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命大,为了你,我也要好好活着,我说,还有一件事情向你汇报,我发现了一个线索,20年前的**杀人案,地产商郭易钢很可能是凶手。你还记得犯罪现场的车牌号吧?当年郭易钢的车牌号的尾数和看守所阿贵看到的是一样的,都是76,我说。
好,这个我去查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郭的老婆无意中告诉我的,我说。
你认识她老婆?
是的,不但认识,我现在就住在她家里,我说。
你怎么住她家里了呢?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乔海艺问。
这个说来话长?
她漂亮吗?
漂亮。
你晚上还去她那吗?
是的,我打算去。
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复杂啊,我有点害怕了,乔海艺说。
没什么好怕的,人住在她家里,心在你这个地方,我说。
-
你怎么认识那个开发商老婆的,乔海艺问。我就把绑架龚美娟的事情如实给她说了。
好啊,你个赵正品,这样的事你也能干出来,乔海艺生气了。
我不是说了吗,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再说我也没**她,我说。
你在旁边看了吧,乔海艺说。
我真得没看,倒是这个女的吧,被**的时候,还居然看着我。
我才不信呢?你就那么老实,乔海艺说。
真的没有,你怎么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刘文斌那一类的人,别说**了,就是你让我杀个鸡,我都要掂量半天。
那我错怪你了,不过,你们怎么又勾搭在一起了呢,乔海艺说。
什么勾搭,是我在女厕所碰到了她,我气呼呼地说。
好啊,听听,你还理直气壮地说,在女厕所碰到了她,乔海艺说。
不对,不是在女厕所碰到的,我说。
那是男厕所碰到的,乔海艺笑着问。
我都让你气糊涂了,还是在女厕所碰到的,我说。
赵正品啊,你现在卧底都卧到女厕所了,你真得很有才啊。
我不是被人追杀吗,然后在女厕所女正巧碰到了龚美娟,当然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提上裤子了。然后,她就带着我躲到了她家里,海艺啊,你看看我容易吗,要知道卧底是这样风光,打死我都不去的。
那错怪你了,乔海艺说,送你一枝玫瑰花吧,说着她从花瓶里拿出了一枝来。
海艺啊,这花瓶里这么多玫瑰花是谁送的?
男人送的呗,乔海艺说。
哪个无聊男人送的,我问。
你关心这个干什么,送我玫瑰花的男人多了,我都要一一给你说吗?
那我只问你这些玫瑰花是谁送的?
是我那个搭档送的,乔海艺说。
就是那天在看守所和你一起审我的那位。
正是。
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我问。
岂止是有意思,是非要娶我不可,乔海艺笑着说。
这样啊。
昨天是我生日,他一家人都跑过来给我过生日,他母亲和我父亲是同事,她父母从小就看着我长大的,从小就很疼我,把我当成了他们未来的儿媳妇,我父母也有这个意思。我从小就和我这个搭档一起上的幼儿园,中学也是,考的也都是警校,现在工作也在一起。
那麻烦了,我说。
怎么麻烦了?
是我有麻烦了,我说。
他上警校的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他谈女朋友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感觉自己浑身轻松了很多。后来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分手了,现在又来追求我。
你不喜欢他吗?我问。
也不是,说不上来,他比我大两个月,感觉他太不成熟,太年轻了,我喜欢成熟一点的男人。
喜欢我这样的吧,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乔海艺眨了眨眼睛说,可能是有点喜欢上你了,这些日子总是牵挂着你的安危。
我听后心里一阵惊喜,我想,这个时机可不能错过了,先下手为强吧,以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上前一步把她揽在怀里,她顺从地歪倒在我身上,我低头找到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她没有拒绝,一个长吻,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说,这是我的初吻啊!
我听她说完,感觉自己真像是中大奖了,这么娇艳的一朵花呀,这叫什么呢,这叫卧底失意,情场得意。放心吧,海艺,我会娶你的,就今天这个吻,我要为你负责一辈子。我信誓旦旦。
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不想让你卧底了,乔海艺说。
躲一阵子再说吧,看看有什么转机,那个秦总说能把那个案子摆平的,我说。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龚美娟打来的。你什么时候来,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我总觉得屋子外面有人,龚美娟说。
好吧,我这就过去。
你这就过去吗,乔海艺问,要不要我和一起去。
那就不用了,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我不放心,宝贝,我爱你,我说完又去吻她。吻她的时候,我心想,今天干脆和和她上床算了,生米先煮成熟饭吧,龚美娟那就不去了,她要是害怕就让她打110报警吧,我把手伸向乔海艺的衣裙里,我一点点探寻着,快接近目标的时候,我的手就被她挡住了。
你还是赶快走吧,要是再不走,我真的要失身了,乔海艺说。
我略微有些遗憾的离开了乔海艺的家。我打了一辆出租车,走到半路的时候,又接到了龚美娟的电话,你快来呀,我看到了窗外有个人影,龚美娟说,我好害怕啊。
我这就到了,说完,我摸了摸腰上别的手枪,尽管枪膛里没有一颗子丨弹丨。
到了小区门口,照旧要登记,打电话给业主,电话里龚美娟的声音听上去也很正常,朝里面走,几个保安在巡逻。这个小区很大,据说,小区里晚上有50个保安在值班。转过别墅后面的花园,屋子里亮着灯,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我心想,龚美娟有什么紧张的呢?她一个电话,保安就会跑步过来,她是不是有其他目的,或者一个人太寂寞了。可惜的是,乔海艺那边错过了机会,我真有点后悔过来。
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突然脚下被绊了一下,人整个地摔在地板上,我的手被反转过来,整个身体被按在地上,难道是丨警丨察?不像是丨警丨察,我的手被绳子绑上了,而不是手铐,看来情况很糟糕,遇到丨警丨察我还有救,如果是杀手,我就惨了。
我觉得脖子很凉,一把刀搁在我的脖子上。我被拽起来,拖到客厅里的沙发上。我歪在沙发上,看到一个蒙面的男子,感觉他的年龄不是很大。龚美娟坐在地上,双手也被绑,嘴里塞着胸罩。那个男的走到龚美娟面前,费了好大的劲把胸罩割掉一半,然后塞到了我嘴里。我腰上还别着枪,刚才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枪居然没摔出来。
钱在哪里?男人把龚美娟嘴里的胸罩拽出来。我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就轻松了一下,原来是入室抢劫的。不过,我觉得好笑,刚才他直接把龚美娟嘴里的胸罩拿出来,塞我嘴里不就完了吗,还费力气去割掉一半。
你把他放了吧,他是我的朋友,龚美娟说。
少废话,先把钱拿出来再说,蒙面男人挥着刀。
龚美娟挣扎地站起来,领着他去了卧室。
就这点钱?
是的。
你老公的钱,都放哪了,蒙面男人说。
他的钱,不放我这儿。
这个男人从卧室里出来,把我拽了进去。
你们两个狗男女都给我跪好了,说完,他一跃上了床,身子斜靠在床上,说说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谁先说?他看了看我,就你,你先说。
我心想说什么呢,我嘴里还塞着胸罩呢?
说,不说,我就砸你,蒙面男的说着把鞋脱了下来,拿在手里。
我哼唧了半天,当然哼不出什么话。
他的鞋子就真的朝我砸过来。说清楚点,你是属猪的吗,他说。
我又哼哼了半天,这会声音大了点。龚美娟看着我,想要笑。我心想,都这样了,你还能笑出来?
你放了他吧,他是个好人,龚美娟说。我使劲点了点头。
好人?他能是个好人,他要是好人,我就是坏人了,蒙面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