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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昆和梁涛这对学习上的搭档,互相进步,相得益彰。吴昆的成绩一下跃到了第二名。

初二下学期一开学,郑老师再次提出改选班干部,已是共青团员的梁涛顺利当选为支部书记,吴昆担任班长,学习委员仍由汪玉琴担任。

走过横跨秀水河的石拱桥,梁涛来到初三男生宿舍。

今天是星期六,同学都回家了。梁涛留下来,是要参加明天团委召开的支部书记会议。

独处一室,给梁涛营造了一个广阔无垠的想象空间。

梁涛仿佛走进了属于他自己伊甸园,可以尽情地偷吃禁果而不担心被人发现。

梁涛性格内向,脸皮薄,尤其在做他自认为下流龌龊见不得人的事情时,不希望有人打扰。

虽然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或想什么,但旁边无人和旁若无人的心境是截然不同的。

对于梁涛来说,在学校能得到这样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所以,刚刚还在自责自惭的他一下子兴奋起来。

与些同时,他的脑海里另有一个兴奋点,就是刚买的样板戏钢笔字帖。买的时候,他

翻看了一两页,那精美的结构、流畅的线条和点画之间恰到好处的连接,给梁涛带来一种全新的审美感受。

这个兴奋点逐渐占了上风,打开钢笔字帖尽情地欣赏是他此时最想做的事情。

自小在农村长大的梁涛,只知道按照老师的要求,做作业写的是横平竖直的方块字,看上去整齐整洁,也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几年前,梁涛在哥哥家木板楼上发现一箱旧书,里面有一幅柳公权的楷书折叠字帖,梁涛爱不释手,便买了笔墨练起来,断断续续练了几年,自己觉得大有进步,过年时常给自家和左邻右舍写对联。有些社员大到请篾工打了一担箩筐小到用木头制了一根扁担,也请他在上面题上主人的名字以防他人混淆。

写惯了柳体楷书的梁涛,写作业时依然保持了横平竖直的习惯,刚劲有余,柔美不足,速度也慢,写作业很费时间。几天前,梁涛到郑老师家,看到一张报纸上有一幅钢笔行书,他觉得特别漂亮,笔画之间流畅、连贯。梁涛问:齐老师,这字怎么写得这么漂亮?老师说:练出来的。又问是怎么练出来的。老师答是按照字帖练的。梁涛以前只知道毛笔字是可以练的,不知道钢笔字也是可以练的。

虽然革命样板戏钢笔字帖在中国硬笔书法史上所占的地位是微不足道的,但对于只见过一本——准确地说是一张柳体字帖的梁涛来说,这种秀美挺拔空前的,也是震撼人心的。

梁涛手捧着字帖,象面对一位绝色美女,贪婪地欣赏、细细地品味,越看越喜欢。他找来一本白纸装订的草稿本,对照着字帖临写起来。

梁涛欣喜地发现,原来自己的模仿能力也是很强的,反复写几遍,看上去已经很象了。他又抛开字帖写,写出的字和字帖很有几份相像。他写得兴起,连时间都忘了。直到眼睛有些酸痛,才停下手。

他闭上眼睛,用手轻轻揉了揉,重新睁开,远眺窗外。

窗外是一个水泥篮球场,球场外是学校的围墙。围墙和球场之间有一座公共厕所,厕所入口处紧挨着围墙竖了一根水泥电线杆,电线杆上高高悬挂着一盏带罩的路灯,约莫一百瓦的白炽灯泡在空旷的夜晚发出幽暗的光。

突然,梁涛觉得眼前一亮,一个女孩从球场黑暗的角落闪出,出现在昏暗的灯光下,低着头,匆匆向厕所走去。

梁涛就象一匹暂时忘却饥饿的狼,当一只嫩羊突然出现在眼前时,强烈的饥饿感迅速抓住了他的心。

女孩穿一件艳丽的红底白花衬衣,象一丛盛开的夜来香,在夜色中快速地移动,很快消失在厕所的围墙内。

接下来,女孩的所有动作是梁涛替她完成的。解开裤带、裤扣,双手用手指捏住裤腰将长裤短裤一齐脱下,下蹲,臀部在夜色中显得异样的白。随即,听到了黑夜中清脆的流水声,那是从女孩的山涧幽谷中流出的涓涓清泉。

女孩很快站了起来。梁涛抓住了他的双手,女孩未作任何反抗,任由梁涛抚摸、亲吻。

梁涛还没来得及作进一步的动作,夜来香重新出现在路灯下。

灯光下,女孩的脸白皙清秀,看上去十五六岁,正是梁涛最乐于接受的年龄。这张脸孔似曾相识,但记不清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

女孩在路灯站着不动,转动着脑袋四下张望,目光在梁涛的窗口停下。这一排学生寝室只有梁涛的房间亮着灯。

梁涛心里格噔一下,犹如正在全神贯注地偷看女人上厕所时突然被主人发觉。他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后仰,躲过女孩的视线。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梁涛把头伸贴向窗口,象猎人一样,目不转睛地注视看他的猎物,直到她消失在黑暗的墙角。

梁涛体内蹿动着欲望的火苗,完全放松的心态和寂静的夜晚给这火苗带来了氧气充足的燃烧环境,火苗迅速蔓延,越烧越旺。

梁涛风一般轻盈地飘到路灯下,温柔地拥抱着夜来香,亲吻着她柔软的嘴唇。然后将她抱起来,走进了寝室,轻轻放在床上。为了绝对安全绝对放松,他顺手把门关上。

他象剥竹笋一样,一层层剥去夜来香身上的笋依,露出洁白鲜嫩的笋肉,然后从上到下一口一口地吃到肚里。

瘦小的夜来香根本无法填饱梁涛空空的肚皮。

好在他大脑里还储存着一只肥羊,这肥羊依然新鲜美味。她就是百货大楼文具柜台的营业员。

白花花的颜色在梁涛脑海里挥之不去。梁涛想不明白,单调、枯燥的白色用在女人身上,怎么就成了世上最可爱最迷人的色彩?

梁涛把营业员从记忆中取出,平放在床上,迅速脱掉她的花的确良衬衣,两只硕大的丨乳丨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雪白、蓬松,像两只发了酵的白面大包子,丨乳丨头又粗又黑。

乡下妇女给小孩喂奶时,从来不避人,当众解开衣服,掏出硕大的丨乳丨房,将又粗又黑的丨乳丨头塞进小孩嘴里。所以,在梁涛的记忆中,所有的女人都长着又粗又黑的丨乳丨头。

梁涛双手在这对硕大的丨乳丨房上尽情地搓揉,然后一把将她的长裤扯下,露出了穿红色裤头的肥肥的臀部。他一只手从肚子上插进去,摸到光滑肚皮下的女人器官,另一只手把裤头扯下,移开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两条肥白大腿之间的肉缝,就像一条肥肉弯转折叠而成的缝隙。

每年夏天,村里人都在村边的河里洗澡。

乡下的女孩,十来岁时并不懂得害羞,也在河里洗澡。一个个脱得赤条条的,在浅水滩中嘻戏。男孩子们一边在桥敦下的深水区戏水,一边偷偷注意她们两腿间诱人的缝隙。梁涛对女人生*器的全部概念便是来源于此。随着年龄的增长,梁涛从大人的言谈中得知女人下面是长了毛发的,这更增加了他对女人的神秘感。

于是,他很快就看到一团黑毛从营业员雪白的腿缝中长出来,而且越来越长,最后,除了黑乎乎的一大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女人的器官究竟是什么样子?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

梁涛想: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进步和文明程度的不断提高,人们把自己包裹得越来越严实,使得人类自己对同类的身体相互间感到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神秘。这样的文明究竟算不算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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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三十年前的性压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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