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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吗?我问。

那当然了,我太他娘的认识他了,他还找人砍过我,那旁边坐着的是他的老婆,叫龚美娟,年轻的时候可是个美女,现在更有味道了,她像香港一个非常红的女明星,那个明星叫什么呢?名字我给忘了。

过了一会,郭易钢起身走开,好像出去接个电话。刘文斌说,你去跟着看看吧。

餐厅的旁边有个电梯,他没上,他走的是楼梯,我在后面跟着,大约上了两层楼梯,他敲开了一个房门,门开后,郭走了进来,我看见一个高个子很苗条的女子,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出来。我就在过道里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等了半天,也不见到他出来。刘文斌打电话来问怎么还不下来,我说在等一会吧。我点起一根烟,烟快抽完的时候,郭易钢出来了,他脚步匆匆地下了楼。

我走到那扇门跟前,心想要不要敲门进去,我犹豫着,我试了试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开了,我慢慢地地走进去,看到床边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在用卫生纸擦着下半身,她看到我来,吓得蹲到了地上。我急忙说,对不起,我走错房了。

刘文斌问,这么久干什么去了,我就把刚才看到的和刘文斌说了。

靠,陪老婆吃饭这会空,他还能打一炮,刘文斌说,那个女的 漂亮吗?

漂亮,看上去像是个模特,我说。

那早知道我跟上去了,刘文斌说,郭的这个老婆也不错,真他娘的性感,你看那屁股,我真想去咬上一口,我做梦都想上了她, 要不我们把他这个老婆绑架了,然后要挟郭易钢怎么样,刘文斌说。

这不好吧,这要给老大请示一下吧。我说。

回到车上,刘文斌就拨电话。

老大,是郭易钢这小子干的。是的。要不我给他阉割了。好。正品说要把姓郭的老婆绑架后,要挟他怎么样?嗯。

你怎么说是我要绑架他老婆呢,我急了。

我这样说老大有可能同意,老大现在挺信任你的,刘文斌说,在电话里,老大很生气,他好像把椅子都踢翻了。

秦总同意了吗?

老大没吭声,他把电话挂了。

秦总这是不同意啊,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回去后和老板商量一下再说。

第二天下午,我去酒吧找刘文斌,他不在,问郑凯,他说刘文斌和斜眼开车出去了,我就打他的手机,也关机了,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下午5点多钟,我接到了刘文斌的电话,他兴奋地说,正品好事来了,你赶快到二期12号楼第一单元5楼来,就你自己来啊。我心想坏了,难道他真的把郭易钢的老婆绑架了。

我上到了五楼,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双眼被黑纱布蒙上,躺在一床烂褥子上面抽泣着,双手被绑,一只黑色丝袜被褪到小腿窝,刘文斌坐在两块烂砖头上,砖头上垫着旧报纸,他一只手放在她裸露的膝盖上。

斜眼蹲在另一边,衬衣领口系着另一只黑色丝袜,丝袜打着好看的结,像红领巾那样地飘着,他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棒在饱满地丨乳丨房上指指点点,像一个指挥官在查看地形。

这是东西通透的房子,落地窗户还没装上大玻璃,西边的一轮红日似乎嵌在沼泽地里,一点点地朝下陷落。

女人说,你们放了我吧,我老公不是答应你的要求了吗?刘文斌哈哈大笑,我这裤裆里的弟弟可不同意啊。

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挺不住了,刘文斌说。他又回头对女人说,他娘的,别哭了,你那老公真不是个好鸟,昨天你们在餐厅吃饭,你老公还抽空上楼去和女模特打炮,这么不要脸的事,我都干不出来。

真的吗?女人低声问。

我那兄弟跟着的,你老公走后,他推门进去,看见那个女模特光着屁股在用卫生纸擦着屁 yan 。刘文斌接着说,你那个老公啊,道上的人都知道,水路不走喜欢走旱路,他那把柄走完旱路,再回家走你这水路,你也不嫌脏吗?

弟弟啊,我和斜眼都等你半天了,还愣着干什么,我可是等你先上的,哥哥还算义气吧,刘文斌冲着我说。

事情已经办成了,那就放了她算了,我对刘文斌说。

那可不行,我想这个女人可不是一天了,兄弟,你要是不干的,我可不勉强,刘文斌有些火了。

我心想,我怎么总是碰上这样的事呢,上一次是救英儿,进了看守所。这一次怎么办的,就是打起来,我也不是刘文斌的对手啊。我觉得自己真是无能为力了。

我低头看了看这个女人,她黑色的短裙被撕裂开一个口子,她的白色丨内丨裤露了出来。刘文斌的手已经迫不及待了,女人呻吟着。兄弟,你看看她下面都湿了,这可不是我们**她啊。

她的衣服被撕扯开来。太阳挣扎着一点点收回彩色,苍茫大地慢慢褪去最后淡淡的鹅黄,像是进入到了一部黑白片里。

墙角有几根白色蜡烛,想必是刘文斌准备的,我从包里拿出火柴盒,掏出一根看上去很瘦软的火柴棒,火苗一闪,屋子里满是柔和的光。这是久违的烛光啊,我记得小时候,路过一个傍晚的窗户,看到手风琴旁边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烛光里轻声地唱歌。那时候我很想走进去和她一起唱。

我的背后,他们忙碌着,那声音听上去,像火车在过高架桥。这房子似乎就建在这铁路高架桥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震落下去,房子是昂贵的,已经成为一个奢侈品,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打拼一辈子也买不起这套房子。

似乎远处真的有火车开进这个城市。我曾在铁轨旁边看着一辆货车经过,我数了一下车厢,有3节车厢拉的是木头,7节拉的是煤,2节拉的是帆布,有1节拉的是坦克。记住这个数字,是因为三七二十一这个乘法口诀。人生似乎没有什么乘法,都是减法,手指一点点地撒开,到最后,连骨架上的血肉也要减去。

房子似乎有些飘摇,又像是被挂在了树梢上,如果房子掉下来了,首先砸着的就是那些从工厂下班后,再搭车跑来站街的打工妹,她们涂着烈士鲜血那样无比鲜红的嘴唇,像是要把街上那些阔佬的屁股点着,皮条客穿梭忙碌着,像一群不知疲倦的小蜜蜂。如果巨大的钢筋水泥板块倾倒,那轰隆隆的声音,必将向远处传递,在黑色腥臭的河面上翻起一片片白沫,然而,对岸是安静的,甚至有一户人家的洗脸盘里,几只螃蟹安详地一五一十的吐着泡泡。

我回头看了一眼,女人把脸朝向着我,不知道她能不能透过黑纱布看清楚在烛火中的我。这一根蜡烛都快燃烧完了,他们穿插跑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像是两个火车司机瞪着又红又亮的眼睛要把铿锵的车轮从黑夜搬到黎明。

一只白猫闯了进来,它绿荧荧的眼睛盯着我身后看着,也许,这间房是这只流浪猫的临时住所。它歪过头来,又盯着我看,我也把目光移向着它,这样僵持了一会,它跳上了窗台,蹲在上面,用舌头舔着爪子,它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会从窗台上掉进这漆黑的黑夜里。

远处一栋高楼站在群山的轮廓里,有一扇窗户里,一盏灯熄灭了,如果那窗户里有人拿着望远镜朝这边看,他很难看到更多的章节,他有可能看到的是,在柔柔的烛光里,一个男人和一只猫在一起,彼此沉默着。

我把胸罩给她戴上,给她穿上裙子。放她走的时候,刘文斌对她说,我们和你无仇,也不想把你怎么样,这个通奸的事情你就不用给那个姓郭的畜牲宣传了,这个事,你也不能怪我们,如果要怨恨,你只能怨你老公太不是个东西了,他还曾经找人砍我,亏了我命大,要不早就成刀下之鬼了,这个账,以后还要给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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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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