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梁涛,表个态,不说话就是同意。”梅说。
梁涛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不好意思开口。
“梁涛同意了,下面我说一下规则,每人五分钟,只许接吻,按顺序,我先来。”梅说。
“五分钟不够,最少十分钟。”三人提出异议。
“好,就十分钟。”
房间中央拉了一根铁丝,铁丝上挂了一块布帘,收拢在一起。梅将布帘拉开,正好把里面的床铺与外面隔开。
梅拉起梁涛钻进了布帘内,两人坐在床上。
梅带着美酒氛芳的嘴唇凑到梁涛眼前,轻轻地说:“抓紧时间啊。”
…………
接下来交给性压抑的天涯筒子们来完成,大家尽情发挥,尽情发泄,原则是不要出事,不要出大事!
六十二
双抢一结束,陈家陂生产队按照上级指示,大张旗鼓地开展土地承包。队里把社员自留地所有的水田收回,只把旱地、坡地、山地留给社员种菜。
队里把所有的稻田重新丈量,然后通过搭配,抽签,按人头分到社员手中。
分到土地的农民,家家喜气洋洋,人人欢呼雀跃。美好的希望和光明的未来在向他们招手。
梁涛家本打算早日搬回县城,无奈附近几个村的社员纷纷邀请梁涛爸到家里做工,有一天的,也有二、三天的。梁涛爸按照先后顺序一一记在笔记本上,加起来超过一百多个工日。
三个月以后,不断有社员发出新的邀请。梁涛爸看看根本无法脱身,只好婉言谢绝。因为梁波经过几个月的奔波,到县里找关系,使梁涛妈重又回到了县服装厂,必须马上去厂里报到上班。
梁涛一家重又回到了县城。一家人从一年到头只能逢年过节上梁波家作作客,在五一、国庆几个约定集会的节日上街看看热闹的农民,成为真正的城里人。
梁涛家卖掉了乡下的房子,在县城进士街买了几间住房。房子是那种古老的二厅两进式,柱子有一抱粗细。据说该屋建于清朝初年,主人曾是翰林院大学士。靠天井右厢房的墙壁上镶嵌着一块长约两尺、宽一尺的厚木板,上刻“状元”二个颜体字,古朴厚重,雄浑有力。边上几行小字已模糊不清,父亲一眼便相中这座老宅。梁涛家住上进的边厅房,两个房间和一个厨房,客厅和对面一家共用,厨房临街。
冬去春来,新的学期又开始了,梁涛不再寄宿。过于轻松的学习让他觉得日子太无聊,他把大量时间用在跑步打球练字和阅读课外书籍。除了学习和工作,他不再和任何女生交往,空虚和压抑使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时光的脚步艰难地来到了夏天。
梁涛父亲每天在户上做工,也在户上吃饭,母亲在服装厂上班。梁涛每天放学后,挑水烧饭,再等着母亲下班回家炒菜。
一天下午放学后,梁涛挑满一缸水,然后把几块木柴劈成细条,生煤火做饭,煤火上得很慢,饭在煤炉上无声无息。梁涛端了把凳子,坐在房门口翻看一本杂志。这时,天井旁的左厢房里传出一阵阵“哗哗”的泼水声
梁涛记得,不久前隔壁搬来一个漂亮少丨妇丨,据说老公是县变压器厂的销售员,长年不在家。
厢房门正对着天井,既是厨房,又是通往房间的过道。
不一会,厢房门“吱纽”一声开了,少丨妇丨端着一个硕大的木盆,把一盆肥皂水倾倒在天井里。随后,少丨妇丨端一把矮凳,坐在天井边对镜梳妆。
少丨妇丨美丽圆润的脸蛋白里透红,穿一件水红圆领衫,领口很低,露出雪白的脖颈和一片酥胸,黑色的一步裙,短短的窄窄的,裹着丰满的臀部,露出两条白皙丰腴的腿,光脚穿一双红色塑料拖鞋。浑身透出成熟女人的风韵。
少丨妇丨把一头浓浓的黑发披散开来,在夕阳中乌黑发亮,恰似孔雀开屏一般。
少丨妇丨几乎日日如此,下班后百无聊赖,把大量时间花在梳妆打扮上,对镜自怜。
梁涛想起了一首宋词:
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闲引鸳鸯芳径里,手搓红杏蕊。
斗鸭栏边独倚,碧玉骚头斜坠,终日期望夫夫不归,举头闻鹊喜。
梁涛为这种成熟女人撩拨得心猿意马、耳热心跳。每日此时,他便早早地坐在房门口,等待欣赏少丨妇丨迷人的风采。看着厢房紧闭的木门,听着门内传出的有节奏的“哗哗”声,梁涛心中奇氧难耐。
门的上方是一排细竹篾织成的篱笆墙,石灰和黄泥大部分脱落。梁涛心中一动,闪身进了自己房间,顺手关上房门。
房间前面的窗户对着天井,站在窗口向外看,窗户左边约一米宽的篱笆墙应该有一部分座落在厢房的门内。
和厢房共有的这一部分墙壁上贴了一张年画,画面上著名电影演员赵静,穿一件粉红色棉袄,头上披一条大红纱巾,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象一个新娘子。年画是用四个图钉贴上去的。
梁涛紧盯着这张年画,内心忐忑不安。大脑里进行紧张的思想斗争。
他走到年画边,用手剥去下边两个图钉,然后轻轻将画掀起,发现墙壁上黄泥和石灰部分脱落,跳出稀疏的篱篾,其中有拳头大小的一块连篱篾也腐朽掉落,几乎毫无遮拦。
顺着小洞看过去,厢房内一目了然。梁涛首先看到了灶台上的香皂盒,内心突突地跳起来。他踮起脚,眼睛移近那小洞,顿时
少丨妇丨背对着梁涛,坐在大木盆里,两条雪白的大腿伸出盆外。梁涛看到了少丨妇丨肥白的背部、细窄的腰身和坐在盆中白腻的丰臀。她的手前后擦着香皂,手抬起来扭到脑后时,露出了一边的丨乳丨房,从侧面看去,饱满挺拔,随着手的动作上下颤动。
少丨妇丨擦完香皂,在身前身后反复擦了几遍,然后从水中拿起毛巾,把水浇到身上,洗掉肥皂泡沫。
少丨妇丨站起身,双脚上站在盆内,依然把一个肥白的臀部留给梁涛。梁涛恨不能化着一只蜻蜓飞到少丨妇丨面前。
少丨妇丨往臀部和大腿擦香皂,擦完了,突然转身,面对着梁涛,一幅精美的画面呈现在他面前。
少丨妇丨两个饱满圆润的丨乳丨房骄傲地挺立着,象在向梁涛示威。平坦的腹部勾勒出一个精美的轮廓。这是一幅引人入胜的山水画,山川河谷草原溪流尽在眼前;这是一幅精美的书法作品,既有浓墨渲染的古朴厚重,又有笔枯墨尽的遒劲苍凉,无不给人以震撼心灵的力量。
梁涛的目光再没有离开过这精妙绝伦的画面,直到少丨妇丨擦干全身的水珠,把它包裹在一条浅绿色三角裤里。
随后,少丨妇丨拿起一只白色胸罩套住两个丰满的丨乳丨房,两手反到背后扣纽扣,胸脯挺得老高。最后,把自己装进一件丝质短袖衬衣和一条百折裙里。
梁涛把年画轻轻放下,重新抚平。然后瘫倒在床上,高度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此后,梁涛每天准时在这个时刻,看到厢房的木门紧闭,便守候年画下的那个洞口,看着少丨妇丨从脱下第一件衣服到穿上最后一件衣服。
美妙诱人的裸体刺激着梁涛的每一根神经,在他本已燃烧的身体添上一把干柴,梁涛感到体内烈焰滚滚,小腹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