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站了起来，“妹子，拿个小酒杯来，我先敬顾局一杯。”
“杨扬，刚才你还说不能喝酒，现在怎么敬起酒来了？”
“顾局，即便再不能喝，这杯酒也一定要敬。”我倒了一杯酒给他，“感谢局长对我的关怀。我先干为敬。”
老魏站起身，“下一杯，我敬杨扬。”
“别，我敬你们三位一杯。”我和他们一一碰杯，一饮而尽。
老赵站起来，“我就借花献佛，先敬顾局一杯，然后再敬你们三位。”
推杯换盏，两瓶酒就见了底。
办公室的小刘推门进来，“顾局，五中来电话，生活服务大楼工地出了事，一工人从上面摔下来，在送医途中死亡。”
“真是不省心啦。”顾局叹了口气，“杨扬，赵校，你们俩就在宾馆休息一下，喻静去开房。老魏、老寻跟我跑一趟。”
一餐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老赵要回学校，走了。静说：“开间房睡一觉，喝了酒不准开车。”
“在这儿休息不方便，还是去你办公室坐坐。”
2010-07-08 09:08:07
静看了看表，“时间还早，送你回去。”
我要开车，静不肯：“喝那么多酒，开什么车？”
回到家，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老婆，亲一个。”
“满嘴酒臭，谁亲你！”
“用词不当，酒香。”
“你怎么没去上班？”
“也没多大事，留在家想你啦。”
“我看你好像有什么事……”
“没有啊，我有什么事？”
“你的眉心好像有一丝愁绪……”
“你扯谈啦。”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有一种心灵感应。”
“感应不对，我现在要做了。”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捉住了小馒头。
“你别岔开话题，如果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就不理你了。”
“老婆，有什么事还瞒得过你的法眼？我想吃奶嘛。”
“讨厌，昨晚才做了两次，又要，你以为还是二十岁呀。”
“你没感觉吗？有根棍棍杵在你的屁屁上。”
“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抱着她进了房……
四点了，静上床去上班，我说：“晚上过来吗？”
“他会回的。”
“唉，又得独守空床，想象他扑在你身上的情景了。”
“你以为他像你呀……”她俯下身来亲我一个，“一个大色鬼。”
“还要亲小弟一个。”
“讨厌……”她夹着老二掐了一下，“走啦。”
我四肢大开，躺在床上，又想起了明明，想起柳叶的那个请求。
“万一没有办法，也就只好如此……唉”
百无聊赖，心里空荡荡的。
打开电脑，到黄金岛打麻将……
暨旦的电话来了，问我是不是回家，我说在公司没在新城。
手气不好，一连输了一百多万金币，于是退出了。
出门上街闲逛，不知不觉来到商业步行街，在童装店为明明买了两身衣服。
2010-07-08 12:25:18
从庐山回来，柳柳说他要回学校，老师叫他去帮忙整理课题资料。
他私底下跟我说，上飞机前去看看弟弟。
我给柳叶打电话说了这个意思，柳叶说：“好，他在上班，你们来吧。”
下了车，柳柳说：“爸，你等一下，我去买个玩具。”
我们走进病房时，明明正在输液，看脸色比以前好了不少。
“明明，你看谁来了？”柳叶情绪好多了。
“杨—爸—爸。”
“呃，明明，乖。这是哥哥。”
“哥—哥。”
“好明明，看哥哥给你买的玩具。”柳柳把挖土机送到明明的手里。
“太好了，我最喜欢了。”明明“咯咯”地笑着。
我把给明明买的衣服递给柳叶，“就你一人在？”
“我妈到园子里散步去了。柳柳长得一表人才了，大帅哥。”
“明明将来也一样。你看，兄弟俩好像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
“是啊……那个事情你考虑得怎样了？”
“再等等看，骨髓配型应该会快吧。”
“再住一段时间，等明明病情稳定了，我们就回家等待合适的骨髓，我就怕……”
“柳叶，会有希望的，你别急。”
“一家人都为了他，愁得不行。他爷爷到处求神拜佛，祈求菩萨保佑。”
“我知道，我也是时时想着他啊。”
去飞机场的路上，柳柳说：“爸，明明长得跟我小时候一样啊，你的遗传基因真是太强了。”
“他要是真像你就好吶。怎么会得这种病？”
“得病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爸，我有种感觉，我能救他。”
“是吗？”
“我的感觉一向很准的。”
“但愿如此。”
“爸，我知道你很为明明担心，你也要注意身体。千万别让妈妈知道了。”
“没问题的。”听着儿子的话，我很是欣慰，“你爸是经过风雨的。”
2010-07-08 12:27:15
国庆节放假，章柱从工地回来了。
小雪和他忙着拍婚纱照，看家俱。婚礼定在元旦。
由于这段时间余萍变得悄无声息，两个人都显得轻松而快乐。
老婆也没闲着，帮着他们参考了两天。
回到我们家，老婆笑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姐，谢谢你呀，这两天把你累的……”
“说这些干什么。”
“要不是姐夫姐姐帮忙，我们真不知怎么办。”章柱也表示着感谢之情。
正当高兴的时候，章柱的手机响了。
章柱接通电话，脸色顿时黑了，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章柱，出了什么事？”小雪急切地问。
我们也呆呆地看着章柱，一种不祥之感涌上心头。
“章柱，你说呀，急死我了。”
“余萍说，她怀上孩子了……是我的……”
“天啦，我就知道会有这事……”小雪伏在椅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我们一时也无言。
“余萍这个疯子，我日她八辈子祖宗！”章柱一拳砸下去。
“章柱，小雪，先别急，我们得搞清楚，她是不是讹你们的。”我说。
“是啊，怎么就那么凑巧？章柱，先搞清楚事情再作打算。”老婆也劝道。
“我马上回省城，如果她想讹我们，我就杀了她。”
“章柱，你千万不可冲动，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再说还有小雪呢，你得替她想想。”
“章柱，我和你一起去，要死我们一起死。”
“打住！你们谁也别去，我去。像你们这种情绪准出事。”我断然否定了他们的想法。
“是啊，做事别冲动，让杨扬去跟那个余萍好好谈谈。”父亲也在一旁劝解。
“这个女的怎么这样？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过有这种女人。”母亲摇头不解。
“嗨，现在的女孩胆子大得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何况她本身就不太正常。”
2010-07-08 12:29:49
我约余萍在上岛咖啡见面，她姗姗来迟。
“余小姐请坐。”
她一屁股坐下来，“不知你有什么话要说？”
“你先喝咖啡。首先，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怀了孩子？”
“这会有假吗？”她从包里拿出东西来，“你看，这是医院的检查结果。”
我一看，果真是医院的检查证明。
“那凭什么说怀的是章柱的孩子？”
“就是他的，你也看见了，那次他酒醉后，我和他做了。”
“就那么凑巧？醉得人事不知的他就让你怀上了？”
“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他射丨精丨了，他的精子射进了我的子宫，那时正是我的排卵
期，事情就有这么巧，这是天意！”
“我不太相信，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兴奋到射丨精丨呢？”
“你要不相信，我们可以试试。”
“嗬嗬，你太大胆了。你之前就没跟别人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