哭着叫爸爸不要,不要让我进房间……

三个大个子坐在床沿,三个大个子站在我旁边,我跪在地上。他们在给我洗脑,教我如何在大街上抢金耳环,如何对付丨警丨察的严刑拷问,而这些过程都要逐个尝试。我什么都没有心思学,在严刑打骂下,迷糊之中,我只能应付,只能流着眼泪求着干爸开恩。我学会了三个字:黑社会。我发现慈祥只是干爸的一张面具,几个大个子哥哥平时的绅士风度也只是形式,而干爸收养我的目的呢?只是为社会培养更多的黑社会人才罢了。他们要强行让我去抢金耳环,我不干,就会被毒打。我也不是不干,在毒打面前,哪有不干的道理?我是因为恐惧,胆子小,不敢迈出第一步罢了。在陌生的城市去抢大人的金耳环,被抓住、被打死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知道干坏事没有好下场,我的心里还残存着一个底线,隐隐约约对自己说:“千万不要,那是犯罪啊!”干爸叫人用烟头烫我、打我,我每次都举双手保证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我真的找不到不去抢劫的理由。可每次上街后,我都会腿脚发软,更没有力量逃跑,身后就跟着六个大个子,好像不仅仅是身后,据说还有十几个不认识的大个子在周围,只要我敢逃跑,就一定会被抓住,也就一定会被打死。

我没能按照干爸的意思去抢金耳环,回到家里免不了又要挨打,一想起挨打,心都凉了,腿脚更是发软,满头大汗,连哭都不敢哭出声音。我每次都是被六个大个子架起回屋的,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断了,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死期也不远了。一想起自己活不成,我就要哭,特别想哭,想起爸爸妈妈,我只能在心里请求爸爸不要怪罪儿子,我不孝不能照顾他,爸爸养我就是为了防老。打我的时候哭,不打我的时候,我也哭。为了让我突破第一次抢金耳环,他们使出了浑身解数,更多的办法就是如何来折磨我。他们三天不让我吃饭喝水,最后再摆一桌大鱼大肉,却不允许流口水的我吃到,吃的条件就是去大街上抢金耳环。

我不知说了多少次,不是不愿意去抢,是因为没那个胆量,我天生就不是抢人的料。可他们不信,说我这么坚持的人一定能熬过丨警丨察的严刑拷打。我恨死他们,特别是那个绝情的干爸,变脸也太快了。我在心里诅咒他们,求着老天爷给我逃跑的机会,也希望老天爷惩罚他们。我时时刻刻都在想怎么逃跑,却一直没有机会,我想过在大街上高呼救命,又怕失败后被打得更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看到一个穿警服的叔叔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一身武艺的丨警丨察肯定能对付丧心病狂的黑社会。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猛扑过去抱住丨警丨察叔叔的腿,使劲的叫:“救命啊!救命啊!”丨警丨察叔叔转过身,他们人影都不见了,我却感觉他们无处不在,我千方百计缠住丨警丨察叔叔,形影不离的跟着他走了好远,问丨警丨察叔叔要了两元钱才自己一个人乘坐公交车离开。

第十三章天涯沦落人

逃跑的冲动让我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反抗和挣扎一直没有让我有任命的表现,虽然煎受了很多苦,却没有怨恨,也没有咎由自取的责怪,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我只是不敢在广州继续待下去,沦陷黑社会的日子刻骨铭心,打算在广州闯出一片天地的愿望随之化为云烟,仅仅靠个人的莽撞和无头绪的奔波是难以实现这一理想的,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难以自主。奇怪的是,我还没想过回家,惟命是从的回到爸爸身边继续读书,虽然我有过读书的冲动。我想起了妈妈,仍然不能原谅妈妈和陌生男人睡在一张床的事实,更不能接受有可能就成了后爸。但不是完全没有了希望,我想起了职业学校毕业分在成都工作的大姐,隐隐约约,有种意识推动我朝着成都的方向进发,内心还保留着大姐上班的单位名称。面对去成都的巨额车费,我只能按照好心叔叔留在脑海的建议,径直去火车站派出所,希望能得到丨警丨察叔叔的支援。经历过黑社会恐怖的日子,丨警丨察成了唯一的依靠。我没做坏事,所以理直气壮走进派出所,向丨警丨察叔叔说了自己要回家的愿望,经过一番询问登记后,被叫到里面一间屋子里等着。

派出所走廊最里面的一间潮湿的屋子里蹲着20多名要回家的男女,他们要么被抢了,要么遇到了小偷,要么是没找到工作没钱了……各种原因都有。相同的是,大家都在落难,都在期待丨警丨察的最后援助,都想尽快踏上回家的征程。落难就是落难,整个屋子弥漫着唉声叹气,就算疲倦的我也不得不开始悲叹几声。我还真想歇歇,躺着不踏实的我一会儿又被吵醒,叽叽咕咕,大家议论着什么。我也睡不着了,就找蹲在旁边的两个年轻小伙子聊天。屋子里没有凳子,大家都蹲坐在水泥地板上,湿气浸湿了裤子。我有事无事找两个哥哥说话,他们爱理不理,没精打采的样子,估计也只有儿童才有心思闲聊。这时,有个丨警丨察走过来了,大家一阵激动。丨警丨察说:四川、贵州、云南方向的统一买的到贵阳的火车票,时间是第二天下午,到了贵阳再去找贵阳火车站派出所。丨警丨察给我们每人拿了一个面包,告诉我们就这么多了,我们可以自己出去玩,也可以就在这间屋子里过夜。

火车票要在列车出发前一个小时才给我,而无聊的等待就如同绝症病人等死一样难熬。一个面包怎么够呢?跟我答话的两个哥哥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不巧的是,他们跟我同路,一个家住贵州,一个家住云南。云南哥哥却高兴不起来,火车是开往云南的,买的票却只能到贵阳,也不知什么原因,事实总是不能完全如愿以偿。我精神好得很,只要能离开广州,心里就舒坦。我就像瞎子睁开眼睛重见光明一样开心和轻松,为了勾起两位哥哥的开心,陪我说说话,让无聊的日子活跃起来,我大胆的问他们想不想吃饭。一听吃饭,两位哥哥有了兴趣,抱着怀疑的神色问我有钱吗?我摇摇头,两位哥哥又陷入低谷。“没出息!”我在心里嘀咕着。我才没那么傻,要在这间潮湿的屋子里饿到第二天下午,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会不小心遇到干爸,但有两个哥哥的掩护,也只有铤而走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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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被蹂躏过的身体“脱缰的野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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